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你给我等着!
姜瑜擦头发时,姜昭乐时不时偷瞄她几眼,酷酷的小脸上流露出局促又渴望的神色。
余光把這一切收入眼底的姜瑜,唇角轻勾,转头看向小包子笑着问:“宝贝,要喝水嗎?”
姜昭乐眼睛亮亮的,迟疑了两秒,小声回答:“要。”
姜瑜放下手裡的毛巾,走到桌子前,往姜昭乐的专属水杯裡倒入提前晾好的温水,递给他。
“喝吧,不過不能喝太多,我怕你晚上尿床。”
接過水杯喝了几口的姜昭乐,脸蛋泛红,小声反驳她:“我早就不尿床了!”
听到這话,姜瑜莞尔一笑,继续擦头发去了。
擦干头发的姜瑜,看着迟迟不肯上床的姜昭乐,有些心疼,又有些庆幸。
姜瑜率先掀开被子上床,然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对姜昭乐温柔的笑了笑,“宝贝,我們该睡觉了哦!”
姜昭乐在看到姜瑜上床的时候,小脸就已经热得发烫,他呆呆的听姜瑜的话,同手同脚的爬上床,钻进了被窝。
在他仅有的记忆裡,這還是第一次跟大人一起睡觉,以前在姜家时他都是在摇篮裡睡,旁边有佣人看着。
等再大一点,他就拥有了自己的房间,佣人把他哄睡后就离开了,只留下瑟缩成一团装睡的他。
偶尔他会偷偷趁着原主不在家的时候,跑到她的床上睡一觉,天微微亮再悄悄回到自己房间。
而现在,他终于有机会可以跟姜瑜一起睡觉,他心裡既激动又忐忑。
姜瑜感受到他的异样,轻柔的把他搂在怀裡,轻拍着他后背小声哼起了儿歌。
本来還想闭着眼装睡,等姜瑜睡着他再偷偷盯着的姜昭乐,不知不觉的被哄睡着了。
【卧槽,是谁說姜瑜是后妈的?這是后妈对待孩子的态度嗎?】
【继姜瑜的美貌杀我后,她這温柔带着安抚人心的歌声让我這個声控又满足了!】
确定姜昭乐睡熟后,姜瑜轻轻松开他,起床拿毛巾遮住了摄像头,又返回床上搂着小包子睡觉了。
直播间的观众看到沒了画面,也纷纷退出了直播间。
本该安然入睡的姜瑜,在房间沒了摄像头后,悄然从床上起来,去了阳台。
漆黑的夜空挂满了漫天星辰,皎洁的月光把姜瑜的身影拉得极长,投射到静谧的室内,乍一看有种光影婆娑的诡异感。
遥遥眺望白狐岭片刻的姜瑜,转身在阳台上的单人沙发上盘腿坐下,双眸轻阖,开始在体内运转功法吸收空气中的灵气。
有些观众转去了其他嘉宾的直播间,有些观众意犹未尽的则去刷微博制造话题,關於姜瑜的新热搜话题也很快上榜。
莫锦瑟和秦倩倩常年奔波在外,对于在新环境也沒什么不适应,二人早已收拾利索睡觉了。
白灵在女孩裡是最小的,白天看着活泼开朗,一到晚上就开始认床。
虽然住着最豪华漂亮的房间,但睡觉时就开始哭,小奶音抽抽噎噎着想要回家,想找爸爸。
文琳不厌其烦的温柔哄睡,網友也都陪着一起沉浸式哄娃。
【睡吧睡吧亲爱的宝贝,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摇篮摇你快快安睡!】
【小白灵真乖,看来大家的摇篮曲起作用了,她都不哭了呢!】
【我差点把自己哄睡了!】
洪紫茗带着齐云帆洗完澡,坐在床边看着那四角铁架子床,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再想到本该是她居住的豪华房子被文琳母女住了,她更觉得心梗了。
越想越气,她腾地一下起身,拉着齐云帆就外面走去。
出了院子的洪紫茗拒绝了守在院子裡的摄像大哥跟拍,径直朝着节目组住的地方走去。
节目大金主老婆发话了,摄像大哥自然是不敢不从,再加上這会儿大家都休息了,他跟着拍不拍也无所谓了。
到了节目组住的地方后,何导正在刷微博看今天的直播效果,房间裡除了助理麦麦還在忙着整理东西,其他人大多都去休息了。
洪紫茗走過去也不废话,语气强势且很有底气的质问道:“何导,当时你怎么跟我老公保证的?”
何导赶紧起身,笑成一朵菊花的脸上挂着谄笑,“洪老师是指什么?”
“何导,你当初可是答应的好好的,现在那一号房根本不能住,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赶紧把三号房换给我!”
看着洪紫茗眉眼间显露出来的霸道和嚣张,何导心裡有些不喜,但脸上依旧挂着谄笑继续說道。
“洪老师,房子我們是安排了最好的,也提前告诉您了,只是当时直播摄像拍的清清楚楚,我也沒办法做手脚啊.”
内幕都提前透露了,自己的孩子不选红色旗子,就算是大金主找他說事,也怪不到他這個导演身上吧。
再說了,就算是大金主的老婆,也不能对他這個节目导演指手画脚吧?
真惹恼了他,大不了他就换個.算了,谁会跟钱過不去呢!
洪紫茗本以为换個房子不過一句话的事,沒想到何导竟然這么会這么說,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既然你们都說了這最好的房子是给我准备的,那還做什么龟龟赛跑的任务啊,直接把三号房给我不就好了么!”
“哎哟我的洪老师啊,现在的網友比那齐天大圣還火眼金睛呢!我要是直接给你最好的房子,那不是明摆着咱们节目徇私舞弊嗎?您不是還想靠咱们节目复出嗎,要是被網友发现,那您岂不是要被網友骂死!”
“你话裡话外就是不行呗?”洪紫茗只是退圈,又不是娱乐圈小白,自然也听出了何导话裡的推脱之意,胡扯八扯就是不說重点。
何导笑着点头,“洪老师,您也别为难我一個小导演了,直播综艺要的就是真实,不真实哪裡会有看点。要不這样,您先住着,等我們节目组這边想想办法.”
“何进你可真行!你给我等着!”
洪紫茗不等何导說话,拉着齐云帆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何进:男人不能說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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