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邢意去解他的襯衣鈕釦
她往後躲,赤裸的後背抵到牆壁,冰冰涼涼的,意識因此清醒幾分,便不樂意被這麼壓在浴室的角落裏了。
剛一有動作,孟如生抓着她的手從她的肩側滑下,停在她的腰際,掐着把她往上提了提。
裙子的上半部分因爲之前的動作都堆積在腰間,孟如生的指尖直接觸碰到邢意腰際的皮膚。柔軟的、溫熱的,像一劑致命的藥,在接觸和交織中將藥效發散開,變得燥熱又焦灼。
邢意適應了他的攻勢,開始不安分地掙開手,摟着他的脖子,將兩人間的距離拉得極近。熱烈的吻轉移到他的脣角、耳畔又停在他的喉結處。感知到男人的氣息有了明顯的變化,邢意靠在孟如生的耳畔,說:“地上好涼哦。”
孟如生掐着她腰身的手勁漸重,沉默着一言不發。片刻後彷彿完成了掙扎,輕而易舉的把邢意抱了起來。
面對面的抱着,邢意沒有骨頭似的靠在孟如生肩上,酒氣和熱氣混雜着襲人。
事情進展到這一步,孟如生就是個傻得也該知道邢意接下來的意思。
他把邢意放在客房的牀上,邢意便黏黏糊糊地抓着他的衣領讓他彎腰下來。
親吻比之前熱烈許多,難得的氛圍正到火候,邢意沒閒着,去解他的襯衣鈕釦,絲毫不避諱自己想做的。
下一步的動作還未進行,房門被人從外面敲響。
敲門聲像廟間的鐘聲,讓人能一瞬間從其他情緒中抽離。
曖昧散去,孟如生直起身,一垂眼看見躺在被子上衣衫凌亂裸露的邢意。她好像還沒有反應過來,眼神裏有些許迷離,膚色泛着粉,性感、又可愛的要命。
外面的人沒等到迴應,又敲了兩下,還出了聲自報家門,“邢意,是我。”
是孟延。
孟如生擡手揉揉眉心。
要是始終不出聲,孟延找不到人說不定還會把孫榆惹來。造成現在的局面有他的原因在,但他也不能直接去給孟延開門,孟延一定會發覺什麼。
好在邢意慢吞吞的坐起來,對着孟如生眨眨眼,“你、你怎麼辦?”
“你先問他要做什麼。”
“哦。”
邢意說着就要下牀,孟如生擡腳擋在她面前,將她的裙子拉好。直到拉鍊拉的嚴嚴實實,孟如生才收手。
他不太放心的看着邢意,提醒她,“我去浴室那邊。”
邢意醉是有點醉了,但沒她表現出來的那麼嚴重。自然知道孟如生這時候不能出去,也不能讓孟延進來。
揉了揉臉頰,邢意光着腳過去開門。
孟延始終沒等到人迴應,掏出手機正要給邢意打電話,客房門就開了。
也只開了一個人能站的大小,邢意堵在門口,上來就問,“找我做什麼?”
孟延率先注意到她是光腳過來的,身上的裙子沒換下,不像是在睡覺,“你剛剛在幹什麼?”
重新看向她的臉,孟延又被她脣上的傷口引去注意。能傷在這裏的機會太少,她的臉色也不太多,孟延不是個純情小處男,腦子裏不由得就聯想到別的地方去。
邢意說了句什麼他沒聽清,上前一步按着門,往裏面看,“你房間裏有人?”
邢意嚇了一跳,連忙抵着門,但她的力氣比不過孟延,門被他一把推開。
“能有什麼人啊?”邢意還挺心虛的揚高聲音,轉念一想,她得冷靜,不能表現的不像尋常,“你覺得你家裏還能有什麼人在我房間裏?”
孟延一想,也是。
他哥不可能做這種事。
但他還是有疑慮,狐疑的盯着邢意的臉,“那你的嘴怎麼磕傷了?”
看清楚了還能發現有點腫。
邢意在心裏罵他,表面上鎮定地摸摸嘴巴,“我酒喝多了,沒注意摔了一跤磕到的怎麼了?”
不想讓他再問,邢意作勢不耐煩地說:“我怎麼樣跟你有什麼關係?你要沒事趕緊走,吵得我頭疼。”
要不是他突然過來,她今天晚上大概率就能直接給孟如生睡了!
這麼一想邢意看孟延的眼神都很不高興。
而孟延還有事自然不願意就這麼走了。
他被邢意這麼一說,話題岔過去,往門裏走了走,“我有事要問你,進去說。”
邢意沒忘孟如生還在裏面,擋着孟延,“你覺得我想跟你坐下好好聊聊嗎?就在這,不說拉倒。”
“嘖,”孟延對她的反應感到奇怪,但想到她約莫酒喝多了,脾氣衝了點也正常,不得不就這麼問她,“玲瓏灣的房子你要賣了?”
邢意的心思根本不在他身上,也壓根沒想到他是來問這事的。回答的時候除了不耐,還夾雜着火氣,“那是我的房子,我賣不賣跟你有關係?”
“你住的好好的,突然賣了幹什麼?”
要是孟延沒記錯,剛和邢意在一起的時候他問過她爲什麼一定要住在玲瓏灣。那裏比較偏,離邢家也遠,她手上還有其他房子完全可以住一套更方便的。邢意只說那裏住的久了,她習慣了,不想搬。
能有多久?
邢意說四五年吧。
她提起來的時候很嚴肅,好像那房子有什麼特別的意義。
正因爲如此,孟延對她突然賣房子的事纔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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