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繩衣/母畜爬行/訓誡責T/奴謝家主責罰
粉紅色的毛線小象和沈沐恩的煙燻妝和機械腿兩相對照,很有幾分反差萌。女性Omega修長的小拇指掛着線,兩根木針一錯一帶,噠噠噠走完了一圈。沈沐恩注意到謝雲昭好奇的目光,拿起身邊已經做完的一隻白色松鼠掛件遞給他:“小昭弟弟,這個送你,可愛吧?”
小松鼠活靈活現,爪子裏還捧着一顆松果。“謝謝沐恩姐!”沈沐恩眼神閃亮,摁亮光腦的屏幕,“你看,我是去年的年度手工藝術家呢!”
那是個介紹頁面,照片中的年輕女士臂中抱着幾隻毛線玩偶,圍着一條溫暖的,紅綠配色節日圍巾,笑着看向鏡頭的方向,背景裏整面牆都是一格一格五顏六色的線團。只是……那個人和沈沐恩有七分相似,但氣質天差地別。
謝雲昭疑惑,“這是你嗎?哇,沒想到沐恩姐也有着麼溫柔的樣子。”
“小傻瓜,那是別人的身份,Beta和Alpha才能獲獎,不過玩偶都是我做的。”
下午的時候沈沐恩找到謝雲昭,神情端肅,“有個新客戶點了你,東方極。東方家和皇族沾親帶故,是幾百年的世家,規矩古板嚴厲——就是變着花樣的玩弄Omega,對方態度強硬,指名要你,包了你一個月,小昭,你多加小心。”
謝雲昭就這麼惴惴不安地去了那座古色古香的大宅子,見到了對他挑眉挑眼的教養嬤嬤。“家主看中了你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在腌臢地方學來的脾性少不得磨一磨,賞臀、賞繩衣,放院子裏頭先看兩天其他小寵的規矩。”
兩個穿古典青布衫的中年婦人“請”他坐到一張窄椅上,摁住手腳,一個年輕姑娘端來一隻粉彩描金的六邊蓋碗:“汪嬤嬤,今日給雲小寵用‘一支春’養穴您看如何?”
這家人說話都怪里怪氣的,像是一羣老殭屍。那老婆子點頭,年輕姑娘用玉杵挖了蓋碗裏的淡粉脂膏,塗到他的前後兩處。脂膏沾肉即融,溼黏的下體透出些許的潮熱。謝雲昭沒能沉溺於當衆發情的難堪,一根遍佈粗糙毛刺的麻繩套上他的後背,在軀幹、腋下和股間穿來繞去,穿過腿心的兩根麻繩上打了三個粗結,其中兩個緊挨在一起,緊貼雌花,另一個結將後穴擠開,進去了一小半。
謝雲昭咬牙強忍刺癢,麻繩從後背陡然收緊,繩結瞬間被兩處腔穴喫入,毛刺扎進脆弱的粘膜。刺癢變作細密的痛楚,繩子把可憐蚌肉從中勒作兩半,大陰脣簌簌急顫了幾下,包住了粗繩,雌花喫痛,自發分泌出更多潤滑淫液,水珠拉成細絲,從鼓脹的陰戶滴落。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那Beta姑娘脆聲誇耀:“雲小寵前穴的騷水很足,一定能得家主的寵幸,這處嬌羞的饅頭穴和那兩位都不同呢。”
都是給人操的貨色,能有多大不同?麻繩深深嵌進皮膚,強烈的拘束感讓謝雲昭雙眼發酸,心裏煩透了這把主家的顯耀煊赫錯爲自己面上添光的僕從,但自己是砧板上待下鍋的肉,只好閉緊嘴巴不發一言。
教養嬤嬤淡然開口:“跪下,沉腰翹臀,丹若,你費心教教他。”
謝雲昭稍有動作,粗麻繩上的毛刺就向內扎得更深,雌花頂端的肉果子陡然受到磋磨,酸癢脹痛,讓他一個趔趄,定在原地不敢再動。
“啪——”
老妖婆扇了他一巴掌,力氣不算大,謝雲昭的臉孔熱燙,淚水在眼眶裏滾了又滾,那個姑娘扶住他,帶着他的四肢擺放規矩,“雲小寵新來,還不清楚宅子裏的規矩,還望嬤嬤多擔待。”
“行了,鄉下地方來的,責臀吧!”
兩個中年婦人一人拿了一根木漿,彼此對視一眼,同時揮動手中的物體,責打地上那隻羊脂白玉樣的小屁股。兩手寬的木漿表面光潤油亮,每天都用淫藥混合蜂蠟塗抹保養,撞得Omega小美人的屁股左右搖晃。常常左邊的一下剛落,美人嗚咽不止,綿軟屁股震顫着往相反的方向躲閃,正對上右邊的一下,看上去就像Omega受不住穴裏的淫癢,自己發了騷,主動抖着白屁股往板子上送。
還沒過半,清麗美人的桃花眼就哭得紅腫,嗚咽拔高,化爲哀鳴。流言總是長了羽翼,飛過院牆與人心。大家都有所耳聞,這個美人是家主從一個不知名的小網站上看到的,一時興起就點了牌子。聽這聲音也是受過調教的,Omega哀哀地哭叫,聲音卻不刺耳,混合着喘息與氣音,反而勾人魂魄,原本融雪般澄清的氣質染上三分靡豔,讓人一見傾心,想要按在胯下征伐一番。
二十下打完,玉色的肌膚上像是打翻了一盒胭脂,原本稍顯瘦削的小屁股脹大了兩圈,均勻地染上海棠紅,小臉上沁出自然的紅暈,更見風情。
老妖婆摸了摸謝雲昭火辣辣的屁股,“是個好苗子,謝賞吧!”那個Beta姑娘開口,“雲小寵,受完訓誡需謝家主的賞。”她跪伏在地,低頭斂目:“奴謝家主責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人有大病吧!謝主子謝得如此真心實意,只差沒有親自去爬那所謂家主的牀。謝雲昭惡狠狠地想,說不準是個半截入土的糟老頭子,只知道折騰人。老妖婆直勾勾的盯着他,灰濛的眼珠子看得他汗毛直立,謝雲昭學着女孩的動作,手心向上伸直,托住遞來的刑具,腰身壓到底,額頭觸到冰涼的磚石地面,澀聲重複:“奴謝家主責罰。”
家主包下的美貌小玩意兒起身,兩條白腿打着顫,膝蓋並在一起,跌坐在地,咬着下脣喘個不停。Omega眼睛一眨,一滴清淚就從水潤的眸子中滾出,眼尾薰掃着一層淺粉色,真真是我見猶憐,好手段。家主院裏暖牀服侍的小奴也走小白花路子,這下有好戲看了。教養嬤嬤不鹹不淡地擺手:“這些妖嬈狐媚的邀寵法子倒是學得不錯,得了家主喜歡纔是你的本事,現在爬去內院吧。”
那位諂媚的丹若姑娘在謝雲昭的耳邊聒噪,指點他爬行的姿勢。“腿收一點兒!腰!腰下去!屁股翹起來,前後承歡的穴都得露出來!怎麼爬得這麼慢?”
謝雲昭的陰蒂和兩處肉環幾乎被粗糙麻繩磨穿磨爛,每爬一步都像落在刀尖上,私處淫水氾濫,滴了一路,卻還是不夠滑潤,逃不開繩衣的折磨。等到二人行至月亮門跟前,謝雲昭已是大汗淋漓,膝肘青紫,四肢抖如篩糠,軟綿綿使不上勁,癱在那Beta女孩的腳邊,呼進肺部的空氣如同紅熱岩漿,燒到肺葉的每一個分支。
小院內花木繁盛,移步換景,可見大師的匠心。白色鵝卵石鋪成的小徑上跪了一個人,身姿修長挺拔,雖是跪着,卻是一棵凌霜傲雪的青松,嫣紅的鞭痕在裸瓷色的脊背上交錯縱橫,頭顱高傲地仰起,從月亮門望去,一段天鵝頸上,小巧的喉結滑了滑。
滾珠落玉盤似的清澈嗓音傳來:“望舒,作爲我東方極的Omega,就得守我東方家的規矩,該有的調教功課半分都不能錯,你還是不願配合嬤嬤?”
那人聲色俱厲地呵斥:“呸!下作的賤種!我不願意!你殺了我!”
“殺了你?望舒,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AO系統裏登記結婚的夫妻,論古禮還是從律法,你都是我東方極的人。”
“我母親丟了公職,父親的公司破產,男朋友左眼差點瞎了!這些都是拜你所賜!”
“不過是個毛頭小子,也值得你惦記,你叔父把你像母畜一樣捆了四蹄,送到我的牀上,望舒,你還是不願配合調教?“
那個倔強的Omega朝某個方向吐了一口唾沫,一聲不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好!把狗羣帶到院裏來,日到我的小嬌妻肯聽話爲止。“
謝雲昭光是聽着,就覺得肝膽俱裂,恐懼無比。一位管家模樣的女人穿過月亮門,“丹若,回去覆命吧,這裏交給我。“
女管家行了一禮,恭敬道:“家主,雲小寵到了。”
他擡頭,看清了這位新客戶。東方家的家主東方極是個二十七八的年輕男人,猿臂蜂腰長身玉立,矜貴的臉孔如若女媧親手捏就,眉弓壓在眼睛上方,讓高位者的氣勢更添三分霸道。
東方極輕挑地扇打謝雲昭的臉,“望舒,這是你新來的妹妹,晚上和你一起住,給你做個伴如何?”
跪在三米外的Omega臉色鐵青,帶着鞭痕的胸膛劇烈起伏:“畜牲!”此起彼伏的吠叫聲越來越近,一羣純黑獒犬一擁而上,爭搶着跳起來用兩隻前爪去撲主人的前胸。東方極短促地吹了兩聲口哨,五隻毛皮油亮,沒有一根雜毛,足足半人高的惡犬安靜下來,蹲伏在地,等着主人的命令。
那位東方家主用手柔情蜜意地描摹那個Omega英挺的長眉,口中卻吐出涼透骨髓的殘忍命令:“既然望舒不願做我的侍君,那就先當一天母畜吧,先讓我的五個老夥計高興高興。”
那Omega驟然起身,一記鞭腿掃向東方極的位置,東方極側身閃開,狠辣的一記耳光快過閃電,落在Omega臉上。那人側臉紫紅,浮腫到透明。嘴角破損,踉蹌幾步,吐出一口血沫。幾名健壯僕婦上前,將那青松般的美人按倒在地,雙腿大開成一字形,捆綁在一條分腿器上。
有個僕人從青玉瓷瓶中倒了藥水抹在英俊Omega的肛穴處,安靜的敖犬們又開始躁動,三角形的毛絨耳朵豎起,鼻翼抽動,喉間響起陣陣低鳴。東方極拍了拍犬羣中的頭領,“敬酒不喫喫罰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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