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接吻/純情做/蘇文樂這個男人怎麼這麼悶s
“拿着。”蘇文樂遞給他一個棕色的腕錶,上面繫着一張正方形的粉色小卡片。謝雲昭認得,那是個人終端,他在學校的時候就見到過差不多的,還有更高端的光腦,他只聽人說起過。蘇文樂租住的公寓不大,一室一廳,設施老舊,東西也不多,看上去甚至有點兒寒酸。
他手上的手銬已經被解下來了,就在蘇文樂把自己摔下牀之後。
謝雲昭接過東西,指着卡片像背臺詞一樣地熟練詢問:“這個是什麼?”
“你用終端看看就知道了。”
卡片靠近,終端上彈出光屏,是一個賬戶,裏面的數字是……12000!謝雲昭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他怔忡地望着那一串數字,換成星幣是36000,他的親生父親爲了10萬就賣了他。這是他張開雙腿給人肏換來的髒錢。
昨天從子宮裏噴出精尿的畫面在眼前一幀幀回放。他明明穿着衣服,卻比赤裸時更無地自容。謝雲昭,謝雲昭,你看到錢的時候竟然高興起來了,你難道是自願想要去當婊子的嗎,你就這麼下賤,這麼不要臉?!
少年捏着那張卡,眼圈又開始發紅。小熊圖案的起球睡衣鬆垮地套在謝雲昭的身上,讓美貌的Omega平白多了三分親切,像是鄰居家的弟弟。“Omega日常的花銷公司都會批准的,你有三天假期,要出門逛逛嗎?”
蘇文樂指了指謝雲昭身上,“至少買兩套日常的衣服。”停頓一下之後又說,“出門前我給你做個臨時標記,這樣不會有人來找麻煩。”
有多久了?距離他上一次走在大街上?謝雲昭點了點頭,把略長的頭髮撩開,讓蘇文樂咬他的腺體。像是被針紮了一下,有些刺痛,兩人的信息素氣味交融在一起,心底莫名對那個調教他身體的男人產生了虛幻的依戀和信賴。
謝雲昭叉開雙腿,用一種奇怪的姿勢走着鴨子步。出門沒多久,柔軟舒適的睡衣摩擦過胸前的兩點,竟然產生了他已然熟悉的快感,細小的火花在體內累積,原本內陷的乳頭已經挺立凸出,被磨蹭到的地方更多了。身體開始熱起來,雌花花心不斷往外流水,一縷一縷地從花脣滑落,被藥物改造的身體敏感非常,陰莖也有些充血。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低頭看去,乳頭把睡衣頂起了兩個不明顯的凸起,蘇文樂沒有合適他的內褲,謝雲昭擔心把褲子打溼,又不敢在大庭廣衆之下做出奇怪的舉動。他扯住蘇文樂的袖子,“還有多遠?”
謝雲昭被臨時標記過,身上帶了Alpha信息素的味道,會被當做已經結婚或者已經訂婚的Omega,少年身上鼓起的奶頭和溼了一小塊的褲子自然是丈夫管教小妻子的情趣,他們用這樣的身份最合適。蘇文樂沒有挑明,“商業街就在前面。”
這是一家專賣Omega用品的店鋪。兩人一進門,導購就熱情地圍上來。蘇文樂讓謝雲昭自己挑選,壓低聲音,“我們剛剛訂婚,拘束器具別拿出來,不要嚇到人了。”少年選擇寬鬆的衣褲,他拿了乳貼和吸水棉墊,遞給謝雲昭。Omega肉眼可見地慌亂,小臉漲紅,乖乖去更衣室換了東西,拉着他逃出了店門。
少年說什麼都不願意再出門,兩人一起窩在他的公寓裏看電影玩遊戲,外送了一大堆喫的。
人真是很奇怪的生物,每一次謝雲昭都以爲自己會在屈辱和痛苦中死去,但他仍舊活着,草莓奶油蛋糕喫起來和想象中一樣甜美,高檔中餐廳的食物令人食指大動。也許他本來就下賤,也許Omega天生就是被人操的。光線昏暗的房間牆面播放着一部浪漫電影,一段激烈的追逐戲之後,天真爛漫的Omega遇到了他的真愛,主角們的臉部貼近,鼻樑錯開一個角度,兩張脣瓣吻在一起。
謝雲昭偏頭,注視蘇文樂染成紫色的頭髮,在他的認知中,這種髮色娘裏娘氣的,他一個Alpha,還用兔子保溫杯,還有早晨他醒來時候穿在自己身上的小熊圖案睡衣……
“蘇文樂,你爲什麼要幹現在的工作啊?”
男人正在往茶杯裏衝熱水,聞言回頭“嗯”了一聲,俊美的臉直冒傻氣,“我得還債啊,小昭。”
“你可以去軍隊啊,還有那些大公司。”爲什麼偏偏要幹那種工作。
“我畢業的學校一般,文不能測字武不能防身,只有一張臉長得還行,就用它了。”蘇文樂笑得溫和,似乎一點也沒被自己的平庸苦惱,“我不喜歡軍部,軍部也看不上我這樣的Alpha。”
那些漂亮的飛船,霸氣外露的機甲,男孩子們競相追逐夢想的職業,他竟然,不喜歡。男人的手掌貼住了自己的側臉,看穿了他的想法,“戰艦機甲都是武器,炮彈和激光落下去,人會死的。”蘇文樂向他展示骨瓷茶杯上的手繪花草,“我喜歡美麗的東西。”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電影中,舒緩的背景音樂響起,主角開口:“我愛你。”謝雲昭用自己的雙脣含住了紫發男人的嘴。
男人嘴脣微涼,有些乾燥起皮,靠近了能嗅到茶葉的清新香氣。謝雲昭張開嘴像吸食果凍那樣吮了對方的脣瓣,伸出舌頭舔了舔上脣中心那顆飽滿的脣珠。下一步該怎麼做?直接把舌頭伸進去?
蘇文樂把他推開了。謝雲昭截住話頭,“我的嘴還沒有舔過雞巴,第一次我不想給陌生人,別拒絕我。”
那張嘴主動含住了他的。謝雲昭用舌頭去舔整齊潔白的牙齒,蘇文樂咬住他的舌尖,用自己的舌頭舔舐了幾下,把他的舌頭向外拉了一截後,突然放開。謝雲昭再次捉到男人的兩片溼潤薄脣,吮吸之後,輕輕咬了咬。
舌頭舔過上顎,密集的酥麻火花衝入大腦,讓謝雲昭忍不住想要更多。兩人的鼻樑相抵,呼吸都是溼熱的,帶着對方的氣息,兩條舌頭在口腔中追逐交纏,瘋狂分泌的唾液流出,迅速被另一張嘴脣吸走。謝雲昭被吻到有些暈眩,主動中止了這個溼吻。
身體好淫蕩,只是一個吻而已,下身的雌花開始發癢,胸前的兩點熱脹起來,他能感覺到有體液滑出來。反正今後都要舔雞巴的,不如現在……他早就不是那個純真的處子了,給自己留一些不那麼難過的回憶也好。
謝雲昭將手伸進蘇文樂的小星星居家褲,往下拉開。裏面是一條……老頭樂格子四角褲。
男人迅速捂住自己的褲襠,神情尷尬,“我沒這個打算……帶你回來是擔心你一個人……我去洗澡!”
他們到了臥室的牀上,謝雲昭跪坐在蘇文樂分開的腿間,拉下新換的那條黑色內褲。裏面鼓鼓囊囊的一大團彈出來,那根陽具又粗又長,龜頭有鵝蛋大小,肉粉色的柱身上是幾條鼓出的經絡,最惹眼的是他恥丘的毛髮,那裏修剪成了一個閃電的形狀,和頭髮一樣染成了紫色。
謝雲昭無語中帶着淡淡的崩潰,這個男人怎麼這麼……這麼悶騷!
他推高男人的睡衣,先用手感受了一下八塊分明的腹肌,硬硬的。沿着那些溝壑一路舔吮,學着電影裏的畫面,在蘇文樂的下腹留下一串小草莓。Alpha的呼吸加重了,腹肌的輪廓更加分明,那根肉棒顏色轉深,跳動了一下,有些透明液體從馬眼裏流出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本能地,謝雲昭學會了欲擒故縱的把戲,舌頭避開重點,把恥丘紫色的毛髮舔得溼透,一遍又一遍地描摹閃電的形狀。蘇文樂喘着氣,溫聲求他:“別玩兒了,雲昭,幫我舔舔,要爆炸了。”
他托起那條巨蟒,吮住了龜頭。那些清液鹹鹹的,之前蘇文樂教過他該怎麼服侍男人的這條東西,他應該張嘴把整顆龜頭都含進嘴裏。但那些硅膠的假物都沒有這麼大,謝雲昭伸長舌頭,用尖端頂住小孔鑽動。
蘇文樂呻吟起來。他繼續用舌頭舔過冠狀溝,手掌摩挲着下方的飽滿小球,鼓足勇氣,張開嘴把蘑菇頭往口腔裏含。
!太大了,他的嘴本來就不大,現在被硬挺的肉物佔滿,嘴角撐得發痛。嗚……感覺要裂開了,頜骨關節也開始發酸,他想把嘴裏的東西吐出來,但那根東西居然還在變大,卡在口腔裏,讓他喘不過氣來。
蘇文樂的老二被壓到一陣痛麻,又十分酸爽。Omega被頂得眼淚漣漣,嘴角都發白了。他上手按揉少年的臉部,讓他緊張的肌肉放鬆。太緊了,他都能摸到自己龜頭的形狀,手上一按,牙齒磕在莖身上面,快感直衝天靈蓋。
“雲昭,放鬆,堅持半分鐘。”他不由自主地用上了調教時的口吻。
少年一顫,小嘴鬆了一點。他慢慢地拔出灼熱硬挺的陽具,“我的錯,現在是下班時間。”蘇文樂脫下謝雲昭的褲子,把兩人的陰莖放在一起用手套弄。Omega的陰莖和常人的尺寸一樣,只是被改造成了適合觀賞的櫻粉色,像個漂亮玉雕,三四分鐘之後,少年就開始不由自主地挺動胯部,主動往他的手心戳刺,往他的胸腹上射了四五股白精。
高潮餘韻中的男孩軟着腰趴在蘇文樂的身上,咬着嘴脣一聲不吭,只知道喘氣。纖細挺直的腿絞在一起磨蹭,從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後庭那張小口溼漉,泛着水光,不停地蠕動。Omega被徹底地開過苞,前面的雌花肯定也溼透了。
蘇文樂伸出手指,少年前方的小穴入口摸了摸,一手的粘液。謝雲昭抖得更厲害,“那裏髒……好淫賤……我發騷了……嗚……”
他親親男孩的耳朵,“不髒,雲昭讓我用前面好不好?”Omega經歷過情事是這樣的,他們的身體會爲生育做好準備。戰後帝國貴族加強對Omega的管控,結婚後直接成爲Alpha的附屬品,用的也是“天性淫蕩”“促進生育”這種冠冕堂皇的理由。帝國上層不過是戰爭失利,想和聯邦打對臺罷了,其中不知有多少Alpha的私慾作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撕開加大號的套子給自己戴好,抹上了足夠的潤滑液,蘇文樂粗大的性器很容易進到了那個內裏軟熟的雌穴。少年含着一包眼淚,委屈地望着他:“騙子。”
噢,原來是套子。“不是的,不髒,射進去容易懷孕。”避孕藥是禁售藥品,很貴,偷來的抑制劑還沒出手,他現在家徒四壁,用不起那東西,謝雲昭還小,兩人的關係也……懷上孩子不是好事。
謝雲昭的雌穴很好肏,又熱又溼,很會吸。蘇文樂控制着不要操得太狠,也沒弄那個低位的,易受孕的子房。男孩的身體本就起了性致,口中嬌媚地呻吟着,桃花眼半開半閉,眼睫垂着淚珠,清麗中多出一份風情。
真是我見猶憐。
蘇文樂每天兢兢業業地打工,回到家也多半用自己的手解決慾望,難得做愛。射完之後,他把套子從陰莖上取下來,打了個死結,扔進垃圾桶裏。男孩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依戀,情事的綺麗氛圍還沒散。
柑橘調的香味和加上他自己的松針香很好聞。他不該做那個臨時標記的,把工作中的牽扯帶回生活已經是亂來了。謝雲昭纔剛成年,以他們的關係實在是不該上牀。自己在佔少年的便宜。
蘇文樂決定爲良心充值一下。
“雲昭,這不是……”他咬咬牙,像個老學究一樣把這些話說出口,“別把信息素的反應當成真的愛。別人對你好也不是愛的理由,我只是看起來比那些客人要好,這不是愛。”愛是什麼樣的呢?蘇文樂只知道什麼是錯的,這就足夠了。
謝雲昭點點頭,把頭埋進枕頭裏。他是男妓,隨便操一下,怎麼會是愛呢,多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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