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嚴格拘束/項圈/腳踝固定器/寵物籠/之後找個藉口別再來了
前方的雌穴含着精,家主親自賞了塞穴的玉勢,貞操鎖和雌性尿道的栓塞已經上過,後穴只需要用浸了藥的牛肉條封堵,很簡單。丹若想了想,拿起2cm寬的鉑金項圈,“小云弟弟,等會兒用力呼吸。”
項圈熔鍊了5%的記憶金屬,在光腦中輸入指令後便將均勻地把壓力分散開,既能夠抑制Omega的呼吸,又不會有窒息的風險。雲小寵的纖細長指不斷在項圈的位置摳挖,小臉因爲缺氧憋得通紅,漂亮的嘴脣張開,左右搖擺着頭顱向裏吸氣,胸腹深深的凹陷下去,桃花眼汪了水色,亮晶晶的。
漂亮的男孩發出奶貓似的嗚嗚聲音,叉開的雙腿無力地蹬踢。丹若有節奏地拍打着小寵的後背,“別慌,慢慢吸氣,對,習慣這種感覺,項圈會抑制呼吸,你只能吸入平時一半的空氣。”
近半小時後,Omega才學會緩慢但用力的呼吸,難受得直哼唧,眼淚流了滿臉。丹若一遍哼歌,一邊做剩下的活。雙腿併攏,大腿和小腿分別用兩根皮帶束緊,兩隻腳踝戴上固定器。一整塊金屬覆蓋住半個腳背和三分之一的小腿,不能屈伸關節,也自然走不了路。雙手的束縛較爲簡單,一副精美的手銬,中間的鏈條4cm長。
手腕按規矩是該和陰蒂環系在一起的,家主還沒賜環,束縛也能輕鬆三分。雲小寵側臥着蜷起身子,扭了幾下就開始喘不上氣,小臂依偎在胸前,正好放在兩乳之間,一隻小奶子被手心遮擋,另一隻隨着胸膛起伏,拍打着手指,像是美人在刻意自瀆。
合上的雙腿遮住了雌花和貞操鎖的綺麗風光,含着牛肉條的後穴閉合緊縮,只能看見兩瓣不算豐美的屁股肉組成的溼潤臀溝。被黑色皮帶捆綁拘束的少年像一隻落入獵人手中的純白羊羔。
丹若召來僕役,吩咐了一句,片刻後,等在門外的健僕擡着箱子走進來。
謝雲昭又累又暈,缺氧的窒息感和脖子上強烈的壓迫感讓他難受得要命,雙腿被捆得嚴嚴實實,一毫米都分開不了,雌花裏頭的東西撐得甬道脹脹的發疼,敏感的內壁裹着粗大的塞子,他幾乎能在腦海裏描繪出上面蝕刻的花紋圖樣。有幾根頭髮掃過鼻尖,他下意識地想要伸手去撥開,卻只能把手銬之間的鏈子繃得筆直。
兩個高大的女人擡來了一隻長方形的箱子。那箱子一人寬,不足膝蓋高,分爲兩層,外層是閃亮的金屬柵欄,裏層是黑漆嵌螺鈿,流光熠熠燦若霞虹。柵格模樣的蓋子揭開,內裏填了柔軟厚實的棉花墊子。
兩個女人一個擡肩一個擡腳,像擡物件似的把他放到箱子裏,蓋子啪的一聲合上。謝雲昭的視野頓時被分成了小小的方塊,隨後,箱子也被擡了起來。那兩名僕從並不十分精心,箱子腳高頭矮,出去的時候還斜着騰挪才通過傳統的雕花門。不着天地的晃動中,全身的血液都往頭部流,費力維持的呼吸節奏被打亂,強烈的溺水感再次出現。謝雲昭害怕極了,開始無措地叫喊。
丹若聽見Omega叫自己的名字,曲起食指敲敲箱子的蓋板,“小云弟弟,院子裏的Omega小寵都是這麼睡覺的,和家主睡一間房是求不來的榮寵呢!你過幾天就習慣了,千萬別求家主放你出來,我們家主喜歡看美人爲他忍受的樣子,記住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喊聲漸弱,轉爲細微的啜泣,再後來沒了聲息。丹若看看光腦裏顯示的生命體徵,心跳很快,其餘還算平穩,害怕過度情緒激動憋暈了吧。聽她學調教的老師講,當年那個楚楚受調教時也這樣,時時刻刻都在哭呢,現在人家已經是家主的愛寵了。
東方極的臥室古典與現代交融,深色牆漆,中央一張大牀,月牙桌上擺放着名家畫作,左側的屏風後是一張黃花梨書案,案頭擺着古典的文房四寶,象牙鎮紙壓着一張墨跡還未乾透的宣紙。牀腳半人高的架子在這佈置古雅的臥房內顯得突兀又怪異。
待兩個健壯僕役擡着箱子走到近前,那架子上已經放了一個同樣的箱子,從裏面傳來模糊不清的嗚嗚聲,幾步之外,小寵楚楚騎在家主身上,細白的腰肢浮着一層淫光,扭得妖嬈無比,抖着嫣紅的,受過責打的瑩白屁股,媚聲媚氣地撒嬌:“主人好勇猛……主人的大雞巴要捅死楚楚了……嗚嗚求主人允許楚楚潮吹……啊!啊啊啊!”
僕役視若無物,只當自己是瞎子聾子,放下裝有淫蕩玩物的箱子,取過旁邊的黑色紗幔講兩隻箱子一併蓋好後退出了房間。
謝雲昭只暈了很短的時間,磕碰的響動後,他又醒了過來。耳畔全是那個美人楚楚騷浪的叫牀聲音,還有皮肉拍打的啪啪聲。動彈不得的身體被勾起了淫慾,特別是沒被進入的後穴,腸肉含吮溼潤的牛肉條,絞纏不休。那東西軟塌塌的,收縮肛口的肉環也只能得到少許撫慰,放鬆後更是空虛難耐。
仔細一聽,旁邊還有呼吸聲,混合一種持續不斷的嗡鳴。那呼吸急促溼熱,像是忍耐着什麼,不時夾雜着一聲低喘,酥酥地從尾椎骨竄上來,讓謝雲昭小腹一酸。楚楚在牀上和東方極翻雲覆雨,旁邊是誰不言自明。那嗡鳴聲音不用多聰明就能猜出——震動玩具。
他的臉熱起來,那個英氣的驕傲少年,自己竟然對着別人被折磨的聲音發了情。謝雲昭用手指掐住胸脯上的軟肉,用力擰動,讓自己從慾望的漩渦中爬出來。他閉上眼睛,開始數羊催眠自己。但身體躁動潮熱,胸脯的手指都摸到了細密的汗珠,他數到三千的時候,交媾的聲音消失了,蓋子上方透出的朦朧光暈徹底消失,夜晚終於在房間中找到了休憩之地。謝雲昭不受控制地響起在飛船集裝箱裏無光的日夜,恐懼攥住了他的肩膀。
只有一夜,只有一夜。只有一夜。旁邊傳來三次敲擊聲,他這才意識到自己不小心說出了聲。完了,那個活閻王又要喂他喫鞭子了。謝雲昭屏住呼吸迎接他的懲罰。
但出聲的是那個望舒。“別說話,我在旁邊,不怕。”他的聲音疲憊不堪,夾雜着急促喘息,但謝雲昭還是從中汲取了一縷溫暖,“你……”他想要問,“你還好嗎?”但經歷過那樣的侮辱怎麼會好?謝雲昭一時無言,任由凝結成塊的沉默在兩人中間蔓延。
“我看見了你大腿內側的……的銀色編碼,回去……之後找個藉口……啊哈……別再來了。”
旁邊的Omega少年溢出半句被慾望浸透的低啞尖叫,沒有再說話。謝雲昭繼續數數,他本以爲會一直數到天明,8673,8674,他失去了之後的數字,沉入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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