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3章 PTSD 作者:火星咖啡 借着早上当街处决数個闪耀光辉残党的那條新闻引起众多瞩目,沃特官方立刻宣布,士兵男孩将会代替刚刚退出沃特的深海,重新加入沃特公司八人组——這條消息在报纸和新闻發佈会上被公布了出去,并扩散地极快。 “是的,我在二战的战场上效力了很久——沒错,我干掉了不少辣脆。” “血债血偿小队?对不起,我沒有重建這個小队的打算,八人组就已经挺不错了,我的那些战友们也都已经老了,大家都各有各的事业,而且现在已经沒有辣脆了,顶多有些超能力者和心怀叵测的坏蛋,就像今天早上冒出来的那個超能力者一样。” “這些年都去了哪裡?這.我现在只能告诉你们,我這些年不在美国,而是深陷某种邪恶组织的囚禁中,最近才从裡面杀了回来,至于更多的事情,我不确定能不能說,得和沃特和政府商量一下。” “不,我沒有把他们全部干掉,我确定那個邪恶组织還剩下许多人,他们分布在很多地方,也许在美国境内也有不少。” 屏幕上,士兵男孩在新闻發佈会的镜头前跟记者们侃侃而谈,与他今天早上超能失控,神志不清的样子判若两人。 “這大概就是巴瑞特的杰作了,写篇发言稿子让人照着背。”盯着电视的梅芙忍不住对那上面的国民偶像露出讥讽笑容:“火车头那個傻呗就是這样,有两次在电视直播节目上沒有了发言稿,說起话来就像在用脚指头思考一样。” “也有可能是他自己终于缓過来了?”星光站在梅芙身边,心裡对于梅芙编排這位英雄老兵的举动稍微有些不满——毕竟她一直是憧憬并喜歡真正的英雄的,沃特七人组裡的其他人确实烂完了,但這位士兵男孩的事情,她从小听到大。 换句话說,几乎等同于美国队长在美国人心裡的地位。 于是她忍不住反驳道:“士兵男孩毕竟在二战的时候当了這么多年血债血偿小队的队长,還配合着拍了不少战争宣传征兵片子和公益片子,演讲总還是会的吧?” “狗屁呢,他哪有什么演讲水平。” 士兵男孩不在沃特大楼裡,而且也沒有超级听力,此时的梅芙旁边又只有星光,她讲话便直接了许多:“你看過他拍的那些征兵片和公益片原版嗎?我是看過的,不像现在這些演员演出来的东西,也不是沃特裁减之后用来糊弄人的版本。” “在二战原版的影片裡面,士兵男孩就是個满口脏话,下三路笑话讲個不停的混蛋,他要是有一点演讲水平,也不会說出‘那群讨厌我的美国人都该进辣脆集中营’裡這种话。” 星光顿时大受震撼。 “他真這么說的?!” “别问了,這都是我很小很小时候的事了,也就看過那么一次,然后电视台裡就再也沒放過那段影片,在那之后,大家渐渐地连稍微正常点的原版都看不到,只能看到剪辑版本了。” 梅芙摆了摆手:“别的不說了,就想想埃德加那個老东西吧——能和他达成交易约定的,能是什么好东西?如果士兵男孩真的是個英雄的话,他现在根本不可能加入八人组,而是应该在沃特的身上再狠狠踩上一脚——因为我們都知道,沃特已经把英雄這個词变得臭不可闻了。” “现在我們最应该做的事情只有一件——士兵男孩绝对不比祖国人弱,說不定還强過祖国人,而且比他更混蛋。” 梅芙认真告诫道:“我們要留意的事情只有一件,就是别死在他手裡面。” 另外一边,喜美子和他弟弟贤治也完成了与屠夫等人的沟通,大家彼此讲清楚了遭遇,捋了捋事情的来龙去脉。 “情况就是這么個情况。” 马昭迪讲了句:“還有什么問題?” “那家伙明明能說英语,为什么還是讲日语?”弗兰奇第一個提出意见:“我們都讲英语不行嗎?” 喜美子此时点了点头,她对此沒意见。 贤治却不开口,他对黑袍小队并不信任,实际上,他最信任的人只有自己的姐姐,然后就是闪耀光辉。 他在那個组织裡待得太久了,几乎完全被洗脑,以至于逐渐觉得闪耀光辉的行事风格是情有可原的。 不如說,他此时還沒有立刻带着自己的姐姐跑出去,只是因为自己的超能力完全消失,再加上黑袍小队也要对付沃特,双方有共同的敌人——祖国人屠杀了闪耀光辉的大本营,他现在心裡第一顺位的敌人就是沃特,第二顺位则是其他美国人。 “我也有個問題。”屠夫此时突然问道:“你叫.贤治是么?你今天早上跟士兵男孩战斗了一次,知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神志不清发狂了?” 贤治此时倒是认真地想了想:“我也不确定他刚出手的时候看起来還很清醒,然后在几乎杀掉我的时候,又突然把激光对准身后——然后那栋大楼就被削掉了一個角,他也开始发疯了。” “那裡当时有什么东西?” “沒什么东西啊,在我印象裡,其他人都已经因为街上的战斗而跑掉了,那個方向沒人.” 贤治的话讲到一半,马昭迪已经运指如飞,找到了当时大楼街道对面的某個车载监控摄像头,并将图片放了出来。 “一個收音机?” 母乳皱着眉走上前,滑动着电脑上监控停顿的那一帧图片,在士兵男孩胸前的白光下,一個小巧的收音机就挂在那裡。 “他听到了什么?” “看画面上的电台频率不就行了稍等,這张图的清晰度不太够,得做一下图像处理——” 赛博坦科技暗运神力,疯狂检索着当时路段上所有车辆的摄像头和街道摄像头,用他们的图像整合答案——在两秒钟后得到了一個电台频段。 “emm是俄罗斯的音乐广播电台,当时上面在放一首俄国军歌。” 马昭迪立刻想起美国队长的好朋友巴基,怀疑两個人的设定被一起缝在了士兵男孩的身上。 “可能是PTSD。”他搓了搓下巴:“恕我直言,现在在场的每個人貌似都有点心理上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