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大凶之地的魂 作者:未知 我爺爺在痛苦的大叫着,而三寶守護人卻在瘋狂的大吼着。聲音,讓我瞬間就迷亂了。在這慘叫聲中,我忍着劇痛忽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你們給我住手。” 在我站起來的瞬間,我背上爺爺的大叫聲弱了許多。而三寶守護人,卻仍舊在瘋狂的大吼,面目變得極其的猙獰。爲首的,正是那個自稱我師叔的傢伙:“你小子給我讓開,今日是我們跟你爺爺了結恩怨,我們不想傷你。” 我背上仍舊陣陣的痛着,渾身都已經失去知覺。不過我強忍着,絕不給他們任何的機會。看着他們,我同樣狠狠的說道:“我說過,那是我的爺爺,無論他曾經怎麼樣,他也是我的爺爺,我不容許任何人對我爺爺不敬。要想要我爺爺的命,除非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那個自稱我師叔的傢伙如同一頭憤怒的獅子,發大吼了一聲:“那麼,就讓你跟着他一起死。” 說着,他抓住了陰陽笛,放在了嘴邊。可是就在這時,天空中居然響起了一聲悶雷。 緊接着,四周噼裏啪啦的居然下起了大雨。而這些雨下下來的時候,藉着燈光,我清清楚楚的看到,那雨居然是血紅色的。 血雨? 是那場血雨,學校裏面下起了血雨。而在血雨下下來的剎那,時間彷彿靜止了,就連風也沒有了,只有淅淅瀝瀝的雨聲。我轉頭一看,看到湖邊所有的人影全部定格。 這個時候,我看到天空之中出現無數黑漆漆的人影。噼裏啪啦的,這些人影掉落了下來。咔嚓,其中一個人影掉落在我的不遠處,濺起了一灘水。而掉落在地上之後,這個人很快又爬了起來。 那臉白森森的,爬起來的姿勢極其的古怪。他轉過頭來,對着我們嘿嘿的笑了兩聲。而在雨下下來的剎那,我看到湖水的水位居然轉瞬之間,下降了。下降的速度很快。從那湖中,更是露出一具一具的雕像。 這些雕像,就像是古代帝王墓中的兵馬俑,給人一種莊嚴而肅穆的感覺。 突然,一聲大吼聲打破了淅淅瀝瀝的雨聲。接着,我看到那個自稱我師叔的人朝我跑了過來,並對其他人說:“沒有時間了,若是讓湖水下降,樹木枯死百鬼夜行,就一切也來不及了,趕緊動手。” 另外一邊,那個持有誅煞筆的小孩以及劉紫靈,都微微擡頭看着天空,臉上滿是不甘。 “爲什麼像他這般惡毒的人,卻偏偏身懷好運?屢次逃過一劫?”這句話,是小孩說出來的。 劉紫靈同樣也滿臉不甘,但是她一句話沒說,只默默的朝我看了一眼。在她的眼睛裏,我看到了極其複雜的神色。沒錯,無比複雜的神色。 當他們一起跑在我背後的時候,我聽到那個自稱我師叔的人唸叨了一聲:“天意,當真是天意,天意難違啊。不過,如果將鬼胎徹底的封印,這個老傢伙也將永遠的封印在鬼胎之中,永世不得翻身,這算是報仇了嗎?” 其餘的兩個人悶不吭聲,接着一陣疼痛感襲來,疼得我渾身立馬就是一抖。隨後,我更是痛的差點失去意識。 再然後,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我一動不動的坐在長椅上,四周空無一人。但是,我看到了湖邊一片狼藉,我的揹包在離我不遠的地方,那個裝着千年殭屍的極陰之血的瓶子落在揹包旁邊,瓶子已經空了。 而玄門三寶的守護人,均已經不知所蹤。 在我旁邊,有一張紙,那紙上寫着幾個字。字跡有些娟秀,寫着:“鬼胎已經徹底的封印,我們三人也將再次在世間消失。不要試圖找我們,我們自己會來找你。” 鬼胎已經封印? 我看着這幾個字,想起了昨晚的一幕幕。而這一刻,我心裏無比的失落。鬼胎已經封印,我突然發現心裏頭空空的,就好像一下子失去了目標,不知道該做什麼了。 所有的事,就這麼結束了嗎? 這個疑問,在我的心裏頭冒了出來。在我的心裏,反反覆覆的盤旋着。 我站起了身,默默的走向宿舍。半路上,看到三三兩兩的人,驚恐的看着湖的方向。有人說,半夜這湖邊發出很大的動靜。 我看到,學校裏多出了許多人,八成是老師請來的。 我沒有理會這些人,而是默默的朝着宿舍走。到了宿舍裏,我躺了下來。這一趟,就是兩天。 那個疑問,繼續在我心裏頭盤旋着。所有的事,真的就結束了嗎?然後,我又將變成一個普通的學生,上課學習,娶妻生子? 我頓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好像過慣了打打殺殺的生活,就再也受不了這般平靜的生活了。而且,我感覺這種平庸,像是瘟疫一般的朝我席捲而來。 躺在牀上,我折了一個紙人,反反覆覆的對着紙人使用紙術。那紙人,則在我的宿舍裏面轉悠了起來。讓我再一次感到,或者說想起自己曾經的不凡生活。 這樣一趟,又是三天。也就是離那天在湖邊封印鬼胎,已經過去了整整五天的時間。這五天,我感覺自己已經死了。隨着鬼胎被封印,我也一起死了。 可是我死活也沒有想到,五天之後,一個讓我震驚的差點發瘋的事情發生了。這事除了讓我無比的震驚以外,還異常的詭異。 什麼事情? 第五天,我繼續在牀上躺着。這個時候,門被人推開了。我當時沒在意,只以爲是風。但是我仔細一想,我的門明明是反鎖的。 我整個人愣了一下,低頭一看,然後我嘭的一下子直接從牀上蹦起。因爲我睡的是下鋪,結果這一蹦起,頭就撞到了上鋪的牀板上。腦袋,直接懵了。 隱約中,我看到了一個人朝我走來,對我說:“李曦,你小子沒事吧?” 被這一撞,我眼睛都有些花了。有些不確定的說:“一定是假的吧?” 這個人臉色變了變:“你怎麼變得有點神經兮兮了?” 突然,我的視線清晰了起來,終於看清楚這個人。然後,我覺得腦子更亂了。 這個人是我認識的人,而且是這個宿舍裏面的一員。他的名字叫做胡頭,是個胖子,以前經常在宿舍打遊戲。我記得有次國慶放假,這傢伙坐在宿舍裏打遊戲過了頭,然後等我們放假回來,他才知道放假了。 而在開學不久之後,他因爲家庭困難,於是輟學了。而後,他說他會去參加遊戲比賽,奪取冠軍。 我有點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因爲這個人就是胡頭沒錯,可是我硬是有些不敢相信:“你是胡頭?” “我是胡頭啊,你不認識我了?” 我擺了擺腦袋:“胡頭不是輟學了,去參加英雄聯盟大賽去了嗎?” 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咧嘴一笑:“我贏了,奪得了冠軍,拿了一大筆錢。現在,我可以繼續上學了。”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走向了自己的牀鋪。在我愣神的時候,他念叨了一句:“咦,怎麼李響也不在了,他去哪裏了?” 他的唸叨聲,讓我更加的難受了。在這瞬間,我腦子非常的亂,亂的讓我理不出頭緒。 忽然,胡頭的聲音在我面前響起:“李曦?” 我擡頭一看,發現胡頭臉上的笑容沒有了,正用他那張大臉盯着我:“你怎麼了?怎麼奇奇怪怪的?” 我看着他,愣了一會。良久,我搖了搖頭,倒在了牀上。而胡頭在我牀邊站了一會,走開了。 這一天,我沒有跟胡頭說話。因爲我總感覺不對勁,興許是神經過於敏感吧。我總感覺,這胡頭是假的。以至於,我看到他的時候,感覺這個人非常奇怪,身上透着一股詭異的氣息。 可是,我還沒從胡頭的身上緩過神來。忽然間,又出現了另外一個我死活也想不到的人。 還是在這天,估計是傍晚時分。這一天,我仍舊一直躺在自己的牀上,對於突然出現的胡頭,充滿着戒備。傍晚的時候,胡頭出門去給我打了一個飯回來,我也拿着吃了。 而正喫着喫着,我看到有個人徑直走進了宿舍裏,招呼也沒跟我打一聲。最爲奇怪的是,這個人走向了金源的牀。 因爲發生了上次買命的事情,我對金源的牀特別的敏感。這個人走向金源的牀的時候,我一下子就停了下來,猛的一擡頭。 結果,我手中的飯一下子掉落在地。金源的牀邊出現了一個人,一個我完全想不到的人。這個人揹着一個揹包,一副的痞子相,此刻正在金源的牀上亂翻。 我就這麼傻傻的看着,感覺天旋地轉。 翻了一會,這個人破口大罵了起來:“這孃的被子全部都發黴了,怎麼住人啊?” 然後,他反身朝我走來:“李曦,走,咱們去外面住酒店去,哥哥請客。” 我仍舊傻傻的看着這個人,許久才說:“你是金源?” 他滿臉不解的點頭:“是啊,我是金源啊。” 聽到這句話,我腦子瞬間迷亂,不過還是問了句:“你不是中了傀儡術,然後被劉隋帶去治病去了嗎?” 金源笑了笑:“是啊,但是病治好了。不過我運氣不好,留下了一些後遺症,*也有殘缺,沒法在跟着師父學道。所以,我準備繼續來當我的敗家子。” 這個理由很充實,不過卻很難讓我信服。我清楚的記得,當日金源在和我告別的時候,說的是他要去尋求自己的道,改日還將和我並肩作戰。可是他回來的時候,怎麼會變成一個普通人? 金源見我傻住,又狠狠拍了拍我。我沒說話,而是將頭轉向一邊。 不一會,天徹底黑了。金源沒有去外面住酒店,而是強忍着上了牀。胡頭,則又在自己的牀鋪上架起了電腦,開始玩遊戲。我呢,則靠在牆壁上,沉默不語,腦子胡思亂想。 金源和胡頭時不時會朝我看一眼,滿臉的奇怪和不解。他們不停的詢問我,我卻只是胡亂的回答。 正沉思着,門忽然又開了。在門打開的瞬間,一股陰風吹進了宿舍裏。我幾乎想也沒想,狠狠的一回頭。 結果,我果然看到了那個人。 此刻,正推開宿舍門往裏走的,正是我們宿舍唯一沒有到場的李響。 我在這一刻,終於徹底的懵了。 前幾天,我背上的鬼胎被封印,而我們宿舍的人,居然在一天之內,一個接着一個的出現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傻傻的看着李響,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李響則滿臉不解的看着我,問了句:“李曦,你怎麼了?” 李響的臉,還跟以前一個樣。不過我卻老是覺得,這臉很不對勁。 當天晚上,我沒跟他們三個說一句話。無論他們問我什麼,對我說什麼,我絕不回答。那三人則看着我,無趣的唸叨起來:“看樣子,八成他是受了什麼刺激,腦子有點傻了吧。” “他一個人住在這宿舍裏面,估計是太過孤單,變得孤僻了吧。” “李曦啊李曦,你究竟怎麼了?” 三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在念叨,面朝着我的方向。而我,卻絲毫也不理會。熄燈時間到了,隨着燈一暗下來,我便徹底的看不見三個人了。 但是我分明感覺到,這三個人在黑暗中做着什麼小動作。說不定等會,他們會悄悄的接近我的牀。然後,用什麼尖銳的東西,對準我的*口,狠狠紮下去。 反正,我死活不相信這三個人。 這一晚上沒發生什麼事,時間一晃就到了第二天。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大亮。立起身子來,往三個人的牀鋪看了一眼,發現三個人都好好的躺着,仍舊在沉睡。 我想也沒想,爬起來一陣洗漱,便逃一般的離開宿舍。 我不相信這三個人,自然也不相信李響他們已經回來了。 我一口氣跑出了宿舍,在宿舍外轉悠了一大圈。然後,覺得心情異常煩躁,便朝着湖的方向走去。時間還早,一路上沒幾個人。然而走着走着,我遠遠的,看到那湖邊又出現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這個人身上穿着破舊的衣服,正拿着一根掃帚,來回的揮掃着。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劉隋。 我在看到他的瞬間,直接僵住,心裏邊實在是太難以接受。於是我想也沒想,撒腿就跑了。我一路跑出了很遠,忽然遠遠的,又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而在這一瞬間,我卻感到一陣激動,直接撒腿朝那三個人跑了過去。 這個人,正是玄門三寶的守護者之一,誅煞筆的守護人。 這小孩站在很遠的地方,一動不動的看着我。就在我看到他的時候,他忽然擡起了自己的手,對我勾了勾,隔着很遠對我說:“你不想知道點什麼嗎?” 而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小孩轉身走進了一片樹林裏。我想也沒想,追了上去。進入樹林後,樹林裏又冒出另外兩個人,劉紫靈以及那個自稱是師叔的人。 小孩一路往前走,走到兩人的身邊才停下。轉過身來,他們三人都站在樹林中,冷冰冰的盯着我。 我站在了原地,沒有立馬朝他們走去,眼睛則在三個人的臉上來回的掃視。 這三人突然出現,絕不是無緣無故。我有點疑惑,站在原地沉默。那個自稱我師叔的人以及小孩都面無表情,只有劉紫靈的目光稍微緩和一些。 而此刻在我們四人之間,似乎騰起了一股殺氣,就好像古代的俠士比武前夕。下一刻,我們便會爆喝一聲,刀鋒相對。 在這樣的氣氛之中,我居然差點噗嗤一下子笑出聲來。因爲我的腦子裏面,一下子想到了非常搞笑的畫面。那畫面,正是我跟玄門三寶的人冷冷的對話,然後雙方握着刀,相互衝向對方,打鬥了起來。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在我臉上露出笑容的剎那,對面的三人忽然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的最誇張的是那個小孩,劉紫靈僅僅只是淺笑,而那個自稱我師叔的傢伙,則是噗嗤一聲,將鼻涕都噴了出來。那鼻涕,直接噴在他下巴上,看得我不禁一皺眉。 眼見他們這樣一副模樣,我整個人就是一愣,這什麼節奏? 就在我發愣的時候,三個人不笑了,紛紛朝我走了過來,一路走到我面前。他們站住了腳,再次一動不動的看着我,但是目光明顯已經沒那麼冷。 小孩和那個自稱我師叔的人忽然拍了拍我的手臂,那個小孩說:“晟傑。” 那個自稱我師叔的人說:“陳軒。” 劉紫靈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我就不用再說一次了吧。” 我腦子有點蒙:“什麼情況?那是你們的名字嗎?” 劉紫靈那張臉雖然帶着笑,但是給人一種不可接近的冰冷感:“你沒聽懂嗎?他們在說自己的名字。” 我噢了一聲,傻愣的伸出手:“我叫李曦。” 那小孩忽然拍了我手臂一巴掌:“你就不要說了,我們都知道。” 我還是有點沒醒過神來,或者說眼前的情況來的太突然,讓我一時實在是難以接受。這幾個傢伙,昨天還要打要殺的,今天咋一下子變了個人? 而就在我愣神的時候,那個自稱我師叔的人將手跨在了我的*上,輕聲在我耳邊說:“我們在決定幫你封印鬼胎的那一刻,其實就已經徹底的拋出了這段恩怨。不過你爺爺對我們造成的傷害,我們是永遠也不會忘記的,你不覺得你應該做點什麼嗎?” 我說:“要做點什麼?” 他忽的在我*上拍了一巴掌:“你傻了,連飯都不請我們喫一頓?” 我猛的醒過神來,馬上說必須的。隨後我激動的急忙在前面帶路,帶着三人走出樹林。來到學校外面一家還不錯的飯館,我趕緊點了一頓大餐,並買了幾瓶好酒。 氣氛好轉了,大家也瞬間放開了不少。我發現,這三人其實並不像表面上那麼冷冰冰。相反,那個自稱我師叔的傢伙,很有點**絲性格。對了,他的名字叫陳軒。這名字不錯,是個好名字。 那個小孩,則有點小學生的感覺,老是喜歡生氣。而且看那模樣,只要稍微逗一逗,絕對就會哇哇大哭起來。他的名字,叫做晟傑,也是不錯的名字。 而這頓飯,我的視線卻多半在劉紫靈的身上。我總是有意無意的看向她的臉,我好像**上了這種感覺,我感覺自己可以一直盯着,盯多久都行。 劉紫靈也並不像是表面上那麼冷,在喫飯的時候,她時不時會捂着嘴巴笑幾聲。那動作,很有點大家閨秀的範。而當我盯着她看的時候,她有時也會轉過臉看看我。目光交擊的一剎那,我慌了一下,但是沒收回目光。 這頓飯很快結束了,我喝醉了。雖然不是很醉,不過已經天旋地轉。 這個時候,他們三個人一人一句的說了起來。最先說話的是晟傑,也就是誅煞筆的守護人,那個小孩。他對我說:“你背上的人形鬼胎已經徹底封印,而這個人形鬼胎所造成的一切影響,都將恢復原狀。” 我迷迷糊糊的說:“什麼意思啊,什麼叫人形鬼胎造成的一切影響?” 小孩說:“人形鬼胎封印了,那個胎靈便會徹底的消散,等於是從來沒有出現過。而一切因爲人形鬼胎而發生的事情,也將恢復他最初的樣子,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當晟傑說到這裏的時候,我酒一下子就醒了。因爲,我看到飯店門口,出現了三個我曾經無比熟悉的人,正是他們三個。李響、金源、胡頭。 而在這瞬間,我猛的就明白晟傑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晟傑說到這裏,他不說話了,而是不停的在說胡話。我酒醒了一些,感覺眼前清楚了很多。這個時候,陳赫也就是那個自稱我師叔陰陽笛的守護人又對我說:“胎靈兩字,你應該聽清楚了吧。” 我點了點頭,他又說:“我要給你解釋下胎靈,所謂的胎靈,就是就跟胎兒是一個樣的。你背上那個人形鬼胎,實際上就是一個胎靈。這胎靈,並不是你爺爺種在你背上的,而是有人使用邪術將這個學校的胎靈,引入到了你的背上。” 他接着說:“胎靈便是嬰兒,你背上的胎靈,更是這個學校的胎靈。每當你背上的鬼胎浮現的時候,便代表着學校的胎靈,也要出世了。你現在明白,爲什麼你背上的人形鬼胎一旦浮現,校園中就會發生大變化了吧?” 我若有所思,似懂非懂。而他繼續說:“封印了你背上的鬼胎,胎靈也將徹底的被封印。不過,這並不是一切的結束。” 我猛的擡起頭來,看到了他的臉,耳邊同時響起他的聲音:“不是一切的結束,反而是一切的開始。” 當天,我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到學校裏的。只感覺迷迷糊糊,我的腦子裏面,則反反覆覆的迴響着那句話:“不是一切的結束,反而是一切的開始?”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從這天晚上起,我的宿舍樓下每晚都會出現了一個人,反反覆覆的說一句話:“不要以爲這樣,你就可以高枕無憂,不給別人活路,別人也不會讓你好過。” 而這個人,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