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跳樑小醜,別出來丟人現眼了! 作者:未知 “凌天,算了吧。” 秦舒柔實在看不得母親這樣鬧騰,她頭都要炸了。 “嗯,看在你的份上。” “我可以讓一步。” “我出十億,買斷秦氏藥業,錢由你全權支配。” 蕭凌天面無表情地道。 他知道秦舒柔對秦氏藥業的感情,乾脆直接把它買下。 至於秦舒柔如何支配那十億,他不打算過問。 “好!” 秦舒柔很痛快地答應,她也實在不想再被夾在中間左右爲難。 秦氏藥業是她的,她有權處置,別的任何人都管不了。 等秦氏藥業轉到蕭凌天名下,以後秦家人再也沒有藉口染指。 快馬斬亂麻。 秦舒柔立馬叫來公司祕書,把股權交割給蕭凌天。 蕭凌天則把十億元打入她的私人賬戶。 至於秦氏集團,那是秦萬卷的,蕭凌天一個字都沒提。 “好了,從現在開始。” “秦氏藥業是我蕭凌天的產業,和秦家沒有任何關係。” “以後誰也別想打秦氏藥業的主意。” “否則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蕭凌天說完轉身就走,不給秦家人嘰嘰歪歪的機會。 秦舒柔坐擁十億。 柳云溪拿蕭凌天沒有辦法,但她知道女兒的軟肋。 “舒柔,那白眼狼真打了十億給你?” “千軍他們已經一無所知,你就把錢給他們吧。” 秦舒柔望望她。 “媽,你別忘了在我們最困難的時候,沒有人施以援手。” “我接手秦氏藥業時是虧損十億,這就是他們給我們的親情。” “媽,我覺得凌天做得對。” 柳云溪一想到蕭凌天剛纔的做法就來氣。 這不是對錯的問題,而是挑戰她丈母孃的威嚴了。 “哼,不管虧不虧損。” “千軍他們把秦氏藥業給了你。” “現在你們發達了,他們處於苦難中,於情於理都該幫一把。” 她說的似乎也有道理。 秦舒柔有點動搖,她不想和母親之間的關係鬧僵。 “媽,只要他們答應從此井水不犯河水。” “我可以給他們。” 秦老太君再次重重一頓龍頭拐。 “好你個秦舒柔!” “你還真是個沒良心的白眼狼,我看透你了。” “千軍,雨露……” “算了,我們走!” “我們就算討飯也不用他們可憐。” 說着拉上秦千軍父女往外走。 她哪裏是真走,她是掐準了柳云溪的脈門。 果不其然,柳云溪一見大急,衝到秦舒柔面前啪地一巴掌。 “你這個沒良心的。” “你看你把老太君他們氣成啥樣!” “你讓我以後還怎麼在秦家待下去?” “我還有何面目去見九泉之下的老爺子。” 柳云溪對秦家感情深厚,也是緣自當年老爺子待她如已出。 她心心念念要把秦家維持好,就是想報答老爺子。 秦舒柔捂着臉,難以置信地看着柳云溪。 她長這麼大,這是柳云溪第一次動手打她,還是爲了一直害她們的秦千軍父女。 “媽,你就不問問秦千軍他們做了什麼?” “你心心念唸的秦家,真的把你當成秦家人嗎?” “行,十億我可以給他們。” “但要認你認,反正我不會再認他們!” 秦舒柔壓住內心的悲憤,簽了一張十億的本票,扔在秦千軍面前。 然後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秦舒柔,你給我回來。” “向老太君和千軍他們道歉。“ “否則我就跟你斷絕母女關係!” 柳云溪臉上掛不住,聲嘶力竭地怒吼。 秦舒柔身體一僵,她聽出母親語氣中的決絕,不由得無奈一嘆。 蕭凌天可以不管不顧地走人,但她不行。 那終究是她的媽媽。 秦舒柔深深吸了一口氣,走到老太君和秦千軍面前。 朝他們鞠了一躬。 “對不起,我不該衝你們發火。” 啪! 秦老太君得勢不饒人,甩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不識好歹的東西!” “喫秦家的飯長大,居然敢給我臉色。” “老虎不發威,把我當病貓啊,一個個都反了天了!” 說的時候掏出一塊黑色令牌。 “看看這個,這是老爺子託付給我的秦家執法令。” “來人,把秦舒柔拿下,家法伺候!” 柳云溪一看,頓時臉色煞白,她深知黑色令牌的威力。 “老太君,有話好好說。” “舒柔畢竟是個孩子,有點不懂事。” 秦老太君拿起龍頭拐朝她肩膀敲了一下。 “柳云溪,不光秦舒柔,你也將因管教無方接受家法懲罰。” “秦家傳承幾百年,正是靠家法傳家。” “一句話,我問你們。” “見令如見老爺子,你們服還是不服?” 秦舒柔咬着牙一聲不吭。 但柳云溪不同,她嚇得六神無主。 “服,服,我們服。” 還一個勁地示意秦舒柔也服軟。 秦老太君沒有在意秦舒柔的態度,點了點頭。 “既然你們服。” “那就跟我們回秦家祠堂,等着接受懲罰吧。” 原本秦千軍不明白拿到十億後老太太爲啥還要祭家法,聽到祠堂兩個字後明白了。 秦家祠堂是秦家的禁地,除了老太君外,其它人都不能擅入。 作爲老太君的親兒子,秦千軍知道不少秦家祠堂的祕密。 祠堂裏有一個非常神祕的人物鎮守,聽說非常厲害。 不過他從不出祠堂一步,除了老太君外沒人知道他是誰。 包括秦千軍也沒見過那個神祕人物。 但他知道,進入秦家祠堂後想出來比登天還難。 老太君祭出這個大殺招,恐怕不僅僅是殺秦舒柔的威風,更是有意爲他們翻盤。 丟了懸壺堂的代言權,還要被趕出東海,他們猶如喪家之犬。 以老太君的脾氣,肯定不會坐視不理。 秦舒柔在柳云溪要死要活的要挾下,不得不違心去秦家祠堂。 她無法理解柳云溪對秦家的妥協,但實在拗不過柳云溪。 秦家祠堂。 在秦家別院的後山中,一座看起來像廟的古老土木建築,有種難以形容的深沉和壓抑。 秦舒柔望着它,心裏咯噔了一下,頭皮發麻。 但已經走到這一步,她想逃也逃不掉。 秦老太君冷着臉,吩咐保鏢看住她,然後親自前去叩門。 稍後,祠堂門朝裏面打開,但是卻沒有人,裏面散發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陰風。 裏面布幡重重,異常陰暗,而且非常縱深,只能影影綽綽看到有祭桌和牌位。 “老九,佘蓮花持秦家執法令,請求禁錮罪人秦舒柔。” “她罪責有三條,一是目無尊長,多次大庭廣衆下頂撞忤逆我。” “二是手足相殘,無情陷害秦千軍父女,並對他們趕盡殺絕。” “三是背叛家門,多次與外人蕭凌天勾結,圖謀秦家資產。” 她的話一出,聽得秦舒柔和柳云溪有如五雷轟頂。 “不,不是這樣的,她胡說八道!” 秦舒柔氣瘋了,這老太太怎麼能如此顛倒黑白,簡直豈有此理。 秦老太君冷笑一聲。 “老九,你聽到了嗎?她又一次目無尊長,當衆忤逆我。” “如此不肖狂徒,還不快快禁錮起來!” 柳云溪這時纔有點後悔,她臉色煞白地拉住秦老太君。 “老太君,舒柔縱然有錯,也沒必要關在這裏。” “這裏太那啥了,我擔心她不害怕習慣啊。” 秦老太君勃然大怒,甩手給她一個耳光,打得她一個趔趄倒退。 厲聲大喝: “柳云溪,你是不服秦家執法令,還是不服我的管束?” “退一邊去,再囉嗦,連你也一起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