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yu擒故縱(微h) 作者:未知 臺下唱的戲,正演到離別的一幕,乃是大夏出名的戲劇《長公主》,故事說的是一個女子回京認祖歸宗,做了公主,將從前的夫君與兒子拋下。 小戲童跪在地上,朝着背過身的長公主淒厲地喊了一聲:“母親——” 隨後就是敲鑼打鼓的一段戲。 莊憐兒看得唏噓,連連搖頭:“好狠的心。” 許斐撐着額頭,並不怎麼往戲臺上望去,而是一直看着她:“這齣戲有另一個說法。” “什麼?” “你湊近些。”他放低了聲音。 莊憐兒坐在他身邊,被他摟在懷裏,許斐緩緩道:“這個書生早就知道她的身份,想攀上高枝,故意接近她,還讓她生了兒子。” “這——”憐兒詫異道,“你從哪裏聽來。” “不過是坊間傳聞,你聽聽就是,”許斐望向她飽滿的耳垂,伸手輕輕捏住,“現在還覺得這女子狠心麼?” 憐兒眨了眨眼,覺得耳朵有些酥麻:“你怎麼摸這裏?” “怎麼了?” “有些奇怪。” 許斐收回手,問她:“那這樣呢?” 憐兒看着他靠近自己,然後面頰貼着她,輕輕含住了她的耳垂。 “唔——”她忍不住嚶嚀,又飛快地止住聲音,生怕被外面的人聽去了。 溫熱的舌頭含着她的耳垂,又開始舔舐她的耳廓,憐兒不住發抖,許斐抱緊她,動作不曾停頓。 他輕微的喘息聲就在她耳邊,憐兒這才知道,不是奇怪,是舒服。 這人的膽子怎麼這樣大?憐兒沒有拒絕,掙扎着伸手放下雅間窗戶邊的輕紗,一室春光半遮半掩。明豔的少女坐在男人的腿上,眉梢的神色分明是歡喜。 夏日的緋色訶子衫漸漸褪了一半,雅間裏只有女人的輕泣和男人的低聲哄誘,許斐抱着她的腰,另一手入了她最爲溼熱的地方。 緊小且怕生,他一進去就夾着他的手指收縮,修長的手指微微撐開她裏頭的肉壁,與之研磨輕蹭。 憐兒舒爽得很,咬着嘴脣,胸前的雙乳輕晃,被他含吮在口中。 所幸裙子夠長,否則汁液弄在地上,豈不是叫人羞死。 沒過多久,憐兒就輕聲哼叫,與他纏綿細吻。 “阿斐,”她喘了口氣,道,“我覺得咱們不必做那種事。” 他的聲音就在她耳邊,有些沙啞,大概是沒明白:“什麼事?” 憐兒紅着臉繼續道:“我擔心你身子……而且,不用完全做,這樣就已經很舒服了……” 這可不是他想要的,許斐心情微妙。 他慢慢與她對視,斟酌道:“你不必擔憂我,身爲你的夫君,若是連此事都不能滿足你,就是我的過錯了。” 他略有些悲傷道:“還是憐兒也和其他人一樣,覺得我……” “不是的,是我不想,”憐兒抱着他,“我怕疼,而且這樣夠舒服了呀!” 許斐微微抿起薄脣,優美的下頜線條讓她多看了幾眼,他安慰她:“咱們可以慢慢來,你不是不想麼?等你覺得不疼了,我們再——” 他頓了一下:“到時候再做打算,我都聽你的。” 許斐所讀的豔情話本,春宮風月圖,無非都是告訴他,要讓女子在房事上滿足,於是他苦心讀了許久的書,將那些荒唐淫穢的事情都默記於腦海,沒想到,莊憐兒滿足得這麼容易,甚至不需要他做更多的。 在外頭用了飯,回府之後,許斐先一步出浴去了書房。 莊憐兒嫁過來之後,那些書就被他鎖到了匣子裏,此刻再翻出來,他看得眉頭直皺,面色微冷。 既然有人教女人如何惑君,那麼在大夏自然也有教男人惑妻的。 只不過現在的男女,即便是貴族,也不講究從前的條條框框,在夫妻之間,大家對於房事都很熱衷且坦誠,不需要誰去魅惑誰,看這種書的,一般都是被貴夫人養在外面的面首。 裏頭清清楚楚地寫了,男人要討妻子歡心,一定要會勾人。 許斐心道,難道是他病容有損,讓莊憐兒沒了興致?但想起莊憐兒前幾日的反應,他很快就否認了。 翻看了半天,許斐沒有得到自己的答案,他鎖上匣子,正欲回房,卻見一旁的書架上擺着幾本軍書。 是《欲擒故縱》和《美人計》。 許斐定定地望着這兩本書,伸手取了下來。 (怎麼收藏漲得這麼快……??我緊張了。明天十一點半如果沒更那就是不更了,週一雙更,應該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