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8章
“雖然我也覺得陳子軒這種人也能成爲天命者有些不可思議，但我想，所謂的上天，本來就不是讓每個好人變爲天命者的，不然的話，天命者之中，也不會有那麼多爲非作歹的人，從這一點來看，或許，這原本就只是隨機產生的，應該也算不上特別詭異吧？”寧凡也有自己的看法，在得知陳子軒不會再活過來之後，他心情也真正放鬆了許多。
儘管陳子軒背後還有個所謂的夢想者，但寧凡覺得，那個夢想者不管是因爲什麼目的，都不會像陳子軒這樣瘋狂。
“你知道嗎？其實今年一共只有四個天命者死去，包括剛剛死掉的陳子軒，也只有五個。”天眼看着寧凡，神情頗爲凝重，“我們先不算陳子軒，四個天命者的死去，就會有四個天命者誕生，而我們，卻算是親眼見證了其中三個天命者的誕生，你不覺得，這本身就是一種奇蹟嗎？”
“這倒確實算是奇蹟。”寧凡對此倒也是認可，四個新生的天命者，他們就親眼見到了三個，這個概率實在是太高了一點。
“陳子軒成爲天命者之後，有說過什麼特別的話嗎？”天眼想了想問道。
“他除了發瘋之外，似乎也沒說什麼。”寧凡微微沉吟了一下，“他說什麼自己是天命所歸之人，以爲自己天下無敵......”
“等等，他說自己是天命所歸之人？”天眼臉色微變。
“他確實這麼說過。”寧凡點點頭，“這有什麼問題嗎？他成爲天命者了，覺得自己是天命所歸，應該也沒什麼吧。”
“我隱約記得，柳道長曾經跟我說過這句話，可有些話，我記不太清楚了。”天眼似乎正在努力回想着什麼，“我只記得，柳道長似乎很在意這件事，似乎天命所歸之人，跟普通的天命者，並不是一回事。”
再一次聽到老道的名字，寧凡不由得無奈苦笑，他開始覺得，似乎所有事情，只要找到老道，都能解開謎團，問題就在於，他沒法找到老道。
輕輕舒了口氣，寧凡開口說道：“雖然我們親眼見證三個天命者的誕生，這也確實算是奇蹟，但也應該算不上詭異吧？”
“詭異的不在於我們見證了三個天命者的誕生，而是其中的兩個天命者，其實都跟某個人關係比較密切。”天眼搖搖頭，他看着寧凡，“除了南南之外，你不覺得，另外那兩個人，其實有着共同點嗎？”
“夢語和陳子軒？”寧凡微微蹙眉，“你是說他們都跟我認識？”
天眼卻搖搖頭：“不，不是你。”
“不是我？”寧凡一呆，突然明白過來，“你是說，清雪？”
微微蹙起眉頭，寧凡繼續問道：“天眼，你到底想說什麼？你懷疑清雪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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