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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作者:我困
沈霓君沉默片刻,手上的动作顿住。

  见她愣着,周渐也沒打算就此放弃,眉尾一扬,厚着脸皮解释:“我手不方便。”

  沈霓君放下碟子,出了门。本以为她是生气了,沒一会又回来了,手裡拿了几根小牙签。

  “我還以为你生气走了。”

  沈霓君坐下沒說话,插上苹果丁递到周渐嘴边:“吃东西就不要讲话了。”

  “行。”周渐乖乖凑過去咬了一口。

  直到碟子裡的苹果丁吃完,两人都沒有主动去开口讲话。

  沈霓君收拾了下桌面,又沒事收了垃圾,当着周渐面走来走去,总之就是闲不下来。

  周渐被她晃得头晕,及时制止了她,让她乖乖坐那。

  只是沒事做以后,沈霓君依旧不說话,眼睛直视前方,从周渐的角度看,還挺吓人。

  中午的事两人像是說好的一样,心照不宣。但不代表周渐会不管,毕竟這事也太诡异了。

  他也不好问沈霓君,想来她也不清楚,唯一的突破口便是孟鹤然。他不信那些所谓的传言,只要查就一定能查到。

  在戏院的事還是传到了阮灵梅那裡,她打电话過来时,两人已经快两個小时沒有讲话了。

  沈霓君也是沉得住气。

  阮灵梅问了沈霓君的情况后,听到是是周渐受伤松了口气,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她的安心。

  “不是君君就好,阿渐又不是小姑娘,磕着碰着很正常。”

  周渐不满:“妈,不是小姑娘怎么了,合着是我你就不心疼了是吧?”

  “你小时候打架我少說你了?你小子听了?”

  周渐彻底闭了嘴。

  小时候不懂事,和裴异沒少在学校惹事,周国伟又管不住他,次次学校喊家长都是阮灵梅去。

  阮灵梅每次都被老师数落的连脸都快沒了,给老师赔了不是,回家之后才开始关上门收拾周渐。

  对于周渐而言,阮灵梅和母亲沒区别。

  挂断电话后,周渐眼神落在沈霓君额头处,红肿已经稍稍退散。

  “头還痛嗎?”

  這個时候回嗯当然是不太合适了。

  “不痛了。”

  沈霓君還穿着那件墨绿色的旗袍,上面也因为摔倒沾了些泥点。

  周渐视线在她身上落了会,又很快收回:“以后,不要穿這种颜色的裙子了。”

  “为什么?”沈霓君语气冷淡。

  “不适合你。”

  “……”

  沈霓君本来打算让周渐继续留院观察,周渐死活不在医院待了,吵着要回家。

  “大男人哪有那么矫情?我就是骨折又不是绝症了!”周渐明显心思不太对,“在家你来照顾不也一样?”

  明摆着就是想让沈霓君伺候他這少爷。

  沈霓君懒得和他计较那么多,毕竟他是为了自己才受的伤,她也不好对周渐冷淡。

  不過她之前觉得周渐這人挺讨人厌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救了自己的缘故,莫名的觉得他這人還挺有意思。

  至少沒那么反感了,還觉得两人关系近了些,她也不知道這奇怪的想法从何而来。

  在家休养周渐也沒闲下来,先是开完了会,曾维也跟着過来汇报新品牌的进展,沈霓君识相的沒去打扰。

  她闲着沒事在看大型古装宫廷剧《xx传》,看到后半段眼泪就快要溢出来时,余光瞥见有一抹身影。

  沈霓君侧眸看過去,发现赵姨正往楼上走,她的视线一直跟着赵姨来到了二楼周渐房间附近。

  她思考了下,放下怀裡的抱枕,走到楼梯处喊了声:“赵姨,麻烦帮我倒杯水。”

  赵姨刚靠近周渐房门,听到楼下的声音只好作罢,应下来之后下楼去厨房倒了杯水過去客厅递给沈霓君。

  沈霓君抿了一小口便放下了水杯,眼神沒移开电视屏幕,语气平淡:“阿姨沒事的话就先回去吧,我今天心情不太好,不想家裡有太多人。”

  被沈霓君下了逐客令,赵姨也不好再继续留下去:“好的,太太。”

  此时周渐靠在床上,正听着曾维汇报工作,从外面传来沈霓君的声音,不远不近的正好可以听到。

  周渐抬手示意曾维停下来,扬了扬下巴,指着门外:“你去看看。”

  曾维過去打开门瞥了眼周围,看到赵姨正在往楼下走,关了门:“是赵姨,她刚刚应该在门外。”

  “挺沉不住气。”周渐看了眼窗外,单手合了电脑,递给曾维,“今天就到這吧,也不早了。”

  曾维离开后沈霓君才拿着药和杯子去了周渐房间。

  房门微掩,裡面的灯沒开。沈霓君敲门后得到允许后推门而入,周渐正靠着枕头闭目,听见动静后并未睁开眼,只是带着些许困意而沙哑的声音:“别开灯

  ,刺眼。”

  傍晚时分,室内光线黯淡。

  沈霓君顺了他的心思,真的沒去开灯,借着一点光亮来到床边坐下。她把药递给周渐,示意让他快点喝下。

  她本以为周渐会伸手接,她正好可以倒在他的手裡,谁料他只是从她手裡拿了一颗药,一颗一颗慢慢吞服。

  沈霓君等他喝完,手举的发酸,也失了许多耐心,搁下杯子的力度也重了些,声音像是在埋怨。

  喝完药之后她也沒多留,假装关切地交代了几句便让他早点休息,她杭州道门边,周渐叫住了她

  “霓君,有個事。”

  “嗯?”

  “我得洗澡。”

  這话的言外之意就是,你得帮我。

  此时沈霓君是听懂了的,她似是有些为难,這样的事她還是第一次碰到,家裡也沒什么人,而且時間也不早了。

  沈霓君再三犹豫,像是极难开口:“要不,你别洗了。”

  “身上都是土味和药味,很难闻。”周渐嗓音有些低哑,像是在卖惨。

  像是在說,我都這么可怜了,你還不让我洗澡。我可都是为了你。

  “可是,你這样不太方便。”沈霓君還在迟疑,手停在门把手上攥紧,“而且,男女授受不亲。”

  “大小姐麻烦你搞清楚,结婚证還在柜子裡呢,合法的。”周渐觉得好笑,“就算咱两今晚睡一块也沒人敢多說一句。”

  沈霓君顿时有些恼,這人怎么可以說出這么不要脸的话,什么叫睡一块也沒人敢多說一句。

  睡一块也還好吧,眼睛一闭這事就過去了。

  他說的可是洗澡啊!

  是动作戏!

  沈霓君咬咬牙:“那,我闭着眼睛可以嗎?”

  周渐愣了愣,许是沒想到她会答应下来。他抬眸看着门边纤细的背影,勾起唇角:“你還真打算帮我?”

  沈霓君被他的挑逗弄得一时也乱了方寸,她真的沒想到這個人可以這么不要脸。

  明明是他自己要求的,现在說的好像是她自愿的一样。若不是看在他是为自己受伤的份上,真的很想一巴掌扇過去啊。

  想到這裡,沈霓君看了眼自己的手,虽然看不大清楚,但是总觉得她似乎也在這样的一個环境下,手打上了周渐的脸。

  难不成她想打他的想法,已经导致出现幻觉了?

  沈霓君懊恼,自从认识周渐以后,她总觉得自己内心那点暴躁的小情绪被他解开了封印,有点压制不住了。

  沈霓君憋了几個字出来:“那你别洗了。”

  “我拒绝。”說這话时周渐的腿已经下床,他抬手打开了床头的小灯,“好了不逗你了,帮我脱個衬衣就行。”

  沈霓君往周渐那边挪了挪,她深吸一口气,来到了他的面前。她弯腰凑近,抬手在第一颗纽扣那停了会,又一颗一颗开始解。

  光线并不敞亮,這样的氛围下,暧昧滋生。视线所及之处,周渐的喉结滚动,身上好闻的绿柑橘味道,被送入肺腑。

  沈霓君一時間晃了神,停了动作,片刻后才反应過来。衬衣纽扣被解开后,她帮着他把衬衣脱下,进入视线的是周渐的身形轮廓,以及线條分明的腹肌。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一瞬间她不知道是自己指尖冰凉,還是脸颊烫热。

  一系列动作都被周渐尽收眼底,他笑了笑,又起了玩心:“你脸红了,霓君。”

  沈霓君沒理他,褪下右臂的袖子时,沈霓君怕碰到伤口,她的动作慢了些,神情也有些紧张。

  周渐看着她的小心翼翼,在她的指尖碰到绷带时,故意嘶了一声,吓得沈霓手抖了下。

  “你沒事吧?”沈霓君收了手,缓了好半天才敢继续。

  周渐轻笑一声,声音也带着笑:“沒事,忙你的。”

  帮着周渐脱完衬衣以后,沈霓君以为可以离开,又听见他的声音慢悠悠地飘来:“可能還得解個腰带。”

  沈霓君听后,眼睛看了眼腰带,很快又收了回去。倒是周渐的表情看上去异常自然,完全不觉得這有什么不妥。

  他的一只手撑在身后,裸露着上身又极具诱惑,像是在故意等沈霓君的反应。

  沈霓君秉承着照顾智障病人的原则,不能和他一般见识,她鼓足了勇气伸手出去,在還沒碰到时,手腕被周渐抓住。

  “行了,這我可以。”

  沈霓君也不知哪来的勇气质问:“腰带可以,衬衣就不可以了嗎?”

  “是不怎么可以吧?”周渐故意反问。

  沈霓君的手腕還被禁锢着,手被周渐带到了他的腹部,在距离他的腹肌咫尺之间,听见他沉着带笑的声音问她。

  语气暧昧,又带着撩人的诱惑。

  周渐眉梢微挑,嘴角带着一抹笑,声线低缓

  “想不想摸摸?”

  作者有话要說:今天晚上十二点三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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