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七十一 喫的就是這碗飯
晚上，李一凡做完了晚鍛鍊，又和王泗川和三個兵哥哥惡鬥了一場，鞏固了一下內勁的勃發，隨後回到家裏洗了個澡，然後用被子把自己蓋了起來趴在牀上熟悉大蟾樁。-=手打吧會員手打不過她現在還沒有開始吞氣，李一凡知道任何事情貪多嚼不爛，等真正把大蟾樁站穩後，再找程老爺子學習一下吐納，最後再確定怎麼站這個樁。
不過程思思看見李一凡的牀上抖動，忍不住過去揭開被子看了一眼，頓時和李一凡兩個都是一臉黑線。李一凡趴在牀上的姿勢實在是不雅，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一些不健康的鏡頭，程思思哼了一聲，回到自己的牀上不理她了。李一凡急得連忙過去和她解釋自己並沒有那什麼，林清誠和張子涵則躲在一邊偷偷的笑。
不過這個星期校園裏雖然平靜，但在體委卻發生了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情。因爲許多搏擊社團產生了矛盾糾紛，所以體委安排了一次搏擊競技比賽。最後取得勝利的，是中國散打華中分校，在決賽中打敗了日本鴻口空手道社團。但鴻口社團說中國的競技比賽吹黑哨，表示對規則不滿意。
於是在幕後黑手的測劃下，鴻口社團向散打分校下了戰書，讓他們到汕頭打一次無差別的比賽。散打學校不願意接受這種黑拳挑戰，因此許多沒有拿到名次的社團開始散佈謠言，說散打學校是由體委包庇纔拿到了獎牌，沒有真功夫。這樣才過幾天，就有不少學習散打的學員退學了。
雖然打黑拳是不對的，但人家欺侮到了你的頭上你都不敢回句嘴，要臉的學員是不會繼續呆下去的。華中武陽市軍委特情處指導員王泗川得知這個消息後，馬上找機會聯繫到了這所名叫中南山的散打武術學校，準備與他們合作真正進入那些黑商所掌理的黑拳市場。
所以星期五的下午，李一凡和王泗川五個情報班的人，在市香格里拉酒店的包廂內見到了這所學院的校長。校長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姓餘，並不像是練家子。大家能夠看出來他們是一所傳統的武術搏擊學院，但沒有想到會捲進了這種糾紛進而影響到了生員問題。
“唉，你們說這種事情我們能怎麼辦？如果不去打這個黑拳，怕是到了明年就沒有什麼人來報名了，學競技搏擊的地方太多了。但如果我們派人去打黑拳，一是怕出事，二是這是犯法的，我們可不願意冒這個險。本來以爲這次得了個獎牌是很光榮的事情，沒有想到事情會鬧成這種樣子……”
除了李一凡在那裏胡吃海喝，所有人都沒怎麼喫菜。餘校長顯得很鬱悶，他不知道黑拳怎麼會打到內地來的。王泗川並沒有暴露軍委的事情，因爲特情處是很機密的，聽了餘校長說的這話，他笑了笑說道：“這可真是瞌睡遇到枕頭了。不瞞您說，我的這位妹妹也是練拳的，但現在還沒有找到正經工作。如果您不嫌棄，這場拳賽就讓她去打怎麼樣？”
“嗯？”餘校長雖然看出了這幾個人不簡單，但也沒有想到他們居然說出了這種話！打比賽規打比賽，打黑拳是打黑拳，如果打輸了最少都是個殘廢，就是想賺錢也不是這麼個賺法吧，更何況這個李丹還是一個小姑娘。“汪兄弟，您不是在說笑吧，讓她去打黑拳？”
“我沒有開玩笑，餘校長。”王泗川爲他倒上了酒，慢慢的夾了一口菜嚼了起來。“這樣做對您有很大的好處，我們簽定一個內部協議，讓小麗幫您去打拳，如果她贏了就按道上的規矩給她發工資，如果輸了您就一把撇開我們說她不是您學校的人。怎麼樣，不管怎麼做您都不會喫虧的。”
這段日子王泗川將黑拳市場也摸得很透了，他現在說的也是黑拳市場的一個潛規則。一些拳師在外面混飯喫，幫一些社團和企業打拳，如果贏了自然有報酬可以拿，但如果輸了不少社團爲了保住聲譽會宣稱和這個拳手沒有關係。所以拳手打黑拳是相當危險的，因爲即使贏了還有可能遇上黑槍，第二天就祕密消失了。
這也就是軍委成立特情處，還允許出動軍火保護李一凡的原因。不然就憑她一個人，就算武功真練到神通入化，人家衝鋒手槍一掃也得變成馬蜂窩。
餘校長用手摸着鬍子，好像有些動心了。學校雖然不是他家開的，但身爲校長他有責任經營好，至少不能在自己的手上給搞敗了。若是其他的問題那還好說，但這次的事情實在不是他能夠解決得了的，騎虎難下，這場黑拳必須要打。最後，餘校長擡起了頭，對着王泗川說道：“要打我也不會拒絕，按道上的規矩辦事。不過你得告訴我你們到底是幹嘛的，不然出了事我不好向這丫頭的家裏交代。”
“你這老頭還挺仗義。”王泗川哈哈一笑，灌下了一杯酒，用手拍了拍李一凡的肩膀。“實話告訴您吧，我們是拳師，喫的就是這碗飯！”
……
……
當天下午，李一凡早早的來到了程華山家，向他彙報着工作情況，程華山顯得有些興奮，因爲籌措了這麼久，特情處終於要開始工作了。這次就借這個名義打進沿海的黑拳市場，然後用黑幫的名義將那些碼頭一個一個的打下來，最後統一交給政府名正言順的重新洗白，這就是特情處的作戰方案。
不過前提是自己人的拳手要能打，除了一開始的黑拳之外，最後還要和那些真正的黑幫社團比武搶碼頭，這對組織裏的人來說是一個考驗，說直白點就是對李一凡和那些被吸納進軍委的拳手的考驗。所以李一凡更加要磨礪自己的拳術，要幫程華山完成這個艱鉅的使命。
這也是爲了她自己。
“爺爺，我的內勁已經打通了，所以現在想用那個大球開始鍛鍊。”李一凡坦白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程華山也點頭道：“沒問題。王泗川他們說第一場黑拳定在了五一黃金週，時間已經不多了，你能夠進步得越快當然是越好。”他說着帶着李一凡到了院子裏，拿起了那個重九十九斤的大球放在了她的手上。
李一凡接過這個大球的時候，雙手明顯的一沉。九十九斤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就算她現在體格強健拿起來也並不輕鬆，不過李一凡絲毫不擔心自己會因爲運動而受傷，因爲她現在的筋肉、骨骼和韌帶都鍛鍊到了一個相當高的層次了。用這個大球打了一套太極架子後，李一凡累得幾乎喘不過氣，可以說用它打拳就是要打一套完整的內勁架子，李一凡現在還不能完全做到。
“對了爺爺，我從把妹那裏學到了一個練髒用的大蟾樁，想和您探討一下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嗯，大蟾樁？”程華山微微驚了一下，隨後馬上擺手道：“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不要告訴爺爺，免得壞了規矩。不過爺爺知道大蟾樁是用震動鍛鍊內臟的，和爺爺的吐納並不相違背，可以試着融合在一起慢慢琢磨。小凡，你可真是有福氣的人，你以後的成就會在爺爺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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