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5章 治病 作者:未知 “意識清醒了,應該是脫離生命危險了。” “有多少年沒有見到人類的,人類的女人需要哄得,把人家姑娘打成這樣,這不是咱們夜魔族男子該有的行爲。” “那你讓我該怎麼對待她?別忘了她除了人類的女人身份還是一個人類的修煉者,您別忘記了咱們夜魔族當初是如何失敗的?如何來到這裏?人類的卑劣不是我們魔族能夠想象。 都說我們魔族是人類的剋星,只怕這句話應該反過來說,人類是我們魔族的剋星纔對。不然爲什麼失敗的是我們,而不是人類?”魔族大太子看向了師母。 他的師母同時也是整個夜魔族身份尊貴的公主,因爲喜歡上一個男人,所以她一直把自己關在別院裏不肯出來,整整八十年了。 “師母,都八十年了,你還是不肯忘記那人嗎?” “八十年,再過八十年對我也是一樣,就算尊貴如夜魔族的公主又能如何?愛情這東西那是你沒有遇上。” 她們夜魔皇族的女人像是下了魔咒一般,每一代總有一位夜魔公主被情所困,她這樣,她的姑姑這樣,她姑姑的姑姑還是如此,就好像是一個無法結束的悲劇一樣,明知道是悲劇,可還是飛蛾撲火。 “你們男人理智,有時候真是羨慕你們男人。” “那是你們女人教訓還不夠深刻,愛情這東西,虛無縹緲,就算得到能過一輩子嗎?最終兩人都會生老病死。 特別和人類我更加想不通了,他們壽命長點的也就區區百年,而我們夜魔皇族活兩三百年實屬正常,如何般配?我們正值壯年的時候他們已經老去,” “愛情是不分年齡,孩子還是你太小年紀的緣故,好了她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你也可以帶她離開了。” 如果可以齊璇非常不希望自己被人帶走,她想要留在這裏可那是不可能的,因爲她昏迷不醒的緣故,永夜大皇子才把她帶去了魔族公主那裏醫治。 俊美異常的男子剛剛把齊璇抱起,齊璇下意識的嗅到永夜身上的味道就深深的皺起眉頭,這是一種來自於靈魂的恐懼,是的,她兩輩子加起來也沒有一個男人這麼對待她,她是醫者還是一個醫術高超的醫者,走到哪裏都是受人尊敬的,可是偏偏今天這個夜魔族的男子把她當做奴隸一樣的對待,施以極刑。齊璇也從來不知道肉體的痛苦到極致,會是這般! 以至於此人就這麼永遠烙印在她的腦海,包括了他身上的氣味也一樣深印腦海的懼怕。 就算是睡着了都不能避免。 齊璇做了一個夢,夢中她掉入了深淵之中,這裏只有漆黑一片,看不見周圍,唯有一雙雙眼睛看着她。可是齊璇卻一點都不害怕,因爲夢中總算是沒有了那個可怕男人身上的味道,這讓她心安可一些。 忽然她從夢中醒來,再看向周圍,真的是一雙雙如夢中的眼睛一直緊盯着她。 然後這些人吱吱呀呀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朝她伸出手,齊璇嚇得蜷縮起了身體。這才發現身上多了一樣東西,是她的包裹,她連忙打開,摸索了一張符貼在自己身上,這才聽懂了這些人的話。 “這是哪裏的人?是血魔族的嗎?” “不是我們血魔族的,分明就是你們也魔族的怪胎,是因爲怪胎才把她丟到這裏來的吧!” “我看不像是怪胎,這分明就是古籍中記載的人類的模樣?” “這是人類嗎?人類是長這樣的嗎?這是男人還是女人?” “是男人還是女人掀開衣服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齊璇嚇了一跳這些人這是伸手想要掀開她的衣服。 正在她要提起真氣的時候,忽然發現身上的真氣也沒有了,就好像平白消失了一樣。她說那個男人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把她送到這裏來,原來把她的力量也瓦解了。 齊璇這才發現她手中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個手鐲,金色的不知道是什麼金屬做成的手鐲。想也不想的,齊璇想要把手鐲給取下來。 可是這個東西確是越來越緊,齊璇發現根本就沒有辦法拿下這件東西,她只能放鬆身體,任由這件東西帶在她的身上。應該她身上的修煉之力沒有了,和這個手鐲有着莫大的關係。 忽然,不知道誰在外圍大喊了一聲,這些人的注意力瞬間從她身上消失,然後懼怕的都散開了去。有一部分魔人像是受不了刺激開始大吼大叫。 “就是大吼大叫也沒有辦法,我們誰都逃不出這裏,誰都逃不出去。只能等死。”有一個血魔哭了起來。 “真是沒有用的東西,你還是血魔哭什麼?”高傲的夜魔冷哼一聲。 “你也不用傲氣,你還不是和我一樣出不去嗎?就算你是夜魔族又如何?” 忽然這些人中又有人全身抽搐着倒了下去。魔族之人散開一片。 “麻蛋的,今天怎麼了?難不成真是發生了瘟疫?” “你們看,他身上起了一個個小紅疹,是血疹瘟。”一個男子指着男子身上的紅疹喊道。 齊璇皺眉湊了過去,她如果身上精神力還在,這種病也就分分鐘能治好,可現在她身上精神力全無,本着醫者仁心的態度,加上這病瘟真的要在狹小的地下室蔓延,這裏的人後果不堪設想。 齊璇上前打開了小男孩的雙眼,又撬開了男孩的嘴巴,再看手心腳心。篤定這是環境髒亂差引起的腸道病瘟,大人的抵抗力強,還好一些,可是小孩就不行了,特別是年紀不大的小孩。 “沒事,這病不會傳染給大人,只要給他喝乾淨的水和食物,熬過了發燒就沒事了。 好在那人把包袱都還給她了,齊璇拿下頭上插着的一根發棒,誰都不知道她的金針就藏在固定頭髮的發棒上面,拿下發棒,她打開其中的一段,然後取出幾枚金針,先是給男孩放血,這樣讓他身上的溫度不再往上竄,接着又在他的全身扎針。 原本男孩通紅的臉逐漸的恢復了正常之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