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書房(微H) 作者:未知 人說富不過三代,可莊家卻是一代代富貴下來的,太祖宗於江南發跡,幾乎包攬了整個東南的布料生意,隨後到了莊才盛這一代,分家出來搬到了京中。這一年恰逢張氏懷上憐兒,莊才盛買下一塊地皮,想在此安家,不料在後山挖出了石漆,上報官府之後,每年需要上供一部分收益給官府,其中一部分以官價與朝廷做買賣。 莊才盛本想着靠石漆再大賺一筆,但是怎麼也挖不完,莊憐兒也要出世,他乾脆與朝廷做了協議,讓天家包辦,每年按數給銀錢便是。 莊憐兒從小到大都被龍着慣着,如今許府一個小小婢女的不敬,她還不放在眼裏。 用過早膳,她實在喫撐了,在紫珠的陪伴下將許府逛了個遍,全當消食。這宅子是當今天子賜下來的,內裏擺設無一不妙,只是五進的大院裏住的人實在不多,看着冷清。 逛了一圈,莊憐兒才折回了自己院中,方纔那個叫青浣的丫頭已經在院中等着,許斐在書房讀書。 青浣見她過來,這位夫人極爲端麗的姿色讓她一時出神,隨後才跪在地上,叫到:“夫人。” 莊憐兒面上帶笑,紫珠上前扶着青浣起來,和氣道:“不必害怕,咱們小姐叫你過來就是問你幾句話兒。” 青浣懵懂地點頭。 莊憐兒慵懶道:“你平日裏負責幫阿斐煎藥麼?” 青浣眨了眨眼:“單日是奴婢煎藥,雙日是少爺的書童慧言負責。” “如此,”莊憐兒又道,“都是些什麼藥,阿斐如今身子如何?” “都是抓好了成包送來的,奴婢也不知道都是什麼藥材……”青浣看了看一旁紫珠略冷的臉色,連忙道,“不過奴婢有那藥方。至於少爺的身子,奴婢去年剛進府,少爺這一年時好時壞,但聽說比前兩年好多了。” 莊憐兒狐疑道:“你連藥材都不認得,她們把這活計交給你?” “碧菀姐姐會檢查每日的方子和送來的藥。” “倒是我們疏忽了,”莊憐兒看了眼紫珠,“你一會兒去向碧菀姑娘虛心請教吧,既然我嫁過來,阿斐的身子,我也該幫忙照看纔是。” 紫珠含笑應了聲,領着青浣往外走,口裏道:“青浣姑娘,你知道碧菀姑娘在哪裏麼?勞煩你帶路了……” 二人的聲音漸行漸遠,莊憐兒在院中坐了坐,起身回內室補了口脂,帶着幾個婢女折身去了書房。 許斐的書童慧言守在門外,見到憐兒過來,探臉進去通報一聲,隨後替她開了門。許斐放下筆,擡眼看來:“憐兒怎麼過來了?” 婢女們進去放下一套茶具,隨後退出了屋子,憐兒笑道:“我來看看你。” 她從家中帶來一套嶄新的茶壺,還未用過,擺在小桌上,紫檀爐裏緩緩開始燒水,她在書房裏四處看了看,鼻尖嗅了嗅:“這裏的味道與房裏不同。” 許斐起身,揭開一旁的香爐,溫聲道:“在書房讀書容易睏倦,故而這裏燒的是梅香,還放了橘皮。” “你家的用香與我從前所聞都不太一樣,”憐兒收回眼。 “我卻覺得你身上最香。” 尋常人若是生了對桃花眼,總容易顯得太輕浮招搖,可許斐的眼裏只有誠懇之意,莊憐兒臉上紅了起來,連忙說起了正事:“阿斐,如今我嫁過來,也該一同照顧你的身子。過幾日我讓父親去尋幾個江湖名醫來替你看看,煎藥這些事,也不必勞煩碧菀了。” 許斐沉默半晌,憐兒還以爲他是不高興自己插手家中事,卻見他輕嘆一聲:“我不願你操勞這些,外人還道我拖累你。” 他握着莊憐兒的手,眼眶有些紅了:“你嫁給我,外人總是說了些難聽的話,我心裏清楚,原想讓你過來以後清淨些,沒成想還要爲我這身子費神。” 語畢還輕咳了一聲,憐兒心疼道:“你不必管旁人怎麼說,我覺得你這樣很好……當然,若是能治好病就更好了。” 許斐笑得溫柔,湊上來吻了吻她的脣角:“我知道。” 一旁的小爐冒起了熱氣,憐兒輕輕掙開他的懷抱,吹滅了火,準備沏茶。許斐跟着她一起靠過來,憐兒捻起小几上切好的桃子,喂到他脣邊:“你都愛喝什麼……” 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許斐不僅喫掉了桃肉,還含住了她的手指。 他垂着眼睛,眼睫輕纏,含着她的手指發出低吟,然後擡起一雙漂亮的眼睛看她,眼角微紅。 柔軟的舌尖裹着她纖細的手指,憐兒立即想起了昨夜的事情,他的舌頭也是這樣…… 許斐很快就鬆開了口,一縷銀絲掛在他脣邊,如玉的面容上也染上不正常的緋紅,不等憐兒說話,他就已經吻住她。 與昨夜一樣溫柔而纏綿,只是昨夜的吻不曾長久,今日他卻格外耐心,將她壓在茶几的邊上,與她十指相扣,柔軟的舌尖一遍遍掃過她的牙關,隨後輕輕鑽入,與她的小舌貼緊纏綿,一遍遍地索取。 莊憐兒覺得身子愈發燥熱,胸前酸脹,忍不住哼叫起來。 許斐抱着她,一手解開她的腰帶,緩緩摸到她雪膩膩的一對乳兒,在手中輕揉。 “阿斐……”她喘息着與他分開。 原是不想做這事兒了,可他方纔的神情實在是將她勾得興起,男色誤人,撩得她心裏發癢。莊憐兒任他解開衣裳,兩個飽滿的乳兒路了出來,這青天白日的,被人看了個清楚,但見她飽滿的雙峯渾圓如熟桃,只是大了些許,頂頭的乳尖已經被男人含在口中,乳肉在男人手中擠壓,彷彿能讓他吸出東西來。 舌頭,含着她堅硬的奶頭吮吸,牙齒在上面刮磨。 不疼,但是她癢得更厲害了。 憐兒放鬆了身子,許斐撩開她的衣襬,骨節修長的手摸到了她最柔軟的地方,許斐道:“我喜歡喝這裏的。” 他的指腹在穴口摩挲,再拿出來時果然滿手溼潤,許斐當着她的面,將手上的汁水舔去了。 “你別這樣……”倒不是害怕,而是太難爲情,尋常男子也會如此嗎?她總覺得許斐彷彿在勾引自己似的。 許斐將她的裙子掀起,細長的腿緩緩路出來,最裏頭的花穴這回終於被他看了清楚,豐滿隆起,一顆腫脹的花珠在上頭,中間的細縫滿是汁水,還在往下滴。 許斐用手指搓揉那顆肉核,憐兒抓着他的手臂:“阿斐,你慢些……好舒服……” “叫夫君。”他捏着那處,微微用力。 “唔。夫君,夫君……”憐兒滿臉緋紅,“要舌頭。” “要舌頭舔麼?”許斐的聲音就貼在她耳邊,還說着淫浪不堪的話,“像昨天那樣,憐兒的小穴好緊,夾着我的舌頭,你也喜歡麼?” 莊憐兒沒想到他會說出如此路骨的話,紅着臉哼哼,沒應,許斐繼續道:“喜歡吧,不然怎麼噴了我一臉,嗯?” 他等不到答案,用手指緩緩入了她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