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朕朕朕,狗腳朕
楚河開口替兄弟開解道。
怎麼見天欺負人智靈根呢。
嬴正這樣,把老陳的痛覺閾值提高了。
自己以後打什麼。
“要不你來。”嬴正沒好氣的回道。
“您繼續。”楚河又躲了回去。
不是他不體諒兄弟,實在老陳前世作惡太多他管不了啊。
“師......師兄,這位前輩好像是始皇陛下啊。”
寧柔雨顫抖的拉扯着楚河袖子問道。
自從楚河知曉自己和恩將仇報,小肚雞腸的小嬴有仇後。
他還在陳家暫住時,就專門去天機閣請了一幅《仙秦始皇少年像》的仿品出來。
就掛在他屋裏,每日上香。
希望能通過這種方式,讓嬴正不要清算他。
結果上來看,沒什麼用。
喫過楚河做的凡間飯食,還喫過楚河供的陰間香火。
就這樣的恩情還要對楚河打擊報復。
只能說嬴正這個人格局也就這樣了。
什麼九州第一位大一統皇帝。
本來楚河還打算把嬴正當宇宙大皇帝培養的。
現在看來只能讓陳千帆去坐這個位子了。
後來這個習慣就一直保持了下來。
並在在第六峯的小屋內,楚河還掛了一張自己手繪的陳遠遺像。
至今無人能認出那是誰。
寧柔雨也是這樣認出來少年嬴正的。
楚河隨意的點點頭,本想說句‘我一個小兄弟,仙秦始皇什麼的都是虛名’。
可看嬴正此刻火大尿黃的狀態。
楚河還是決定不去觸這個黴頭了。
這時,楚河才反應過來。
這些上古隱祕讓寧柔雨知道沒事嘛。
隨即向二人求證。
“早晚的事罷了,別讓她說出去就行。”
嬴正看向了相隔十萬年的另一位天命之人。
寧柔雨命好,一劍就斬斷了她身上的天意。
這其中,少不了陳楚二人在自己身上研究得來的經驗。
一想到小院外滿山的衣冠冢。
嬴正氣上加氣,決定違背承諾。
等江望舒注意不到時,狠狠的給楚河也上上強度纔行。
他有三個身外化身留在九州。
這件事,域外戰場的人也不知曉。
“我們都是應死之人,託你們兩個的福,苟活至今,所以我們的事都是禁忌,別說走嘴就行。”
嬴正眉頭一挑,看着身旁的豬頭又心軟了起來。
順手幫陳千帆治好傷後。
給陳千帆體內塞了兩樣神通融入那光團之中。
人世間,愛不可怕,有所愛之人就去呵護纏綿。
恨也不可怕,有憎恨之人就去復仇結果。
偏偏是這又愛又恨的傢伙最是可怕。
讓你恨不得一手抱他,一手打他。
“爹爹和孃親也託楚哥哥的福,爹爹讓我多謝你救瞭望月山的前輩們。”
江望舒牽着楚河另一隻袖子,眼中流露着似水柔情。
楚河在拜月教時曾說過,他去救江望舒想救的人。
江望舒幫他建立一個安寧和諧的盛世。
現在看來,江望舒並未食言。
那楚河自然也沒有食言。
救下了當初原本應該死在望月山的衆人。
只是基於楚河不敢篡改衆人過去的想法。
應該是要過很久之後,江望舒纔會和她的父親相遇了。
救人時辦法楚河都想好了。
青雲仙門丹峯就住着一位擅長煉屍的長老。
這不巧了嘛。
“然後孃親說,她很想快些抱上外孫。”
下一句話,讓楚河當場心頭一緊。
後腰處似乎換上了另一隻沒那麼強的水嫩小手。
面對楚河求救的目光,剛回憶了一波陳楚二人好處的嬴正忍不住開口道:
“好了,身外身那麼矯情有什麼用,難不成還能把孩子帶回本尊嘛。”
“先辦好正事,以後有的是你們擦耳磨腮的時候。”
聽見這話,楚河當場不樂意了:“陛下,怎麼什麼話到你嘴裏都這麼怪怪的呢。”
自己可是歷經十三萬年的元陽聖體。
哪來的擦耳磨腮。
這不毀自己清譽嘛。
對此,嬴正當即一瞪眼道:“未來的你就是這麼編排朕的,怎麼,你有什麼意見不成。”
楚河聞言當場軟了下去,不敢在言語。
急了急了,還‘朕’上來了。
朕朕朕,狗腳朕。
不幸的是,楚河老是會忘記嬴正能偷聽心聲這事。
這是因爲嬴正偷聽心聲的神通,本就有着會讓人忽視這事的效用。
得來的地方,別問,問就離不開智劍靈根。
幸運的是,現在有人幫楚河遮掩心聲了。
江望舒只准自己聽見。
“記得去廣寒,還有,別去你青雲的小靈峯了知道嘛。”
江望舒猶豫一下,學着楚河平日的樣子伸手捏了捏楚河的臉。
下一刻,三人只感覺天旋地轉。
到了一處靈氣充沛,鬱鬱蔥蔥的靈山之上。
“這是給我幹哪來了?”楚河疑惑道。
“第六峯呀。”寧柔雨捂着頭,只覺得一陣頭昏。
剛纔發生的事她現在才反應過來代表着什麼。
仙秦始皇,廣寒仙宮初代月仙子。
居然與師兄談笑風生,嬉鬧打鬧。
這個世界怎麼了。
反觀,陳千帆則很乾脆。
變龜,掏丹,大喫大喝。
然後一個鎖喉,往楚河嗓子眼灌着王八蛋:
“你丫的,我就知道那些前輩給你開小竈去了。”
“怎麼不帶上我呢,真可恨啊。”
楚河一邊咳嗽,一邊掙扎着回答道:
“算是小學了一點吧,他們不帶你也是怕啊。”
聽見這話,陳千帆立馬停手皺眉道:“怕?怕什麼?”
“哎,怕露怯啊。”
“老陳你想,你是什麼資質,古往今來第三位智靈根。”
楚河熟絡的將手搭在陳千帆肩上,勾肩搭背的忽悠起來。
“和你相比,哪怕是你家陳遠先祖也只能算是生在沒有你時代的凡人罷了。”
“那些前輩們是怕教你點什麼,讓你舉一反三,見微知著。”
“到時候你在反問幾句,他們答不上來,多丟面子啊。”
矇騙智靈根就如銘刻在楚河靈根上的神通一般。
那叫一個張口就來。
陳千帆回味許久,猛的一拍腦門:“有道理,有道理啊。”
“還是老楚你看的通透,不愧是我的宿敵啊。”
什麼仙秦始皇,不就是生的早點,活的久點嘛。
論智慧,豈能與自己智靈根相提並論。
自己雖然修爲不如那羣十萬年前的掌門。
可論悟性,把他們捆一起也不是自己的對手啊。
萬一真說點什麼,讓別人下不來臺的確也不好。
陳千帆摸着後腦,憨笑的將另一隻龜足搭在楚河喉嚨上。
然後紅着眼繼續往楚河嗓子裏灌着王八蛋。
“那你丫走之前爲什麼還要坑我一手。”
“你知道你不在的這半年我是怎麼過的嘛!”
“今天就跟你小子爆了,都別想活着。”
楚河一邊掙扎,一邊拿出一枚玉簡:“老......老陳,我給你帶好東西回來了。”
“這是我傾盡積蓄換來的,能滅合體真君的逆三才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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