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乖得叫他稀罕極了
“紀大人,你是不是很熱?我替紀大人寬衣。”說着,蔡琳就朝着紀允禮走了過去,羞紅着臉就欲撲上紀允禮。
紀允禮冷着面色再次開口,“我勸姑娘潔身自愛。”
蔡琳卻是不言不語直直朝紀允禮撲了過去。
就在這時嘈雜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紀允禮起身往一側一避開,蔡琳直接撲了一個空,欲起身,卻是直接暈厥了過去,自然是被紀允禮劈暈過去的。
“把消息送給鴻臚寺少卿的兒子。”吩咐了一句,紀允禮不急着離開,就坐在那裏等,現在出去可不合適,總要讓對方覺得計謀成了纔行。
眼瞧着這邊過去了好些時候,安排的那些人自然覺得時機差不多成熟了,便帶着一衆女眷以賞梅花爲由往這邊而來,陸月也在其中。
眼瞧着就要從這裏路過,一個女眷突然崴了腳,便有人道這邊是客房,可以休息,也都知道陸月會醫術,請她幫忙看一看。
就這樣一羣女子進了這院子,然後推開了那一扇門,緊接着發出了一聲尖叫,因爲地上落着女子與男子的衣物,再看那隔着屏風的榻上,赫然是兩人的身影疊交在一起。
作爲蔡國公府的主人,蔡國公夫人必定首當其衝,氣沖沖走到屏風後,一句話還沒來得及呵斥出口,就被眼前這一幕給驚傻了,女子是她那小孫女,但男子……
砰地一聲,屏風不知道怎麼倒了,榻上面色潮紅衣衫不整的兩人頓時映入了衆人的眼簾,赫然是蔡琳和那鴻臚寺少卿那個曾被蔡琳看不上卻揚言要娶蔡琳的紈絝混賬兒子。
這莫不是霸王硬上弓?
可又有些不像?
難道是自願?
而不管是什麼,蔡國公夫人已經瘋了,“你們在幹什麼?成何體統?”
緊接着便是瘋狂地趕人,瘋狂地維護蔡國公府的名聲,可該看的不該看的皆被人看了過去。
就在這時門外有下人進來報,“紀夫人,紀公子舊疾發作暈厥在了竹林。”
這一聲讓陸月哪裏還顧得了這屋子裏不對的幽香,轉身匆匆就朝外跑去,見到紀允禮的時候,已經被柳飛星扶着朝府外而去,她連忙上前相扶着並探了脈,入手間滾燙的皮膚,以及鼻翼裏剛剛從屋子裏聞到的那股幽香,一瞬間陸月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冷意瞬間侵蝕陸月的雙眸,不過她沒發作,只是吩咐冷妝去對蔡國公府的主人稟報一聲紀允禮舊疾發作先離開了,然後速度扶着紀允禮出了蔡國公府上了馬車。
一入馬車,陸月就被紀允禮給撲倒了馬車內,溫熱的吻就那麼洶涌而來。
車上並不是很暖和,紀允禮萬不會在這裏亂來,但他身子卻已然快頂不住,他一邊親着人,一邊捉住陸月的手朝着他的衣物下送去。
陸月自然極其配合。
柳飛星車也駕得極快,好在這離府邸也不算太遠,只隔了兩條街。
柳飛星直接將車駕進了陸月和紀允禮的院子,然後嗖地一下消失不見了。
紀允禮壓抑的聲音早已經不知道低啞過幾次,此刻車一停,他一拂衣襬,不管裏面的狼藉,抱着陸月起身跳下馬車便匆忙入了屋,然後翻滾進了那錦被。
帷幔下落,衣衫件件灑落,低啞的壓抑聲終於變成滿足的喟嘆,伴隨着此起彼伏的黃鸝嚶嚀聲,一室冷意瞬間被暖意給衝散。
最開始是藥物驅使,後來便是愛意翻涌。
紀允禮愛極了這白日裏在榻上跟陸月翻紅浪,特別是對方乖乖的任他予取予求,他要怎樣,她便配合他怎樣,真的是乖得叫他稀罕極了。
直到她累得再也撐不住,他這才滿足地放過她。
眼瞧着她入睡了,他給她收拾換衣都不醒,紀允禮知道自己真的是把她累壞了。
親了親人,掖好了被子,穿好衣裳出了屋。
漫天的冷意也不及此刻紀允禮周身的寒意,“去做幾件事。”這話是對柳飛星吩咐的。
他不惜要知道蔡國公府現在怎麼樣了,也不需要知道蔡國公府要做什麼?
就蔡琳那清醒的模樣除了是蔡國公府的算計還能是什麼?他們千不該萬不該拿這樣的事算計他。
吩咐了幾句之後,紀允禮轉身進了屋,柳飛星也閃身消失在了院落裏。
陸月是被餓醒的,畢竟那麼累,又沒喫好午飯,可不得被餓醒。
醒來後那是渾身上下軟得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而那個出力的人也不知道睡沒睡一會兒,竟是靠着她在看書。
感受到陸月的動靜,紀允禮放下了書看了過來,先是低頭親了親,然後道:“可是餓了?我去給你拿喫的。”
陸月的確是被餓醒的,但這會兒卻是不太想提喫飯的事。
擡手抓住了紀允禮的手扯住了人,“怎麼回事在蔡家?”
她被折騰得累過去了,事卻還記得。
這話聽得紀允禮眸色一冷,有些不太想回憶,但也沒瞞着陸月。
“下人把水灑在了我身上,我去客房等飛星給我取衣服的時候,蔡琳從另一側暗牆走了過來。上來就朝我撲了過來,我勸她自重她一字不聽,我就敲暈了她。然後讓人去通知鴻臚寺少卿的兒子,這麼好的機會總得給合適的人。”
“爲了不讓蔡國公府的人察覺,我在屋子裏稍稍待了待,差不多的時候便從暗牆離開,在你們人羣過來聚集的時候,趁衆人不注意去了不遠處的竹林裝昏迷,讓人喊了你。”
紀允禮簡單的敘述了一番早先發生的事,聽完的陸月初醒的溫和眸子不由得染上了寒意,她怎麼也沒想到蔡國公府這般明目張膽。
“好了,別放在心上了,總歸他們沒得逞,我也不會就此罷休,我去給你拿喫的。”
說着紀允禮欲再起身,陸月卻是突然撲了過來纏住了他,惹得他又再次寸步難行,更是連忙將被子扯過來裹住她單薄的身子。
“需不需要藥什麼的,我可以大亮提供,各色各樣的都有,只要你需要的,我都可以有。比如比你早先那會兒藥效更強的,你說我贈予那鴻臚寺少卿的兒子和那蔡琳怎麼樣?我瞧着那會兒他們兩人好像還沒成就好事,不如我幫幫他們如何?”
陸月這絕對是有仇必報以其人自身還之其人之道的小性子。
紀允禮不但沒覺得不好,還甚是稀罕,“好,阿月要這般,我定是要讓月如意的。另外,你看天氣這般冷,三皇子怕不是身子也有些喫不消。”
蔡國公府做這一切爲的誰?不就是三皇子?
且又豈止受益者三皇子在這件事情上沒參與?
別的陰謀詭計紀允禮都可以忍,但這件事觸及了他的底線,絕對不行。
“我也覺得天氣有些冷,三皇子怕是身子有些喫不消。”皇子又怎樣?憑什麼犯錯不受罰?她都不知道救過他幾次,這麼算計她,她憑什麼都受着?反正又不是要人命的事,不過是天氣冷他李闕受不住罷了。
“現在能允我去給你端喫的嗎?”紀允禮真的怕陸月餓着,畢竟他都聽到那咕咕聲了。
這次陸月氣順了,逮着紀允禮親了一口,隨後縮回了被子裏。
紀允禮替她掖了掖被,然後起身去外面端喫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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