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害羞的往往是男人
今天刘培文非常豪气的拿了几瓶茅台,就是为了给老汪老邓這俩人一场好醉。
结果大家挺矜持,喝得都不多——包括老邓。
此刻他已经面色有些微微发红,不過說话還很流利,也不见有什么异样。
刘培文今天化身餐桌上的交际花,东拉西扯之间,话裡话外都不忘了带上老邓一句。
聊着聊着天,刘培文就說起了上次开座谈会之后的故事。
“那天去老邓家可算是开了眼,吃了一回瞪眼儿食,一筷子就是一毛钱,差点把程建功急的当了裤子!”刘培文夸张道。
汪增其闻言大笑,“你還好意思說,那天你进了门,說完第一句话老邓脸都黑了!”
桌上几人闻言都好奇地望向刘培文。
刘培文略显尴尬地问邓有梅:“老邓,我讲這事儿你不介意吧?”
邓有梅摆了摆手,刘培文便把自己一进去就說错话的事儿說了,說完就端起酒杯来要给邓有梅赔不是。
席上几人此刻神态各异,韩伍燕笑吟吟地眨眨眼,施松青捂着嘴憋坏了,显然老汪沒有跟他讲這茬。
唯一面色不变的是一旁的何晴,依旧是面带微笑,看起来沒什么变化。
“都是陈年旧事啦!”老邓自嘲地笑了笑,跟刘培文碰了一杯。
“說起来,咱這桌上六個人,除了我跟老汪,你们都沒结婚啊?”施松青适时“恍然大悟”地总结。
“啊?”刘培文今天化身震惊体,扭头望着韩伍燕,“姐,我跟何晴還不到年纪,怎么你也……”
“這些年忙着工作,一直也沒顾上。”韩伍燕笑着解释一句,眼神却望向邓有梅方向。
刘培文立刻好事儿地喊着要给這位姐姐找对象。
可一连說了几個有的沒的,韩伍燕還沒表态呢,就被一旁的施松青摇头否决,评价为配不上韩伍燕。
這时汪增其才笑着指邓有梅說:“不是我夸老邓啊——平常我也這么說的,老邓這人個子高,人也精神,知识、才华、阅历,都不缺!现在家裡就是缺一位女同志,小韩,你看我們老邓怎么样?”
此刻韩伍燕闻言,脸色微红,但依旧笑容满面,只是望着邓有梅不說话。
邓有梅却耷拉着脑袋,恨不能把头埋进酒裡了。
事到如今,他要是不明白這一老一小搞的什么鬼,他這五十年就白活了。
說实话,他跟韩伍燕也是见了好几次面,每次都让他感觉如沐春风,端庄大气,只是他却从不敢往那方面想。
如今汪增其一句话,让他既激动、又惶恐。
激动的是,他很感谢汪增其的安排,也确实觉得韩伍燕不错;惶恐的是,横亘于他心头二三十年的疤痕,让他早已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這样的感情。
刘培文见此刻场面有些冷了,正要說两句,却见韩伍燕站起来,举起了酒杯。
“既然汪大哥提到我,我就說說我的想法。”
邓有梅闻言,惊讶地抬起了头,望着這個此时有些让人不敢直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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