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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香港.去听他们的演唱会

作者:楼笙笙
方无应带回来的關於那方传国玉玺的消息,简直比他自己的真实身份還让雷钧他们惊讶!

  失传上千年的传国玉玺,此刻竟会知道确凿下落,這让人不由揣测命运的吊诡。甚至凌涓在局裡的会议上提出猜测:本来這方玉玺,就是等着這次“不合逻辑”的穿越才现身的。

  “如果不是因为慕容冲重新出现,玉玺就会落入别人手裡,甚至有可能落入姚苌手中。”凌涓顿了一下,“当然,我是說,方队长出现。”

  “也就是說,如果我們這次沒有過去,那歷史……反而可能改写?”苏虹道,“我們的行为,事实上是补完了歷史?”

  所有人都默不作声,這种提议听起来有点诡异,虽然它不是沒道理,它的某种理论根基是:一切发生的都是合理的。

  “如果我不過去,就遇不到苻坚。”方无应道,“那他当晚很可能就被慕容冲……我是說以前那個我,给逮住,但就算之前玉玺遗失也一定能被搜查出来,不会一直流落民间始终不出现;若不遗失,必然会被夺走,对方不是慕容冲就是姚苌。”

  “他在被姚苌杀害时,也沒拿出玉玺。”雷钧說,“這說明那时候他是真的沒有玉玺,不然姚苌怎么翻查也能在尸首上找到。”

  “可是至少不到一個月之前他是有玉玺的。”苏虹說,“這我們都亲眼所见。民间不可能有,那时候东晋還沒有,长安城裡的那個慕容冲沒有,姚苌手上也沒有。”

  会议室裡,再度陷入沉默。

  “那么现在玉玺在何处?”凌涓问。

  “沒法带回来,”方无应說,“刚打算返回时就出现問題。所以当时局长启动了装置两次才成功。”

  “那么大一块玉质,真要带回来,屏蔽怕是都得被它给弄破了。”雷钧抱着手臂,看看那几個,“结果呢?”

  小杨摊摊手:“就地掩埋。”

  “啊?!”

  “沒地方送呀!虽然后来归回东晋,可是……”李建国苦着脸說,“总不能让我們队长亲自送去东晋吧?那還不把人家谢安给吓傻了?!再說当时屏蔽状况危险,我們也不能再呆下去了。”

  四下无声。

  “因为不管交给谁都不合适,所以我們把玉玺埋了。”方无应說,“经纬度倒是留下来了,不過估计沒啥用处。”

  “先去看看那個地方吧。”小武总结道,“搞不好原址還在。”

  “也许那上面已经有东西了……”方无应突然說。

  他一语成谶。

  那上面的确已经有“东西”了,而且那“东西”是如此之庞大——

  “請问,是要泊车還是要住宿?”穿戴干净的高大门童,好奇地打量着面前這些人,他们已经在酒店门口发了一刻钟的呆了。

  又默默望了一眼那高耸入云的48层建筑物,方无应终于叹了口气。

  “走吧,看来是被人挖走了。”他說着,转過身,“有人替我們完成了歷史。”

  “可到底是被谁挖走的呢?”小杨還想追根究底。他有点不甘心。

  “不管是谁都行。”方无应說,“哪怕落在姚苌手裡,也比落在希尔顿小姐手裡强。”

  至于方无应的真实身份,并沒有在局裡掀起什么轩然大波,或者应该說,因为事前得到了苏虹的通知,至少控制组人员返回之后,凌涓他们并未表现出過度的惊讶,只是在安全检查结束,玻璃门打开之后,他们在外面迎接时,凌涓意味深长地冲着方无应笑了笑。

  他们回来的当天,雷钧、凌涓,還有方无应,在小会议室裡谈了两個钟头。

  谁也不知道三個人究竟谈了些什么,后来,苏虹才听雷钧說,事实上凌涓相当惊讶,因为她手中根本就沒有掌握到這份资料。

  “但是我和方无应认为,這份机密资料一定還是有人掌握着,除了他的心理医生舒湘之外,一定在高层某個地方保存着另一份,包括小武的资料。”雷钧說,“梁所长去世之后,我听說……”

  “什么?”

  “他的住所被封锁過。”雷钧迟疑地說,好像为吐露高层机密而有些赧然,“军方,至少我猜测有军方人员参与其中。”

  “那是当然的。”苏虹点点头,“方无应在军队裡呆了十年,這是不争的事实——怎么可能不知道底细就让他进入军队?那也太小觑国安局了。”

  雷钧倒是笑了:“让慕容冲进入现代军队,這是谁提出的大胆想法?不過他爬得還真快,十年時間就是中校了,再過十年,我觉得他肯定能进总参——单看他乐意不乐意了。”

  苏虹笑起来,她转過椅子,伸手拍拍旁边伏案的小武:“喂喂,听见沒?看人家多有出息!你呢?好歹也是個皇帝对吧!要加油哦!”

  小武“啊?”了一声,从堆得高高的资料裡拔出头来,一脸诧异地望着苏虹:“加油?苏姐,我不是皇帝,我是公务员呀。”

  苏虹额头冒出几根黑线:“……当我啥也沒說。”

  雷钧笑起来:“你也是,乱比较。李煜和慕容冲那能比么?小武现在這样挺好的。”

  “是啊很好很好,通知一声,明天我休假。”苏虹站起身,“同志们,两天之内不要打我的手机,漫游费很贵。”

  雷钧翻了個白眼:“什么人啊這是……”

  “行了我得走了,穿越穿得我浑身都臭掉了。”苏虹愤愤道,“就算只有一块肥皂我都要洗澡。”

  她一边說,一边收拾着桌上乱七八糟的资料和文件夹,然后将两瓶安利雅姿滋润套装塞进皮包裡——那是小武找做安利的熟人帮她低价带的。

  “哎我說,你买了飞机票了?”雷钧突然问。

  “不买我怎么去香港啊。”苏虹悻悻道,“上個礼拜都定了。”

  “真给人买经济舱啊?”

  “头等舱!正常航班!一分钱折扣不打。”她一脸怒容,“谁敢让威皇帝陛下坐经济舱?我坐经济舱也不敢让他坐呀!”

  雷钧赶紧說:“少‘威皇帝’、‘威皇帝’的叫,人家可沒死,小心方队听见了发火。”

  “知道了!”

  看着她气冲冲走出办公室,雷钧忽然敲了一下小武的桌子:“我看,他俩有戏,你觉得呢?”

  小武抬起头:“谁?方队和苏姐啊?”

  “嗯,总觉得有希望。凌局不是老关心她的嘛,這下一口气解决俩。”

  “唉,头儿,你操心他们干嘛啊?”

  雷钧不满地看看他:“那我操心谁?操心你?你那個人問題咋解决?”

  小武一脸郁闷:“……我申請放弃這個话题。”

  后来苏虹他们真的飞香港去看演唱会了。

  除了机票,酒店费用也是苏虹负担,为此她简直要跳脚!HK此地,除了上环中环,其它地方酒店价格都不低,而千元以下的则完全不在方无应的選擇范围之内,苏虹本想定便宜一点的,他就吓唬苏虹,說夜半油麻地的黑帮会拎着刀砍上来,這话又把苏虹吓個半死。

  苏虹很想說我不去了我等官方出DVD,但她觉得這话說不出口。她总有一种“其实自己被方无应那家伙给宰了”的疑心,因为除了演唱会的门票,其它的所有屁事儿方无应全都丢给了她处理。

  到了香港,在酒店休息了半日再出来,她又被方无应那個无良的家伙给吓了一大跳。

  他改了装束,穿了一身中长黑衣,头发好像一夜之间长长了(事后证明那是假发),鼻子上架着墨镜,耳垂挂着骷髅形的耳环,手上戴着怪怪的戒指。

  苏虹在那一瞬间真想转身逃掉,她想說“我不认识這個人!”,但她沒能开逃就被方无应抓住了。

  他摘下墨镜,露出一双笑嘻嘻的眼睛:“要去哪裡?”

  “……我后悔了。”苏虹哼哼。

  “后悔沒穿黑纱蕾丝裙?”方无应說,“要是那样可正好和我登对。”

  “你怎么换了军装?”苏虹瞪着他。

  “穿军装去听叉团的演唱会?”

  “……”

  事实证明方无应那一身COS很有“效果”,沿途吸引了无数女性的眼睛。为此方无应很是得意,苏虹一脸晦气跟在他旁边,为了方便行动,她是最简便的休闲装,這样的双人组合,看起来无比之古怪。

  “……方队,你太招摇了。”

  “比yoshiki還招摇么?”

  “……你俩全都是不炫耀会死星人。”

  但是当晚的演唱会很精彩,当台上那個老了许多的男人,抱着钢琴一通乱砸,苏虹就明显魂不守舍了。她甚至都顾不上去看方无应的反应,事实上两张票定得距离有些远,直到后半场,间隙裡苏虹往大致的方位回望,却一眼发现了方无应。

  不像绝大多数歌迷,他沒有站起来。

  他一身黑衣坐在那儿,不欢呼,也不尖嘘,甚至表情都沒有太多的激动。

  就好像一個游离的梦,在這满场沸腾的氛围裡,他像是個游离于外的梦。

  哪裡都不存在的梦。

  苏虹忽然觉得也许一错眼,這個人就会消失。于是当晚她做了個梦,梦见清晨醒了,服务生通知她结账时,她才发现其实是自己一個人来的香港。“不存在。”那個服务生笑眯眯地說,“您提供的這個人我們查不到他的资料,方无应?他在系统中不存在。”

  這個噩梦是被一阵电话铃声给惊醒的。

  天光亮亮地照晒在她脸上,苏虹迷迷糊糊爬起来,抓過听筒:“……谁啊?”

  “還在睡呢?”男人的声音,“起来吃东西吧。”

  苏虹愣了一下:“方队长?”

  那边笑起来:“不是我是谁?你做梦呢?”

  她的喉咙有些发干,想起刚才的噩梦,心口還突突跳着!

  “……苏虹?”

  “我這就下来。”她飞快地說,“马上好。”

  出了酒店,苏虹看见方无应,還好,他又恢复了军装。

  “你再穿昨天那一套出来,我坚决不和你走一块儿了。”苏虹嘟囔道。

  方无应笑起来:“走吧,去吃东西。”

  “去哪儿吃?”

  “我知道好地方。”方无应冲她挤了挤眼睛,“跟我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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