第906章 狗咬狗 作者:未知 “一個爲了利益不擇手段之人,你說上面不會對他忌憚嗎?或許老何身上有什麼把柄被上面抓住不得不做呢?退一萬步講,有人讓他這麼做,他想要抓別人的把柄,可何嘗這不是他自己的把柄?人是他殺的,真要是論起來,人家可以推脫的一乾二淨,可是老何推脫不了。” “所有他壞了那封印?” “原來是他,我還以爲是王德貴,所以才一腳踹了老林進入王德貴的體內,我這是報復錯了對象?是老何殺了我?”王建國這才意識到自己錯的離譜。 “顯然如此。”待王建國說出老何名字之後,洛天澤發現了太陰司令牌的變化,這次變化表明,殺人兇手找到。 “那麼殺我的也是老何?老何爲什麼殺我?”老林從齊璇的瓶子中出來,他分外不解。 “我和老何並沒有什麼衝突,爲什麼老何要殺我?” “你和他沒有衝突,我就有衝突嗎?”王建國冷哼一聲。 “好了,你們也不要吵了,你們和他雖然沒有直接性的衝突,可是你們的死,他能達到目的就行了。”如果說老何殺死王建國是因爲別人教唆,可是殺死老林卻是老何主動。這樣說起來他已經從被動型殺人上升到了主動性殺人,這樣的人非常的危險,發展下去的結果就是,只要殺人能達到他的目的他就會動手。 “他殺我能有什麼目的?難不成就爲了提前退休?因爲我的死讓某些人引起重視?” “重視恐怕還不夠,最好是恐慌。從而達到他的目的。” “就爲了提前退休,要我死?”老林難以置信。“這,這不太可能吧?我看他平常也不是這麼兇狠的一個人。” “殺人犯會在臉上寫着殺人犯三個字嗎?”現在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他殺了我是不是意味着我能去投胎轉世了?”王建國期待的問道。 “那我是不是也這樣?”老林也相當的激動,他現在纔不管老何爲何殺他,只要能夠投胎轉世,不是揹負一個自殺的罪名,要是知道自殺者不能投胎轉世,打死他都不會想要去自殺的。不過他也沒有想自殺就是了。 “去吧!”洛天澤把兩人都送入了齊璇的玉瓶之中,然後拉着齊璇一起上地面。 這個時候外面的肖強正焦急的等待着。 “怎麼樣了?有沒有把那怨靈給收服?”肖強看向齊璇和洛天澤。 “差不多了吧!對了,你最好不要讓人動裏面的東西,等會兒我會叫人過來。”洛天澤想到地底下那些英魂的屍體。是時候讓那些屍身有一個歸宿地。 讓那些人入土爲安,而不是這樣擁擠的在地底沉眠。 “裏面有些什麼東西?”肖強不明所以的問道。 “你到時候就知道了。”洛天澤也不知道和肖強從何說起。 接着他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兒電視臺和先關單位的人全都到齊,這個時候肖強才知道熔爐下面居然都是屍體,裏面密密麻麻的屍體把他嚇了一大跳,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工作了好些年的地方,原來地底下有着如此多的骷髏,想想他都感到頭皮發麻。 這天也是肖強第一次上電視,他一點都不開心,甚至是一臉的神情凝重。任誰看到這密密麻麻的屍體都不會好受。 而這個時候的洛天澤和齊璇已經處理好了所有的事情,在回家的路上。 “就爲了這麼點點事情,值得去殺人嗎?”齊璇看向洛天澤。她這麼說,自然指的是老何。 “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有些人殺人不在於值不值得,或許也有那一瞬間的刺激。他第一次殺王建國,其實已經讓他體會了殺人的樂趣,或許剛開始有些害怕,可是害怕過後那就是僥倖,再就是刺激,當他知道老林要實施假意的自殺計劃時候,於是就暗中潛伏,什麼寡婦鬼混根本就是藉口罷了。和寡婦約會的對象根本就不是他,老何是一個同性戀者。只喜歡男人,不喜歡女人。” “是呀,目的還是其次,恐怕刺激對他來說纔是第一。” 齊璇想到和洛天澤一起去了解老何和老林之間還有和王建國之間的因果的時候,正直老何找上他們單位的總經理。 中年男子看到老何猶如看到鬼一般的表情,從而不問因果就能猜到是老何動手殺了兩人。 “老何,你過來找我做什麼?我覺得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看着一身廉價勞動工作服的男子倨傲的說道,可是他手指泛白用力過度的指關節出賣了此事他內心的情緒。 “你好像看到我很緊張。”老何也不愧是心思慎密的人,他幾年前能夠從猜到王建國的內心,從而引導他去自殺佈局,再到不久前讓老林假意自殺變成真死,自然是一個心思密的勝過常人的一個人,此事他自然也從經理的細微表情,察覺到了他的內心想法。 那就是總經理怕他。 “你,你想要做什麼?我可不是王建國和老林之類的人,你殺我,可是逃不走的。” “我對殺你沒有興趣,我只想要得到我應得的部分。” “我說過會給你,你找什麼急?你和老林他們不一樣。” “你別騙我了,我在王貴德那裏已經得到了第一批下崗名單,上面有我的名字,你別以爲能夠暫時用這些手段安撫我,我告訴你沒有用的。” “你說什麼?什麼下崗名單?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你怎麼能從王貴德那裏知道呢?肯定中間有什麼誤會。”總經理一臉驚詫。 “你不用裝,現在死人了,連上面都非常重視員工之死,你說要是我向那些小媒體放料,說是因爲不成文的制度引起工人自殺,你說外界會怎麼傳?雖然現在公司還沒有出現大的虧損,可是你暗中搞得那些小動作別以爲我們不知道,在外面另外開一家廠,把我們廠的單子給了外面自己開的小廠,錢賺了都進自己的腰包。” “你,你胡說什麼?”經理聽到老何這麼說暗中流下了好大一把汗水,這件事他除了心腹誰也沒有告訴,難不成是心腹說出去的?直覺並不可能,那些人可都是新廠股東,一根繩子上的螞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