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竹哥變竹姐?
“偉弟你行不行啊?連竹哥這種小白臉都掰不贏。”
“你行你上啊!”
張偉伸長脖子反駁着,看着自己的手不自覺回想起剛纔那觸感。
竹哥平時用的什麼護手霜?這麼嫩。
“下一個,還有沒有想來挑戰我的。”
沈竹心甩了甩手,衝着傑哥眼鏡挑了挑眉。
傑哥一把將張偉擠開:“我來。”
曾旭在一旁坐着,推了推眼鏡,看着坐在桌前的沈竹心。
他發現沈竹心自從回宿舍之後就沒把口罩摘下來。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沈竹心伸出來的手和那露出來的眸子,嫩滑無瑕,都和一個女孩子一般。
曾旭蹙起眉頭,竹哥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他們?
“竹哥你要不要熱熱身,你這天天晨練的輸了,怕是有點丟人啊。”
謝文傑雙手交叉擺着手,又開始了幼稚且日常的戰前放垃圾話的行爲。
沈竹心無語,沒好氣地翻了個大白眼:“你都說了我天天晨練,那你覺得我比力氣會比不過你個天天玩四字遊戲的嗎?”
雙手交握,三秒倒計時結束。
下一刻,沈竹心直接選擇穩住手臂,任由謝文傑用力。
“不是,這什麼情況,竹哥你開掛啊?”
謝文傑震驚地望着那看起來白白嫩嫩,柔若無骨的手,居然自己完全壓不過去。
“傑哥你別放水啊?動都不動的,太假了吧。”
曾旭在側面倒是看得真切,默默搖了搖頭:“不,傑哥手上青筋都凸出來了,他沒有放水。”
張偉聽着曾旭的分析,滿眼震驚:“傑哥這麼遜的嗎?還是竹哥太強啊。”
之後傑哥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手腕被沈竹心一點點地往下壓,而他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我不服!再來一次!”
“父子局!”
沈竹心點了點頭。
這次她並沒有採取剛纔那種碾壓式勝利,反而故意露了個破綻。
謝文傑抓住機會,用力將沈竹心的手腕給往下壓。
眼看就要觸碰到桌面,可就是那最後的距離,又壓不動了。
“不是,竹哥你忘關了?”
謝文傑嘴上說着,用盡全部力氣想要將沈竹心的手壓下去。
沈竹心這纔開始用力,直接將謝文傑的胳膊壓在了桌子上。
“贏了,你說的父子局。”
“不是竹哥,這個姿勢你是怎麼能用得上力的?”
謝文傑露出了不甘心的表情,不情不願地悄聲說了句義父,隨後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開始
沈竹心看着他的背影,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可現在不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厲害,之後騷擾自己怎麼辦?
默默在心中嘆了口氣,沈竹心轉頭看向曾旭:“小旭你來不來?”
“我認輸。”
曾旭將剛纔幾場的局勢都盡收眼底,深知以自己的力氣是掰不過竹哥的,果斷選擇認輸。
沈竹心站了起來,計劃取得了初步成功,接下來就是找機會開口了。
他起身走到沈竹心身邊,拍了拍她的肩:“竹哥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們啊?”
“我能有什麼事情?”沈竹心不明所以。
“當然是你戴口罩帽子想要掩蓋的事情。”
曾旭說着,放在沈竹心肩上的手直接順勢一勾!
口罩滑落,露出隱藏在下面的那張絕美容顏。
三個室友齊齊一愣
這是竹哥......不對,是竹姐?
張偉傻眼:“竹哥你怎麼了?該不會是熬夜把自己都搞成南梁了吧?”
(南梁的結局是北朝!記住了嗎,要考的。)
沈竹心......我特麼就知道瞞不住!小說裏面都是騙人的!
“那什麼,我可以解釋的。”
沈竹心訕訕笑着,隨後直接翻回了自己的牀上:“都先別過來,讓我想想怎麼跟你們說。”
“竹哥你真成竹姐了?難怪剛纔我碰着你手的時候就感覺不對勁。”
謝文傑若有所思地微微頷首,沒想到自己最期待的在大學生活和女孩子的牽手居然是和自己室友完成的。
張偉和謝文傑都陷入震驚當中,當然,也不乏覺得新奇。
唯有曾旭一人,看着牀上正在沉思的沈竹心,眼鏡倒映出異彩,片刻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注!曾旭對主角沒有想法!沒有想法!沒有想法!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狗血爛俗劇情白衣最討厭了!)
哎!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的!
都是時間早晚問題罷了,與其將錯就錯,不如現在解釋清楚。
沈竹心這樣想着,纖纖玉手緩緩摸向了自己的枕頭下面。
那裏正放着一把剪刀,是她平時在牀上喫火腿腸開包裝袋用的。
要是待會兒自己這些森口室友敢一驚一乍,大呼小叫的,就讓他們變得和自己一樣!
桀桀桀!
“好了,我們說幾件只有我知道的事情,以免你們懷疑我的身份。”
“第一,我和我女朋友是給傑哥當戀愛軍師的時候認識的,不過傑哥黃了,我和對面軍師,也就是悠然成了。”
“第二,我的頭髮是大前天染成白色的,當時你們還說我像五條悟。”
“第三,張偉你大一的時候痔瘡復發,傑哥你被遊戲裏面的人騙了六百塊錢,曾旭你最討厭別人叫你‘小遜’。”
宿舍三人聞言面面相覷,沈竹心說的全都是對的。
“那竹哥你到底怎麼回事,咋突然變成女孩子了,難不成你是蚯蚓精?”
沈竹心黑線佈滿了整張漂亮臉蛋:“你纔是蚯蚓精!你全家都是蚯蚓精!”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麼變成女孩子了,我也很困惑。”
沈竹心聳了聳肩,攤手錶示自己的無奈。
她不知道自己這樣說室友會不會信,實在不行自己還有一張記憶修改卡,正好到時候看看效果。
衆人都陷入了沉默,曾旭皺着眉頭,輕嘶一聲:
“竹哥,你這情況我記得好像在哪裏見過啊!”
說着,曾旭掏出手機開始翻找起資料。
沈竹心一臉懵逼地撓了撓頭:“難不成還有人和自己一樣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