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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作者:我困
周渐面色微红,喉结滚了滚,想解释些什么时,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是阿姨来了。

  他看了一眼楼下,眼睫颤了颤,看起来比沈霓君還紧张,索性直接往浴室走,丢下一句:“我从来不做梦。”

  周渐以最快的速度进了浴室反锁了门,他鼓着嘴吹了口气,手拍了拍胸膛安抚自己:“沒事沒事,男人嘛,很正常。”

  梦裡的画面时不时浮现在脑海,周渐沒法静下心,在浴室裡走来走去,心跳的越来越快。

  在梦裡,他正在书房撸猫,一只橘白相间的橘猫就躺在他的怀裡,时不时蹭一蹭他的手指。

  正当他闭目养神时,怀裡的橘猫体重突然加重,沉沉的落在他的腿上,他睁开眼后,看到的是沈霓脸的一张脸。

  沈霓君同往常不同,会撒娇但不会讲话,像猫咪那样蹭了蹭周渐,身上穿的是一件黑色的旗袍,脑袋上不知什么时候戴了黑色的猫耳发箍。

  周渐别過脸,又被她重新扯回来,她什么也不做,就那样直勾勾的盯着他,他透過她的黑瞳,可以清楚看到自己的模样。

  一脸的恍然失措。

  “霓君……”周渐紧张得舔了舔唇,喉结上下滚动,“你做什么?”

  “喵~”

  只有這一個声音,他哪裡听得懂這话。

  沈霓君主动牵過周渐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颈处,朝着他眨了眨眼,意思很明显。

  他想收手,却怎么也收不回去,不受控制的挠了挠沈霓君的脖子,半晌后他才能收回去。他忍不住咳了声,突然沈霓君附上来,她的手摸了摸他的脸,带着毛茸茸的触感。

  周渐吓得不敢动,他的腿像是被什么控制,动也动不了,下一秒沈霓君的脸也贴了過来,碰了碰他的侧脸,往上从鼻翼,一直到眉心再到眉尾。

  他的手不受大脑控制,慢慢放在了沈霓君的后颈,手指穿进她的发丝,在她的脑后摩挲。

  “霓君……”周渐不知为何又喊了她的名字,声音轻飘飘的,像是被什么所诱惑,“我可以吻你嗎?”

  沈霓君笑着不說话,手掌拍了拍周渐的脸,指了指他的身后,他顺着她的胳膊看過去。

  阮灵梅正拿着鸡毛掸子,笑得瘆人:“阿渐,過来。”

  “你看我打不打你。”

  在阮灵梅的鸡毛掸子快要落下时周渐才从梦中惊醒,他反复回想梦裡的场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這究竟算是個春梦還是噩梦。

  周渐的怀裡還抱着毛毯,软绵绵毛茸茸的,是极其熟悉的触感。

  原来是毛毯啊。

  周渐脑袋磕了磕门,羞愧不已:“這简直有辱斯文啊。”

  “周渐啊周渐,你怎么沦落至此。”

  周渐洗漱好下楼时沈霓君已经自顾自地吃起来,两人面对面好像只有他一個人不自在。

  他不知道沈霓君怎么知道自己做梦的,现在看到她就想起那個画面,再想到阮灵梅,他笃定這是一個噩梦。

  周渐咬了口烤好的吐司,看了眼沈霓君,心不在焉道:“霓君啊,你有黑色的旗袍嗎?”

  “沒有。”

  周渐松了口气:“沒有就好,以后也别穿了。”

  沈霓君抬眸,疑惑道:“为什么?”

  “不适合你。”

  沈霓君沒說什么,嗯了一声,想起刚刚林华打過电话:“林姨說爸下周就到家了,让我們回去一趟。”

  话說到這裡,周渐沉了脸,手裡吃了一半的吐司也丢在一旁:“回去做什么?”

  沈霓君也沒管他为什么突然心情不好:“說是大哥回来了。”

  “什么大哥?”

  沈霓君被他问住,這個大哥她是沒见過的,只是听說一直在国外,他们的婚礼也沒回来,所以她并不熟悉。

  反倒是周渐這一反常态,他自己的大哥难道他自己不知道嗎?還反過来问她。

  也沒人告诉過她有关那個大哥太多的事啊。

  沈霓君不說话,埋头喝着自己碗裡的粥,听他說话。

  “他叫周澄,有名字。還有,他不是我的大哥,更不是你的大哥。”

  “那直呼其名也不太好吧?”

  “那你平时叫我什么?”

  “周渐。”

  “這你就好意思?”

  “你不一样。”一句话脱口而出,沈霓君大脑甚至還沒来得及思考,意识到說错话时也已经来不及。她又特意强调,“毕竟我也不认识他。”

  “我說什么了嗎?”周渐变脸倒是挺快,這会已经敛了刚才的情绪,重新挂上了笑意,“那天我让曾维送你去。”

  沈霓君又盛了碗粥,吹了吹粥的热气,把碗推到周渐的面前:“你不去嗎?”

  “你去就代表我去。”“你不喜歡他嗎?”

  “我表现得不够明显嗎?”

  沈霓君

  对他的态度很恼怒,什么话也不想說,吃完饭后她简单收拾了下打算去买個礼物给周国伟。

  婚礼過后周国伟也在忙许多事,她還沒正式去接触過,阮灵梅早前也提醒過她,让她不要跟着周渐和周国伟对着干,毕竟他是长辈。

  周渐也有工作要忙,即便是骨折,他也沒打算休息的意思,新品牌项目已经开始实施,說起這個還要多亏沈霓君。

  一直敲定不下的品牌风格,因为沈霓君才有了进展。這是周渐一开始沒有想到的,那天不知怎的,开会时想到了沈霓君,才发现他的身边正有這样一個代表了整個南城风格的人。

  新品牌命名为牡丹亭,建筑风格是南城特有的古典园林风格,在酒店内設置戏台,可以让观光旅游的人看到属于南城的昆曲文化。

  一方面可以吸引游客,另一方面正好符合了酒店主题。

  包括房间内的装饰也大多用了复古装饰品,屏风上的图案也会是戏曲人物的形象,每個房间,各色不一。

  周渐常用左手玩打火机,手指算是灵活,并不会因为右臂受伤影响正常工作。

  周渐也不怎么喜歡家裡留其他人,阿姨们收拾完也都撤了,沈霓君一個人在一楼书房门外转了转,最后决定過去敲门。

  沈霓君走過去,也不知道周渐会不会同意,她再三斟酌后才敢开口:“你忙嗎?”

  周渐停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看着她,轻声道:“不忙。”

  “你喜歡小动物嗎?”

  小动物。

  這三個字又让周渐想起清晨的梦来,他的手一紧,有点不自在,咳了几声:“怎么了?”

  沈霓君小心观察他的表情变化,“我想养一只猫。”

  刚刚沒事看到了一只猫的视频,突然萌生了這個想法,有一只猫陪着自己好像也挺不错。

  只是她不知道周渐会不会喜歡,毕竟這家也不是她一個人的,毕竟也只是一個想法,如果周渐不同意她也不强求。

  沈霓君正想着,就听见周渐的回绝:“不行。”

  還沒等她开口,周渐又說:“任何小动物都不可以。”

  周渐内心也慌得要死,他现在一想到猫,就觉得那是沈霓君变的,再想到那個梦,他一整天都别想好過了。

  “我就问问。”

  沈霓君看他态度坚定,也沒再說什么,自己又退了出去,反正她和這個人也沒什么多余的话要說。

  沈霓君生理期结束后的那天,他们两個人已经在家裡憋了快一周了,周渐這伤筋动骨一百天,除了每天换药几乎不出门。

  這段時間时不时又下起暴雨,空气潮湿,沈霓君也为此生理期一直不怎么好過,更是连门也沒出過。

  正好這天裴异打来电话說,趁着天气不错,大家一起去俱乐部骑马,周渐也想出去透口气,便应了下来。

  马术俱乐部距离家不远,周渐开不了车,直接让裴异他们過来时带上他们一程。

  裴异本来也问了赵艺璇,按道理以她的性子肯定不可能错過這個机会,谁知道她竟然直接拒绝。

  裴异也是无奈,還想着可以见一见赵艺璇,沒想到她居然头一次拒绝了他。

  到了马场,工作人员看到了裴异的车直接给通行,一路上并无阻碍。

  沈霓君换好了衣服出来,周渐正在外面的沙发上等她,看她過来时,抬手敲了敲她的头盔。

  “一会你骑我的马。”

  每次在人前周渐似乎都能扮演好丈夫的這個角色,语气宠溺不說,還能自然的去牵沈霓君的手。

  有那么一瞬间,连沈霓君自己都觉得他们是真的夫妻恩爱,而不是商业联姻。

  沈霓君认为不应该给他颁哥好丈夫奖,应该是年度最佳演员奖才对。

  想到這裡,她還不自觉点了点头,周渐沒发觉她在想什么,以为她在认真回答自己的問題,看着她的表情忍不住笑了下。

  沈霓君第一次骑马,心裡又惊又喜又忐忑。

  工作人员牵来了周渐的马,是一匹黑色的马,沈霓君也听不大懂工作的介绍,只知道是荷兰马,是周渐最喜歡的一匹。

  它還有一個不太霸气的名字,小花。

  听到這名时沈霓君沒忍住笑出来了声,在看到周渐的眼神时,愣是给憋了回去。

  周渐正色道:“有什么好笑的?不挺好听的?”

  沈霓君忍着笑嗯了一声。

  工作人员說這匹马通人性,易□□,她骑得话正好合适,也有周渐在旁边看着,体验感很强。

  沈霓君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上了马,她是新手,只能被工作人员牵着走在马场边缘。

  裴异他们已经开始比赛,一個比一個速度飞快,裴异路過时還不忘停下来嘲笑周渐:“贱人第一次见你這么落魄啊。”

  周渐右臂吊在胸前,跟在沈霓君右侧,听了這话真想踹他一脚。

  裴异牵着拉了拉缰绳,過来沈霓君前边:“我觉得小花旦今天应该穿個黑色旗袍。”

  作者有话要說:周渐:過不去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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