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4章
簡單的溝通之後，寧凡和哈里森便發現雙方的要求居然是一樣的，哈里森本來就希望寧凡現在離開，這樣一來，自然就不存在任何問題了。
“寧先生，我送你下去。”鮑威爾主動提出要送寧凡離開大樓。
寧凡沒有拒絕，抱着還在熟睡的安琪拉朝外面走去，剛剛戈登和哈里森都給他留下了聯繫方式，顯然他們希望能跟寧凡保持聯絡。
進入電梯，電梯門關上，鮑威爾也終於忍不住開口：“寧先生，我的判斷沒錯，是嗎？”
“鮑威爾探員，我想，這件事你還是不要繼續追查比較好。”寧凡微微沉吟了一下說道。
“寧先生，我只是希望能了結這件事，我調查這件事，已經超過五年了，再繼續這樣下去，我可能真的需要看心理醫生了。”鮑威爾用一種期待的眼神看着寧凡，“所以，請告訴我，我真的錯了嗎？我只是需要一個答案。”
“鮑威爾探員，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會發生一些普通人無法解釋的事情嗎？”寧凡輕輕吐了口氣，開口問道。
“我相信。”鮑威爾毫不猶豫的點頭，“人類的智慧是無限的，但這個世界同樣是無限的，所以，總有那麼一些事情，永遠都無法解釋。”
“鮑威爾探員，我很感謝你告訴我這個案子，這可能會幫我一個很大的忙，所以，我也願意告訴你，你的判斷其實並沒有錯。”寧凡微微頷首，“但你們的那些證據，其實同樣沒有錯，因此，即便我告訴你，真的有那麼一個人，用某種方式殺了那些人，你也永遠找不到證據，實際上，那根本就不存在任何證據，也就是說，你永遠都不可能抓到那個人，即便那個人就站在你眼前，你也無法抓他。”
“寧先生，你知道是誰，對不對？”鮑威爾的眼神有些熱切，“是劉成，對不對？一定是他，我查過錄像，他至少在其中七個案子的事發現場附近出現過。”
“鮑威爾探員，我現在也無法告訴你到底是誰，因爲，暫時我也無法確定。”寧凡微微搖頭，“我還是那句話，這個案子，你還是放手吧，不要再查了。”
電梯打開，寧凡走了出去，而鮑威爾也跟着走了出來。
“寧先生，你現在是不是要去哥倫比亞大學？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跟你一起去。”鮑威爾提議道。
“不用了，鮑威爾探員，你能做的事情，其實都已經做了，接下來的時候，你做不了，也不應該由你來做。”寧凡搖搖頭，“相信我，我會解決這件事的。”
寧凡快步走出聯邦調查局大樓，他並不想聯邦調查局的人插手這件事，因爲他現在的懷疑，其實正如鮑威爾懷疑的一樣。
之前，寧凡以爲劉成的失蹤，是因爲那位裁決者繼承人用某種方式帶走了劉成，但現在，寧凡卻開始覺得，劉成很可能就是裁決者的繼承人。
原本寧凡就有些奇怪，爲何劉成有裁決者繼承人的資料，卻沒有給天機府，但如果劉成就是那個裁決者繼承人，那就說得通了。
或許是劉成發現自己已經無法隱藏身份，也有可能他已經意識到自己的身份馬上就要泄漏，於是他就故意告訴天機府，他知道誰是裁決者繼承人，這樣一來，他等於給自己爭取了逃離的時間，甚至，他覺得這樣還能矇騙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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