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簽名照
“下午好啊,官總。”
官馳也看着眼前笑眯眯的穆安枝微愣,很快恢復過來,側身讓他進來,問:“你怎麼來了。”
“給你送簽名照啊。”穆安枝進了屋,一邊取口罩,一邊將手中一個精美的禮品袋遞給他。
官馳也接過來打開,裏面除了幾張照片卡片還有些別的什麼小玩意,他拿出一張簽名照隨意看了眼又放回去,說:“不是跟你說我會過去拿嗎。”
“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就給你送一趟唄。你哪個客戶是我的粉絲啊,居然勞得動你官大總裁親自找我要簽名照。”
穆安枝知道官馳也有幾個合作的客戶喜歡他,但他從來沒有因此向自己討過什麼便利,這還是他第一次提出要簽名照,不禁有些好奇對方是個什麼重要級別的人。
“你不認識。”官馳也簡單敷衍過,轉身往屋裏走,邊走邊說:“我還有點事,你自便。”
“嗯,你忙,我等你。”穆安枝輕車熟路的往冰箱走,準備拿瓶水喝。
官馳也疑惑的看向他:“等我做什麼?”
“請我喫飯呀。”穆安枝理所當然的說,從冰箱裏拿出一瓶汽水打開,見官馳也微微皺眉似是不理解的樣子,他無奈的說:“我給你的這些周邊,怎麼也市值好幾萬吧,還是本人親自給你送過來的,就衝着這份榮幸,你還禮請我喫個飯不過分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官馳也認下這個人情,說到:“以後吧,現在不行,以免被他們看到。”
“下次是什麼時候?”穆安枝問,手裏拿着那瓶打開的汽水,瓶面漸起水珠,沿着瓶身被重力拽下滴落在地面。
官馳也微微垂眸,似是思考。
“確定不了吧,你忙,我也忙,等我進組以後更是幾個月都見不上面。”穆安枝手被冰水涼得不舒服,換了隻手拿,繼續說:“不喫別的,去L,,amuette,饞他們家的冰淇淋蛋糕好久了,偏偏只有京市纔有,上次去法國又因爲行程太滿沒有機會去,這次我一定要多買幾個口味,喫個夠。”
官馳也又說:“我給你點外賣。”
“他們家不外送的,官總。”
“那我把錢轉給你,你去買。”
穆安枝無奈的嘆氣:“你有點誠意好不好,這麼對你從小一起長大的竹馬?”
官馳也很輕的蹙眉,像是很猶豫。
“我們不在那裏喫好了吧,買好了就走。”穆安枝退步道。
官馳也看着用眼神說“你要再不答應就真的不夠朋友了”的穆安枝,點點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車上放着一首抒情音樂,官馳也是沒有開車放歌的習慣的,歌是穆安枝放的。官馳也雙手掌着方向盤,面無表情的望着擋風屏前面。
穆安枝嘴角彎着,哼着歌,心情很好的樣子。一會兒,他看向官馳也問:“明天有空嗎,我們晚上去祈北山看夜景,叫上詔樾一起。好久都沒去了,上次還是八年前,你成年生日那天,我跟詔樾在上面給你拉燈結綵的想給你慶祝,結果突然下起了暴雨,我不小心摔進了山溝裏,是你一路揹着我下山到醫院的。”
路遇紅燈,車輛漸漸減速停了下來。
自從父母離世之後,官馳也便不怎麼過生日了,哪怕是自己十八歲成年那次他也沒想過要慶祝什麼的。只不過梁詔樾是個好熱鬧的性子,對這些日子的儀式感很在意,所以哪怕只是他們三個一起喫個飯找個KTV唱一晚上歌也很必要。他過生日基本不許願,他覺得那些都是無聊又虛幻的自我安慰,但那次他破天荒的很認真的許了願望——希望能順利奪回官氏,卻沒想到剛許完願蠟燭都沒吹就掛起了狂風,直接將蠟燭熄滅了,然後他便更加確信許願這種東西,不過人類爲自己的懶惰、懦弱、失敗所埋伏的藉口。
官馳也沒有轉過去看他,如果他看過去,一定會發現那雙妖冶蠱媚的眼眸裏藏着熾熱的光,那是對一個人經久濃烈的愛慕。
“我明天下午要回南城。”官馳也沒什麼起伏的說,而他用的是“回”,而不是“去”。
穆安枝一閃而過失落,面上卻沒什麼可見的變化,疑惑的問:“你去南城做什麼,官氏在那裏又沒什麼產業,還是說你被那個那市長忽悠成功,準備在那邊發展什麼業務?”
但是一想又覺得不可能,南城不過是個三線城市,旁邊更繁榮江市本就有官氏的分支,沒必要在南城又駐地一個。他上次會去那裏,不過是因爲南城市長誠邀他過去見證什麼南城十大新創企業的頒獎儀式,而他剛好在江市,便去了。
卻沒想到官長永買通了他們晚宴的一名服務員給他下藥,企圖塞給他一個Omega,而無疑那個Omega可以爲他所控。幸運的話Omega會懷上官馳也的孩子,即便沒能懷孕,誘發進入易感期的Alpha也一定會忍不住標記那個Omega,官長永總能利用這個Omega從官馳也身上討點東西。
好在官馳也一向自控力強,從那個陷阱安全脫身。即便官馳也沒能控制住和那個Omega發生了關係,官長永這個愚蠢的計謀也不會得逞,官馳也早就不是他們能拿捏的對象了。
其實穆安枝並不介意官馳也和別人有性關係,他這樣的人,有那麼一兩個小玩意替他紓解慾望無可厚非,只要他的心是堅定唯一的,他就有底氣成爲他身邊的唯一。但也正是因爲他這樣的身份卻能一直保持潔身自好,他才更心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有點事。”
紅燈轉綠,車身又緩動提速行駛起來。
“什麼事啊,必須你親自去?”
官馳也沒有迴應,面上還是那般淡漠,眸光卻稍有變化。
穆安枝見他不說話,心裏有些不由分說的慌亂。官馳也雖然一向都比較沉默寡言,但他總隱隱覺得他這次的沉默沒那麼簡單。他勾了笑,故作輕鬆的開玩笑:“不會是在那邊養了個小情人,急着會去哄吧。”
他當時只是聽梁詔樾說官馳也沒事便默認他沒有和那個Omeg發生關係,但也許有呢。畢竟性交方式度過易感期是最安全穩妥的,也能叫沒事。
官馳也終於捨得看他,但卻是有些冷酷的一眼。
“我又不是梁詔樾,不養情人。”
穆安枝微愣,然後笑出來,說:“也是,在這方面,你跟詔樾可是兩個極端。”
一個花心濫情炮友情人不斷,一個無慾無求彷彿性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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