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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小生活 第8节

作者:未知
再多沒有。 他花钱大手大脚,给他一百块钱,他都能很快花掉。 与其给他,不如她自己留着,买肉给孩子们补身体。 听是生日原因,钟越河收了十块钱:“昨天你拿走一毛钱,今天還回来十块钱,我赚了。” 他穿好衣服,提着来时带的桶离开。 站在院子门口目送他离开后,王锦绣回厨房把要洗的碗筷洗好。 他们夫妻见面和分别一直非常平静,她早习惯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了。 孩子爸爸走了沒到十分钟,孩子们就醒了,先醒来的是妹妹,小叶子醒来喊妈妈,把哥哥也喊醒了。 听到声的王锦绣先带两個孩子去尿尿,叶子已经尿過床,還是让她起床再尿一次。 两個孩子都解决了,帮他们穿衣服。 穿衣服的时候,见汤圆在四处张望,王锦绣說道:“爸爸已经走了,妈妈跟你說過爸爸初三走的,今天就是初三。” 爸爸离开了,短時間内不会回来,她不能骗孩子。 听到爸爸走了,汤圆小脸蛋上满是說不出的难過。 已经是三岁多的小男子汉了,沒有哭出来,单纯难過。 爸爸不在家,又沒有人可以轻松抱得动他了。 爸爸在小汤圆眼裡是世上力气最大的人,能抱起他,抱起他和妹妹都不费力。 即使爸爸不在家,日子還是要過,不能因为爸爸不在家就一蹶不振了。 两個小朋友都吃完早饭,王锦绣困意上头,原本计划喂完孩子吃饭去洗衣服,撑不住了。 把闺女儿子都抱到床裡边:“汤圆,妈妈很困,想睡一会儿,你能不能帮妈妈看着妹妹,不要让妹妹乱吃东西。” “嗯,妈妈困,睡觉。”汤圆答应妈妈的請求,帮忙照顾妹妹。 再不放心两個加起来不到五岁的孩子也沒用了,王锦绣无法抵住沉沉睡意,很快睡着。 再次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两個孩子都在床裡边沒乱跑,汤圆坐的姿势位置沒多少改变,小叶子已经从坐变为躺,两只小手揪着老虎帽的耳朵。 看到女儿袖口被胡乱卷起来,应该是哥哥汤圆的手笔,王锦绣第一反应就是去摸女儿柔软的小手,不凉,還是暖和的,她放心下来。 小孩子忍受能力不如大人强,她怕孩子们生冻疮,大人生冻疮都难受,小孩子更难受,汤圆叶子這种年纪的孩子肯定沒办法忍住不哭。 妈妈手伸過来摸自己手的时候,小叶子暂时放下老虎帽,两只小手抓着妈妈的手,和妈妈握手。 妈妈睡觉,她又想玩小老虎,最后是哥哥帮她卷起袖子的。 王锦绣坐起来:“今天中午去外公外婆家吃饭。” 听到去外公外婆家吃饭,小汤圆沒多少反应,小叶子還是在乐呵呵叫妈妈,让妈妈陪自己一起玩小老虎。 睡了有一会儿,王锦绣起来先给两個孩子泡奶粉,泡好奶粉去准备出门要带的年礼。 两斤豆皮干,两斤土豆,一颗白菜,两斤红薯粉,装进背篓裡,今天背篓不背闺女了,闺女她抱着。 出发前小叶子還想带上小老虎,王锦绣不让带,小汤圆說话說得不流畅,也懂妈妈的想法,和妈妈一起劝妹妹,不让妹妹带鞋帽去外公外婆家。 带到外公外婆家,小老虎就不是她的了。 好說歹說,小叶子终于打消了带小老虎出去的念头,只是整個小朋友都蔫了,无精打采趴在妈妈肩头。 一年到头都去不了几次外公外婆家,去外公外婆家的路对小叶子来說還挺新鲜,本来无精打采的她,非要下去自己走。 王锦绣把女儿放地上,抓着女儿的袖子,防止女儿摔倒。 有個一心想要自己走的闺女,去爸妈家的路更远了。 等到地方,王锦绣将东西交给亲妈放起来。 “你家的今年過年带了什么回来?” 只要钟越河出现在村子裡被人看见,他回村的消息就会传遍全村。 王锦绣心知瞒不過亲妈,挑捡着部分說:“给我买了干活穿的布鞋和手套,带回三條鲈鱼,一條送给公婆,還有两條,他在家,让我烧给他吃了,别的就是豆皮干红薯粉。” 豆皮干和红薯粉真是他带回家的,放在编织袋最底下,說明不是在镇上随手买的,应该是早买好,自己一路提回来的。 除夕夜晚上看不太清楚,第二天白天的时候她看仔细了,豆皮干红薯粉都是好的,红薯粉根根粗细均匀,都找不到特别粗,不好煮熟的部分。 给公婆家送鱼的事情不能瞒着,村子裡传消息的速度快,沒准她妈已经提前收到消息了。 除了鲈鱼,也送了公婆家红薯粉和豆皮干。 作者有话說: 我的完結文《八十年代彪悍媳妇》 【文案】 徐香娟凶悍强势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過上舒心日子,人也能和和气气的了,一朝回到24岁,将来会成为社会精英的女儿和儿子,一個满院子跑,一個還在襁褓中嗷嗷待哺。 而她家早几年去了的男人,這时候正手忙脚乱准备给儿子泡碗奶粉。 年轻时候,徐香娟对外凶悍,对自家這脾气软和的男人,却是一点凶不起来,回到24岁,虽然可惜好日子沒得過了,但比起好日子,把她家男人身体底子养好才更重要。 无论如何,有一点坚定不动摇,家裡经济大权還是得握在她手裡。 想着儿子女儿读高中读大学都有生活费零用钱,家裡男人不仅沒有零用,发了工资還得全数上交,徐香娟良心发现,从藏钱的手帕裡拿出两张一元纸币,给男人当個零花。 结婚三四年除了拿工资碰到钱,别的时候再沒攥過钱的男人,拿着两元,一时不知爱人是什么意思。 第11章 “你妹妹小孩快生了,记得包份子钱。” “嗯。” 說完话,王锦绣去帮忙做午饭,两個孩子待在外面和哥哥姐姐们玩。 王锦绣到院子裡洗菜的时候,看见汤圆抓着叶子的袖口,叶子叽裡呱啦和哥哥說话,话语裡能让人听懂的就只有老虎了。 再去看院子裡的侄甥,她明白状况了,小叶子和汤圆沒办法融入哥哥姐姐们,或者說哥哥姐姐们不愿意带他们玩。 见到妈妈,小叶子就要跑到妈妈身边。 奈何人小腿短,走路不稳当,沒走两步差点摔倒,幸好哥哥抓着她的袖子。 王锦绣将女儿抱到身边,让儿子也待在自己身边,给他们从杂物间裡搬来個快坏掉的椅子。 大人不能坐了,一坐就会塌下去,小孩子轻,可以坐下去,不坐也能玩。 娘家有很多损坏到不能用的东西,她妈不光不扔,還会捡坏掉的东西。 她跟着有了类似的习惯,嫁给钟越河后,钟越河不管她扔不扔自家坏掉的东西,对她捡别人家扔掉的东西有意见,会說她几句。 她捡柴火不会說她,捡别人家的破烂会說她。 可以卖钱就去捡,不可以卖钱别捡了,当家裡是垃圾场呢? 钟越河不常在家,到家就睡觉吃饭,根本不会发现家裡角落多出来的东西,她完全能瞒過他。 既然他介意,她就不去做了,她也怕自家孩子养成把破烂捡回家的习惯。 妹妹這阵子会发动,今天沒過来,妹夫带着东西来的,送完东西就走了。 他们家兄弟姐妹包括她,一共七個,年纪最小的妹妹双身子不方便来,别的哥哥姐姐结婚有孩子,全家到齐,沒小妹一家在,娘家依旧热闹。 人太多,根本沒有好的椅子板凳留给来晚的他们。 叶子:“妈妈,老虎。” “对,老虎,叶子的老虎。” 小叶子满意了,不理表哥表姐们,和哥哥两個小孩凑到坏掉的椅子旁边玩。 吃過午饭,王锦绣洗碗,洗完碗后干别的活,两個孩子到了睡午觉的時間犯困沒精神,她才跟亲妈說孩子想睡觉的事情。 两個小孩都犯困,她妈就沒留下她,让她先走了,临走前再次交代妹妹生小孩包份子钱的事情。 王锦绣点头表示记得,等妹妹孩子满十天就去送。 回到自己家裡,王锦绣把两個孩子放到床上睡觉,自己去洗衣服了,昨晚洗澡换下来的衣服本来该在上午洗掉,太困了沒洗,下午必须洗完。 ... 妹妹王锦玲在正月十二生下個闺女,王锦绣等小孩满十天后,带着汤圆叶子去送东西。 送的依旧是红薯粉和豆皮干,還有三块钱份子钱。 她生两個孩子的时候,妹妹都给了份子钱,每次两块钱,即使自己带了别的东西過去,王锦绣仍是沒给两块钱,多了一块钱。 爸妈对她沒有很好,她和妹妹却无冤无仇,妹妹头脑活泛精明,爸妈对妹妹挺好,妹妹有好吃的也会分给她,不是個小气的人。 到今年五月,王锦绣就二十六周岁了,妹妹比自己小三岁,她从小羡慕妹妹,不是羡慕她漂亮鲜妍,是羡慕她自由,身板挺直,敢說话。 跟她說话,得理的都觉得自己理亏。 “姐,還是你好,别的几個哥哥姐姐就给我包了一块钱。”收了姐姐送的三块钱,王锦玲丝毫不介意說起别的哥哥姐姐包了多少份子钱。 村裡近几年都是生女儿包一块钱,生儿子包两块钱。 “哥哥姐姐们结婚生小孩的时候,你年纪小,沒包份子钱,他们能给一块钱也挺好的。”她们姐妹俩感情還行,妹妹荷包比她鼓,她生孩子,妹妹给她包份子钱,叫她别告诉哥哥姐姐们。 她生汤圆的时候,妹妹沒结婚,但给她包了份子钱,冲着這点,她回以三块钱也是应该的。 “给我一块钱他们都得吵好久,再過两三年我生第二個,要還是個闺女,我不生了,谁爱生儿子谁生去,我去城裡当别人后妈,特意挑有儿子的男人嫁,省得整天被催生儿子。”王锦玲总能說出吓人的话。 王锦绣知道妹妹不是很喜歡小孩,尤其讨厌爸妈重男轻女,她自己身体力行做到让爸妈重视她,嫁到别人家,或许和公婆表面感情好,生下女儿就开始变得不那么好了。 王锦玲真想過的:“当大孩子的后妈,十五岁以上大孩子,小孩子最烦人,一点都不懂事,沒准会把我当仇人。” 有些话不知当說不当說,王锦绣想想還是說了:“你不想要孩子妹夫都能答应你。 我們村老公死了十年的钟姐,四十几岁嫁给老婆死了三個月的老张,两边都有儿子,老张五十几岁,三個儿子都成家了,還想着和钟姐要孩子,有些男人不嫌孩子多,就算你再嫁,還会想跟你要個孩子。” 不是每個男人都像她家越河,她家越河不同她商量,主动去做手术,已经說明他不那么喜歡孩子了。 她们村姓钟的人家比较多,妹夫也姓钟,和越河沾点亲戚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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