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致富經
那他媽是一幫瘋子!一幫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邪教崇拜者!
而我們都是正常人,我們只想搞錢!
七月爬死了,他餘下的幾個追隨者費盡心機得到了那副李現帶過的耳環,他們要做什麼?不得而知,把頭說那跟我們都沒關係了,因爲我們得到了一大批價值連城的文物。
不是一兩件小東西,是上百件高等級文物。
這批貨搞好了,我項雲峯必一躍成爲千萬富翁!
搞不好,那就是抱在懷裏的定時炸彈!
這批貨康定這裏肯定不能放,我們不想被行裏其他人知道消息,也不打算天天守着看着,那麼在這種情況下,這批總價超千萬的貨,放在哪裏比較安全?
認真開會討論後,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又過了一天。
下個禮拜三就是田哥婚期,這天早上天還矇矇亮,漂着小雪花,我和魚哥帶着手套,捂的嚴實,往一輛金盃車上搬橘子。
把頭在旁叮囑說“走高速,你們兩個路上務必小心,貨安頓好後就直接去正定,我們在那裏匯合,記住,時間是禮拜三,別耽誤了正事兒。”
“放心把頭,我們肯定準時到。”
把頭十分看重這次田哥的婚事,他說關係擺在這裏,我們一個不能少,全部得準時到場。
把頭還說下禮拜三,不管南方北方,很多非常牛逼的人物都會親自到場祝賀,那時我能結交朋友。
小萱冷的哈手說“路上滑,雲峯你路上慢點開車。”
“走了,都回去吧。”我探頭出來打招呼,和魚哥開着金盃走了。
走了不大會兒,我剝皮往嘴裏扔了顆褲子,轉頭道“魚哥慢點開,時間充足,咱們不着急,你說這時候的人都還在睡覺吧,這地方挺美的。”
魚哥專心開車,他扭頭朝窗外看了眼,笑着說“是很美啊。”
路上累了就在車裏睡,不敢去賓館,輪流着開,兩天半後到了北|京。
我們先到的十里河,那時候天驕文化城還是一片工地,正在建大牌坊,馬上就要開業了。
我還記得好幾個油漆工吊着安全帶在高空作業刷油漆,工地周圍全都是擺地攤賣各種古董的,根本沒人管,這些擺攤的隊伍,一直延續到了方莊橋東。
“老闆,這三輪車怎麼賣?”
“這輛?180塊。”
“這麼貴?你看這車輪胎都磨平了,漆也都掉了,除了大點,哪裏值180了?”
“哎,大就貴嗎!那你想給我多少?”
我想了想說“那給你20塊錢算了。”
“不行不行!25太低了!”
“這樣,最低了,你別跟我講了!70塊錢,你覺得行就騎走!”
我沒猶豫,立即給錢把大三輪推走了。
來到一處偏僻無人之地,我和魚哥迅速把金盃車上的貨轉移到了三輪車上,在蓋上兩層雨布,捂嚴實用繩子挨圈捆好,然後我騎上了車。
這批貨很重,破三輪輪胎氣也不足,從十里河到潘家園那麼近,中間就隔了個分鐘寺,一路蹬,好傢伙把我給累的。
魚哥開着金盃緊跟,他時不時就按一下喇叭,把我氣的破口大罵。
蹬三輪到潘家園出了一身汗,那時候是傍晚5點半左右,潘家園市場剛閉市,很多剛收了攤,推着我這樣式三輪車的人在路上走。
我加入三輪車大部隊,跟着他們進了市場對過的華威裏小區停車棚。
我大聲打招呼“大姐!辦存車!”
“來了!”
這個車棚大姐姓牛,他有個老公非常老實,舊貨市場擺攤來存三輪的,他老公每個人都幫忙推車。
“沒見過你啊小夥子,新來的?”
我笑着說“也不是新來的,我以前在別的車棚存,聽朋友說大姐你這裏安全方便,就來這裏存了。。”
牛大姐手裏拿着個小本本,他立即樂着說“那沒錯,你潘家園打聽打聽,哪個擺攤的不知道我牛姐家安全,你別看我這車棚不大,前後八個監控,我和我老公二十四小時輪流看,晚上都不帶眨眼的!”
我心想你別吹牛逼了,趕快說多少錢,我一天了還沒喫飯。
“我看你這車挺大的,這樣,算一個月60塊錢吧,行不行?”
“沒問題”。
直接簽字交了半年錢,隨後我和魚哥就把車停在了車棚最裏頭一個角落,周圍全是和我們一模一樣的三輪車。
牛大姐的車棚現在還在幹,當年市場擺攤的是30到60塊停一個月,現在應該是150到200左右一個月,主要看你車大小。
我認真的告訴列爲朋友,就算現在,華威裏小區那幾個車棚中,角落裏還有很多不起眼的三輪落滿灰塵,一年半載都沒人來動,這些破三輪上的隨便一件東西,有可能就頂你十年工資。
“魚哥你沒來過北|京?”
“就來過一次。”
“哦,那我去取點錢,晚上咱去浪去,三里屯了,後海了,那邊兒美女多。”
“算了吧,你知道我不是那種人。”
“知道,我也不是那種人。”
在at取完錢,我轉頭看了眼,看到了一個土啦吧唧,油頭垢面的少年,穿着棉衣,帶着帽子蜷縮在滅火器旁,他身旁放着兩個破破爛爛的大號拉桿箱。
我眼眶有些溼潤,他擡頭看我了,因爲他就是四年前的我。
晚上,三里屯某酒吧。
“魚哥,時間緊迫,咱們得趕快拿主意了,該送田哥什麼禮物好?”
魚哥想了想,放下酒杯道“他們以後得有孩子吧?我覺得送個百歲平安鎖就挺好的。”
“平安鎖?這主意不錯,那是銀子的好,還是金子的好?”
“不對不對,感覺都不太好,”我腦中靈光一閃,有了主意。
俗話說黃金有價玉無價,玉能傳家,況且我在這裏還認識熟人,實在不行找鄒師傅幫幫忙,給我弄個帝王綠的翡翠的平安鎖,那多好!
我掏出手機,正翻找鄒小通的手機號,這時打來了一個陌生電話,歸屬地顯示,是我老家的號。
“喂,哪位?”
“表哥,你是表哥吧?”
“誰是你哥,你他媽誰?”
“是我啊表哥,項小亮!我你表弟!”
“小亮!?你怎麼會突然給我打電話?”
小亮是我一個本家表弟,以前小時候一起穿過開襠褲,好幾年沒見面,他比我小四歲,印象中有些內向的一個人。
電話那頭,他聲音很小的說“情況是這樣的表哥,我聽說你在北|京混的不錯,就跟咱奶要了你手機號,我知道有點唐突了,但我現在碰到了難處,活不下去了,哥你能不能幫幫我。”
酒吧太吵,我忙跑到安靜地方問“怎麼一回事兒?你人在北|京?在哪裏?”
“哎,我在焦化廠這邊兒的一個城中村住,不瞞你說表哥,我這段期間真他媽不想活了,我一直有件事不敢跟家裏說,我有小孩兒了,跟我女朋友生的。”
“什麼!”
“你都有孩子了?!你他媽今年纔多大!你還沒結婚啊!”
“是!所以我知道錯了!”
那頭小亮突然哭着說“表哥,我半年前在工地當架子工,不小心掉下來摔斷腿了,沒有籤勞務合同,最後工地就賠了七百塊錢,現在我錢花完了又沒存款,我連我連小孩兒喝的奶粉都買不起了。”
我皺眉道“行了行了,別他媽哭了,我正好也在北|京,你在大魯店哪裏?我現在開車過去看你。”
“我住在物流園後頭的平房區。”
掛了電話,我拉上魚哥,火急火燎的開車趕往了大魯店。
進到他家,那亂的,幾年不見他還是那個樣子,沒變,就是長高了不少。
一個胖乎乎的嬰兒躺在玩具車裏睡着了,還有一個看起來歲數不大,瘦瘦的,染了一頭紅髮的女孩兒正坐在牀邊兒低頭不說話。
“行了,別起來了,你他媽怎麼混成這樣,你腿能走了?”
“嗯,差不多能走了,小影,這是我漠河老家的表哥,快叫項哥。”
這女孩兒擡頭看了我一眼,說話像蚊子哼哼,小聲叫了聲項哥。
“你跟我出來。”
出來後,我黑着臉,啪的甩了他一巴掌!
他沒躲,也沒還手,就那麼沉默不語。
“哎”
我嘆聲問“看你這樣子,是過年不準備回去了?”
“表哥,我不回去,我爸要是知道我幹了這事兒,肯定會打死我!我只有混出名堂了纔敢回去!”
“起來!你這要幹什麼!”
他突然噗通給我跪下了。
“表哥,咱村裏人都知道你在外頭當老闆了!你往家寄錢都是幾萬幾萬寄的!我年輕,能喫苦!你給我口飯喫,以後讓我跟你幹吧!”
我把他扶起來,嘆氣說“都是一家子兄弟,不是我不帶你,問題是,你知不知道我幹什麼的?”
他搖頭。
我認真說“我要是帶着你,說不定有朝一天,你全家人都得把我罵死!”
他表情一愣,顯然聽不懂我話裏的意思。
“會抽不?”
他麻利的接過去煙,自己掏出火機點上了。
我認真想了想,開口問“亮子,那姑娘哪裏人?她家裏知不知道?”
他彈了彈菸灰,搖頭說“她是德陽人,家裏也不知道。”
“草,你說你弄的這叫什麼事兒,你們都沒到法定年齡,肯定連結婚證出生證明都沒有,那你怎麼給小孩兒上戶口?小孩兒以後不上學?”
“就你那點文憑,你打十幾年工都養活不起人家!現在你他媽連奶粉都買不起了!以後讓人跟着你喝西北風啊!”
“要不這樣吧,我借你萬把塊錢,你想辦法做點什麼掙錢的小生意,那比打工強。”
“哥,那你說我做啥?我不像你,我啥生意都不會做!”
我道“這年頭想發快財,正經生意你就別做了,要想走捷徑,你只能撈偏門!”
“撈偏門?那是什麼生意?”
我說你老婆怎麼樣?我看她不怎麼愛吭聲,這生意她得能說會道纔行,她得幫你。
“不啊哥!她平常挺能說的!可能是今天心情不好,加上有點怕生。”
“那就行,你們休息吧,明天把屋裏收拾收拾,好好打扮打扮,別xx整的自己跟要飯的一樣,明天中午,我來接你們。”
離開後,魚哥好奇問我“雲峯你又打算幹什麼?”
我笑道“魚哥,這自家親戚落難了,你說我能不幫嗎?肯定不能讓他跟着我去盜墓,我們有一點血緣關係,我給他鋪好路子,至於能不能喫偏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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