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病嬌弟弟的替代品(17)
反正她還穿着內衣,就當在海邊穿比基尼了。
腳踝發燙,還一抽一抽的疼,她將身體靠在牆面,喘息了一陣,才盯着林星言緩緩道。
“別乾站着了,你進來不就是爲了幫我嗎?”
“嗯。”
林星言點點頭,卻又不敢多看她,同手同腳地走向謝桉,幾乎要被她白皙的肌膚刺傷眼睛。
他身體燥熱,骨頭裏都很癢,伸出的手又瑟縮回去,看起來像個二傻子。
沒辦法,將腳踝處的褲子完全脫掉後,謝桉只能心累地指揮他。
“水關了,抱我去牀上。”
大腦幾乎都要宕機了,林星言的眼眶泛紅,深咖色的眸子染了豔色,淺淡的薄脣被他咬的瀲灩紅潤。
一隻手穿過謝桉的膝窩,一隻手扶着她的背,手下是沾了水汽的細膩肌膚,像是軟豆腐,稍微用力就會捏壞。
似乎是也有點不自在,謝桉嘴裏有時候會呼出幾聲細碎的聲音,林星言覺得自己的心臟也在跟着她的聲音忽上忽下。
掌心的肌膚微涼,他的手卻很燙,林星言忽然覺得口乾舌燥的。
懷裏的謝桉像是放在飲料裏的冰球,散發着誘人的水汽,引得他很想舔一口解渴。
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是怪異的煎熬。
接觸到的肌膚一陣陣酥麻,這次換謝桉身體僵住了,她盡力拉開和林星言的接觸,可林星言怕她掉下去,下意識將她抱得更緊。
一來一回,微涼和炙熱相撞,帶來一陣刺激,兩人都悶哼一聲。
林星言站在原地頓了好一會兒,穩住混亂的呼吸,才垂着帶豔色的眸子,半喘息着對謝桉道。
“不要亂動。”
不敢動。
真不敢動了。
謝桉感覺整個背都燒起來了,熱氣瀰漫,蒸得她有點眩暈。
林星言幾乎是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將謝桉放到牀上的,還不忘給她裸着的腿蓋上被子。
蓋完還覺得有些不妥,用被子把謝桉纏成了糉子,只露出一張小臉,這才舒了口氣。
渾身都溼透的謝桉,被幹巴巴地放在牀上,裹成了蠶蛹格外不舒服,她想掙扎開一些,但林星言死死壓着被子邊緣。
氣得謝桉用沒受傷的那隻腳踹他了幾下,又在裏面不安分地亂扭。
“身上都溼了,你這樣我不舒服。”
掙扎的過程中,又牽扯到了扭到的腳踝,她蹙着眉,神色懨懨地安分了些。
“疼。”
酒店裏有備用醫藥箱,林星言將醫藥箱拿過來,坐在牀邊,額角也滲出了熱汗,面頰的紅潤還未散去。
“待會兒就不疼了。”
他一邊安慰謝桉,一邊將跌打藥拿出來。
“腳伸出來。”
“你纏太緊了,出不來。”
深咖色的眸子閃過一絲不自在,林星言主動將謝桉身上的被子解開了些。
謝桉找準時機,直接抓着牀沿,鑽了出來,兩條花白的腿在林星言面前晃了一瞬。
林星言呼吸一滯,伸出手就要把謝桉重新按回去,謝桉哪能如他願,蹭到一邊,調整好姿勢,只將大腿蓋了一點,將右腳伸到他面前。
“熱死了,你把人纏那麼緊是什麼癖好?”
“……”
林星言不說話了,他覺得自己喉嚨都燒起來了,什麼話都說不出,爲了掩蓋自己的難捱,他將注意力移到謝桉腫起來的腳踝上。
手上倒了點跌打藥,他用掌心揉開,漆黑的眼睫落下陰影,動作輕柔地幫謝桉敷藥。
“哈…哈哈…”
不算疼,但謝桉覺得很癢,她總控制不住瑟縮着收回腳,卻又被林星言溫柔又強硬地扯着小腿拉回來。
“癢,癢死了。”
手肘撐着柔軟的牀,謝桉費力地擡起腦袋,看了眼林星言,黑眸像是湖底的黑玉,白皙的面容有了不尋常的紅色。
謝桉的喘息和呼喊聲,落在林星言耳朵裏,莫名多了些媚意,他只覺得耳朵都是癢的,空氣裏都是曖昧的甜膩,和輕微的電流。
“忍一會兒…就好了。”
他如同被架在火爐上炙烤,汗滴睡着挺直的鼻子下滑,落在她的小腿上,嗓音是性感的沙啞,沒了半分的清冷。
身體不受控制,他忍得有些疼,可謝桉還在哼哼唧唧的叫。
亂動的腳碰到了他,林星言似歡愉似痛苦地溢出一聲呻吟。
“呃!”
手下的力氣沒收住,也弄疼了謝桉。
“嗯…”
他趕緊擡眸看過去,就見謝桉仰着脖子,雙手抓着被單,張着紅脣喘氣,恨恨地給了他一個眼刀。
謝桉應該是真的生氣了,但她的樣子看起來太可憐了,像是被人欺負狠了。
這個眼神沒多少威懾力,反倒如同一個小勾子,扯着林星言的心臟亂晃,興奮到甚至感到疼痛。
“對不起,我小心點。”
深呼吸幾下,林星言還在盡力保持着理智,他安撫性地摩挲了幾下謝桉的腳踝,重新給她上藥,消解疼痛。
上完藥兩人均是出了一身的熱汗。
謝桉坐起身子,拿着毛巾擦溼漉漉的頭髮,見林星言還在盯着自己的腳出神,朝他扔了一條毛巾,眉梢微挑。
“看夠沒有?”
林星言睫毛微顫,掌心的藥水發着熱,連帶着他身上的血液也要沸騰了,他指尖微微蜷縮,移開視線。
“我先去洗手。”
水流將手心的熱度衝散了些,林星言卻只覺得更熱了。
他洗了把臉,雙手撐着盥洗池,水滴順着髮梢滑落,手不自覺握緊又鬆開,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面頰愈發緋紅。
謝桉擦了一會兒頭髮,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聽到有細微的響聲,似乎有人在說話,隱隱約約,聽不太清晰。
豎起耳朵,她循着聲音挪過去,頭伸到牀下面,找到了一部手機。
手機是息屏的,她撿起來,剛要打開,林星言從浴室裏出來了。
謝桉沒了探究的慾望,朝他揮了揮手裏的手機。
“這是你的嗎?”
林星言脖頸上搭着毛巾,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謝桉總覺得他比進浴室前,臉更紅了。
“嗯。”
他緩緩走過去,坐在謝桉牀邊,將手機接了過來,還不等收好,兩人均聽到了聽筒裏傳來的女聲。
“哥?”
輕軟的嗓音帶着一絲不可置信,聲音微微顫抖,夾雜着說不出的痛苦和傷心,像是被人揹叛了一般的脆弱。
“你們…剛剛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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蒜子(叉腰):“在做。”
彳亍,我大刪特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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