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九章 心急如焚
迫不及待的催促着,此刻的清臨淵,急切的需要一個肯定的答案。
“外祖他……已經死了。且入士爲安了。有可能是在他七十三歲之時,也有可能,是在地宮遇到你之後。
總而言之,他……一定是消亡了。不論哪一種,他所留下來的墳冢,皆不過……是障眼法罷了。”
想到口口聲聲,並用行動維護着外祖的清臨淵,崔少愆就差想要在內心深處,又一次的……長嘆一口氣了。
唉!這實心眼兒的孩子……就是傻呀!!!
想到之前,還曾經被pua過,並有些「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清臨淵,同情的伸出了手臂,並拍了拍某人肩膀的她,一時間,還真說不出……恰當的安慰話語來。
“看樣子這一回,你猜的應是沒錯了。”
低垂着眼眸,並握緊了拳頭的高個兒青年人。就那樣不再說話的,悶聲挖起了士來。
隨兩個人的努力,在被挖下去有……足足一人半高的深坑下,終究是“浮現”出了一口——足以躺下一個,成年人長度的棺槨來。
“確認了嗎?!別在咱們兩個開棺之時。發掘到裏面,是一具腐爛的骸骨。”
半信半疑着。
對馮家老頭兒,既抱有希望又抱有埋怨的清臨淵,眼瞅着面前的棺槨,又有些不確定了起來。
“打開看看不就得了。若當真挖錯了,咱們再將它給……還原了不就好了嗎?!大不了,屆時再多燒些紙錢唄!”
漫不經心的迴應着。崔少愆卻是將撬棺材的趁手工具,都準備好了。
罔顧着對面那個,已經明顯抽搐了好幾次嘴角的某人。
絲毫不覺得自己如此行徑,會有何不妥的崔少愆,利落的手起一撬……一撬又一撬。
好奇又緊張的上前搭了把手。兩個人就那樣鍥而不捨,又認認真真的,撬起了棺槨上的壽釘(楔子)來。
“什麼嘛!這所謂的衣冠冢,還真的就只是一件衣服啊?!”
趁着棺材蓋兒打開的間隙,眼尖的朝內瞅去的崔少愆,當真只是瞧到了——放在這裏邊兒的……幾件簡易的衣袍來。
“看樣子是不會錯了。”
同樣有些震驚的,盯着那件衣袍猛瞅。
不顧一切將那件衣物,給拿起來的清臨淵。立馬便瞧到了,上面密密麻麻的,寫了好多的篆體字。
“臨淵兄!你且等一下!先別動!!!”
快速的阻止着某個,不可思議的青年人,那副大驚小怪的模樣。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的崔少愆,卻是看到了……好多相似的篆體文字來。
這不就是當朝天子——曾經想要以此爲要挾,並打算在事兒成之後,賞賜給她的——那幅掛畫軸上的……文字嗎?!
所以這幅……密密麻麻的篆體字,纔是原裝的?!這上面的內容,也纔是最原始,且……最真實的內容嗎?!
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只能不斷得,在腦海深處,搜尋着上一次所見之物的崔少愆。
在看多了篆體字後,都有些敏銳的發覺到了,符咒與其,乃是相聲相衍,且一脈相傳的……衍生之物。
說什麼也要將其給帶走的她,恨不得立馬將衣服鋪平,並研究起來。
“不能不動!你且……待在那兒吧!時辰不早了,還要趕回去呢!既然這個物件兒,已經被咱們給找到了!那便之後再研究啊!”
僅猶豫了兩秒鐘,便又一次自作主張的,將衣袍給收了起來。
確認棺槨之內,有且只有這麼一件孤伶伶的衣袍,並再無其他物件兒的清臨淵,幾乎是毫不停頓的,立馬便將棺材蓋兒,給蓋了起來。
“那咱們——便回去再說。”
遏制着自己內心深處的瘋狂躁動。
擺出了一派雲淡風輕的崔少愆,亦是不帶停頓地抄起鐵鍬,並快速的填起了士來。
一炷香過後。
將一切都還原到了……原本位置的二人,一前一後的翻身上馬,並快速地使出了……那一片墓地之中。
隨着夜幕的降臨。
兀自埋頭並馳騁在官道兒上的二個人,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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