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
一不過是圖他上面那張臉長得好,二嘛,也是最重要的,圖他下面長得大。
只是,她沒想到。
餘遠洲下面大是夠大了,可快也真夠快。
向檸人都要被擡走了。
餘遠洲居然秒射。
男人秒射那可是病,一般是治不好的,說句不好聽的,那就是殘疾,就算治好了,也很難持久的。
陳倩雨不會是這個才把餘遠洲甩了的吧?
想想應該是這個原因。
早知道,領證前就該睡一次的,提前驗個貨,果然,沒有親自體驗過,還是不太行的。
這一瞬間,向檸腦子裏閃過無數個念頭。
要不,她還是和餘遠洲離婚吧?
秒射的男人四捨五入,那就是早泄,早泄的男人那還算是男人嗎?
那不是男人,是畜生……
向檸不想當尼姑。
還是離婚吧。
反正,她和餘遠洲沒什麼共同財產,沒有什麼需要分割的部分,真要離婚還是很簡單。
不過,現在離婚也不像以前,不起訴的話,還有離婚冷靜期,來來回回也得兩個月,萬一餘遠洲不願意,她還離不成呢。
乾脆,起訴離婚吧。
可起訴離婚是要有正經理由的,得證明兩人感情破裂或是其他難以維持婚姻的理由,總不能當着法官的面說餘遠洲不行,他早泄。
她是瘋了才這麼說……
一種從未有過的無助感遍佈全身。
兩滴晶瑩的淚水從向檸的眼角劃過。
餘遠洲原本還沉浸在射精的快感裏,一看這架勢,哪裏還顧得着那些。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
他一邊道歉,一邊抓着向檸的手,想幫她手裏的精液給弄掉,可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合適的東西。
向檸任由着他的動作,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她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這輩子的命纔會這麼苦,嫁給誰不好,偏偏就嫁給了這樣的男人,年紀輕輕就守活寡的。
這輩子算是毀了。
嗚嗚嗚……
又是兩顆眼淚劃過。
餘遠洲心都要碎了。
他抓着向檸沾滿精液的手,乾脆往自己身上抹,嘴裏還說着對不起對不起這類的話。
向檸聽得煩死了。
叭叭叭的,早泄的男人有什麼說話的資格?
“你能不能給我閉嘴?!”
她一把將手抽回來,擡腳還想去踹他。
那根沒用的雞巴被她踹一腳又怎麼了?
眼睛一瞟卻見男人胯下的陰莖依舊挺拔,完全沒有軟下來的架勢。
向檸又仔細看了兩眼。
陰莖脹大得越發蓬勃了,半套在龜頭上的套子被摘掉了,碩大的龜頭上還沾着些許濃白的精液,混着透明的體液,看上去好像垂涎已久的“猛獸”。
餘遠洲又從紙盒裏拿了個避孕套出來。
做人呢,還是得誠實點。
他的態度還挺好的。
“我不太會用這個,你教教我,好不好?”
搞了半天,是不會呀。
向檸撇撇嘴。
這東西怎麼教嘛?
不就是頭對準了,然後往下撥,不就好了嘛?
這很簡單的呀。
餘遠洲是真不會還是故意裝的呀?
向檸對上他“真誠”的眼神,又不像是撒謊。
算了,她決定最後再給他一次機會。
如果這次還不行,那就離婚,不管多複雜多困難,這婚她是離定了。
向檸嫺熟地拆開塑膠外殼,拿出夾在裏面的避孕套,她叫餘遠洲自己扶着的陰莖。
餘遠洲聽話極了。
他手大,和向檸不一樣。
一手圈住根部,一手覆在中間的位置。
男人修長白皙的手指和那猩紅腫脹的陰莖形成鮮明的對比,顯得那東西越發猙獰了。
向檸穩了穩氣息。
戴套其實很簡單,頂端抵住龜頭,然後一點一點,慢慢往下卷,捲到根部就好了。
兩個人都好“認真”,生怕再出什麼紕漏。
好在,這回還挺順利的,避孕套嚴嚴實實地包裹住陰莖,就是那原本白色的的橡膠膜硬生生被撐到了透明的程度。
餘遠洲沒有“早泄”了。
向檸獎勵他一個吻。
不要繼續浪費時間了。
向檸把枕頭墊在腰後面,叉着腿主動扒開陰脣,露出那顆黑漆漆的肉逼。
餘遠洲順勢將龜頭對準逼口,“噗嗤”一聲,陰莖一插入底。
兩人難得有了一次默契。
這一瞬間,向檸又想哭了。
空虛的身體被佔滿、被充實,一切就如同她預想的一樣,光是被餘遠洲這樣插進來,就讓她控制不住地顫抖。
不知道是不是爲了“一雪前恥”,餘遠洲插得好深,兩個碩大的囊袋緊貼着她的陰阜上,龜頭似乎快要頂到了子宮。
緊緻的嫩逼被撐得發酸。
向檸讓他動一動。
餘遠洲說好,然後把臉埋進她的乳溝裏開始抽插。
他技術不行,奈何體力好,勁腰跟上了馬達似的,駕着向檸的腿,一上一下,一起一落,極具有節奏地插。
這種實在的抽插感,簡直讓向檸頭皮發麻。
好爽,真的好爽。
她太久沒有感受過這種真是又實在的感覺了。
餘遠洲也一樣。
從前只敢在夢裏做的事,此刻,真實地發生在了自己和向檸的身上。
男人的性慾異常高漲。
餘遠洲越插越快,超薄的橡膠模阻隔不了滾燙的溫度,向檸感覺下體熱烘烘的,粗壯的肉棍在逼裏肆意搗弄,好幾次,竟然誤打誤撞,正好頂到了她最在意的那個點。
她的雙手和雙腿都緊緊纏在了餘遠洲身上,墊在腰後的枕頭不知何時蹭到了屁股上,枕面上氳出一大灘明顯的水漬。
她本就水多,頂得那幾次,逼裏海綿似的出水。
就這樣連着插了十幾分鍾,少說有個幾百下,向檸有點受不住了。
“啊……啊……慢點……”
不可能慢的,也慢不了的。
餘遠洲根本聽不清向檸到底說了什麼。
他從來沒有這樣失控過,彷彿大腦已經無法控制身體,一切只是憑藉本能……
高潮來臨的那一刻,向檸又哭了。
不過,這回不是委屈,也不是難過,而是爽哭了。
原來,餘遠洲不是不行,而是太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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