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去死 作者:未知 這兩天,在嵐城發生了轟動武修界的大事。 嵐城地域被視爲有不詳的厄湖,不僅出現了可怕水鬼,死傷無數。更震驚的是,有隻先天形成的黑眼殭屍問世。 殭屍,歷來與邪武修被視爲世間兩大最惡之首。 但對上層的武修而言,先天形成的殭屍,除了是極兇極惡的大不詳外,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天賜福緣。 如今威名西域蠻荒的天極宮與落仙澗,都是機緣之下得到殭屍體內的至寶,纔有了今天這高不可攀的成就。 厄湖出現的先天殭屍,雖然僅是一隻最低級的黑眼殭屍。 但它身蘊的異寶,同樣是讓無數天罡境以下的武修眼紅髮熱,爲之顛狂的神物。 因此,在短短的兩天內,這若大的嵐城厄湖上,已吸引了無數的武修蜂涌而至。 甚至有人發現,這些前來找尋殭屍的武修中,還有地煞境的存在。 地煞境的高手,不僅能壽增百載,有屬性劍氣護體。不管走在哪裏,都是極爲耀眼讓人畏懼的存在。 就算是高達八星級這等大勢力,也不敢冒然開罪這等強者。 看着不過兩天,卻已吸引這麼多武修前來的厄湖,蘇烈心裏沉重。 說實在的,他也沒有想到,當有黑眼殭屍出現的消息傳開後,會引出這麼大動靜。 整個龐大厄湖,現在基本上是準進不許出。 若想安然離湖,必須要被大勢力仔細搜查後方可離去。 這也是連續兩天的時間,蘇烈還未能離開此地的原因。 得到那張皮卷後,上面刻畫的字符,極其古老,根本不認識,所以到手兩天,蘇烈依然不知道那東西有什麼用。只能小心的藏在身上。 他可知道,現在前來厄湖的所有武修,包括地煞境的強者,都是爲了這張古皮來的。 若被人發現,蘇烈將死的連渣都不會剩。 或許是那天,所有人都親眼見到蘇烈被黑眼殭屍所咬,根本不可能有活下去的希望。 因此,盤踞在厄湖的八星級勢力崇貞派,便沒有張貼出搜捕他的告示。 自古以來,別說是被殭屍咬到,凡是被殭屍抓傷的人,除了天罡境以上這等顛峯存在例外,其他人都只有一個下場,那便是淪爲死物殭屍。 蘇烈這回大難不死,而且沒有變成殭屍,儘管他自己都覺得這是奇蹟,但想來想去,究其原因,唯一能解釋得通的,便是自己天生帶來的怪病。 也可能是身體裏有藏着他重來不知道的祕密。 正在蘇烈沉思之際,一片竊竊私語吸引了他的注意。 “哼,元門的人太霸道了。這裏是嵐城,又不是他們青城,竟敢如此跋扈。”有人憤憤不平。 “兄弟怎麼了?” “我們在那塊湖域發現了一隻未成年的青鳥,正要去捕捉。可有個叫魔一海的元門弟子發現後,竟然強逼我們離開不說,還出手打傷我們不少人。” 有個身受重傷的大漢恨道:“這裏是崇貞派管理的嵐城,元門這麼霸道,難道崇貞派不管嗎?” “噓,找死啊,你小聲點。我聽說元門來了一個地煞境的強者不說,還帶來了一隻化妖飛禽。這可是相當於兩名地煞境的高手,崇貞派只來了一名地煞境的大長老,自然不願意與他們交惡。” 化妖兇禽。 難道是魔老頭那個老雜毛來了。 蘇烈臉色森寒,片刻後猛得一緊,他們說的飛鸞,怕是小青鳥。 想到這,易過容的蘇烈走上前,湊近乎似的討好的:“兄弟,元門那羣狗孃養的真敢這麼囂張跋扈。” 蘇烈義憤填膺道:“發現飛鸞的地方在哪,身爲嵐城的武修,我倒是要去看看,他元門究竟怎麼個囂張法。” “你說真的?”那人不確定的問道。 “那還有假,你帶我去。” 雖看不出蘇烈的修爲,但見他說話底氣十足,料想應該是出自不弱的勢力。本就被欺壓的一肚子邪火,見有人要出頭,頓時被打傷的那修武修大聲叫好。 馬上有個模樣俊俏的不得了,卻是男兒身的娘娘腔武修跳出來:“好兄弟,我帶你去。” 隨着衆人駛船而去,蘇烈雖表情淡然,但內心卻焦急如火。 小青鳥隨着自已從淵底出來,是他不可割捨的夥伴,一定不能讓它出事。 蘇烈不難想到,定是小青鳥沒有離開,不停在厄湖上空找尋自己,最後脫力落下湖來休息,才被別人圍上的。 “兄弟們,駛快點。” 見這要出頭的人迫不可待,衆人對的實力更是信服不少。 “兄弟怎麼稱呼?”帶路的人問道。 “烈。” “哦,烈兄啊,元門魔一海雖然是一個人在那,但小弟聽說他修爲高達武者七重。” 看不出來,這長相極孃的人心腸還不錯。他這是提醒自己,若實力不夠還是別去冒險的好。 “元門的地煞高手可與他在一起嗎?” 南宮念回道:“那倒不在,不過。。。。。。” 蘇烈直接打斷他:“你的好意我知道了,儘管帶我去。” 別說不在,就算在,爲了小青鳥,蘇烈也非去不可。 唳! 有道刺痛的鸞鳴響徹在這片厄湖之上。 這裏距離厄湖漁島極近,有艄百米大船之上,擺了個巨大的金屬鐵籠,裏頭正關鎖着一隻身上染血的青色鸞鳥。 正是小青鳥。 此時,小青鳥被傷得極重,一身青翠如玉的毛羽,脫落不少,翼翅上更有觸目血跡。 它那對鸞爪也被冰冷的鐵鏈鎖上,連站都站不起來,只能倒臥在地,發出哀鳴。 這艄船,是魔一海殺人搶來的。 沒能得到殭屍重寶,但抓到這隻有化妖潛力的飛鸞,也算是彌補了他這次的巨大損失。 不過此時魔一海的注意力,便沒有放在小青鳥的身上,而是臉帶邪笑的盯着他對面,身形狼狽,體態驕柔的女子。 這滿含殺意的女子,驕喘吁吁,滿頭墨飛騷亂,雖處境不佳,卻也難於遮隱其傾國傾城的絕色之姿。 此刻,這手握風寒寶刀,嚴陣以待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白墨雨。 這兩天,沒有找到蘇烈屍體的她,卻尋到了蘇烈遺失的風寒。 蘇烈是爲了救她,才被殭屍咬到,溺湖而死。 小青鳥是蘇烈託付給她的,就算身死,白墨雨也不會任由小青鳥落入魔一海的手中。 “嘖嘖嘖,若非撕去了你的人皮面具,我還真不曾發現,你竟是名絕代佳人吶。” 魔一海聞了聞自白墨雨臉上取下的人皮面具,露出享受的神情:“不僅人兒美,連美人身上用過的物件也是香不可言。” “放了它。” 白墨雨那絕美的容顏上,凝聚着濃不可化的煞意。 “美人兒啊,這可是飛禽異種,極其難得。你要我放了它倒也不是不可,只要你成爲我的女人後,我的東西不就是你的東西嘛。” 魔一海的臉上透着濃濃的淫邪,眼光肆無忌憚在白墨雨身上掃量。 他最大的嗜號,就是女色。 當識破白墨雨的真姿容顏後,他的心裏已經起了無比強烈的佔有慾,恨不得馬上將她壓在地上,撕光衣服盡情發泄。 “到時候,別說是放它,就算你要將它蒸煮油炸,我都依你。” 魔一海舔了舔嘴脣,眼神似要看穿白墨雨身上的衣服。 “無恥,你去死。” 嗆! 風寒破風而去。 “嘿,美人兒,跟爲夫動手可要不得。” 魔一海無比輕佻,憑他武者七重的實力,當然不會把才武者三重的白墨雨放在眼裏。 魔一海避過這一刀之餘,隨手一扯。 竟從白墨雨那筆直的雙腿下撕去半截綢衣,看着裸露出雪白小腿的白墨雨更是淫光大動。 “給我滾回船裏去,不然挖了你們眼珠子。” 魔一海朝被他留下來開船的兩人厲然喝過後,又是變態將撕下來的綢衣放在鼻子上,滿臉陶醉。 白墨雨激憤如火,如水的眸子中殺機四射,她二話不說,直接使出了武學,以無比凜冽之勢再次攻去。 白墨雨已打定主意,如果今天真的救不下小青鳥的話,哪怕再不願意,都將請出那惡魔一樣的人物留給她的東西。 實力差距太大,儘管全力出招,可依然未能傷到魔一海。 看到被刀風破開半截的袖衣,魔一海淫火略收,森冷道:“不識擡舉的賤婢。” 他猛得揮手將白墨雨打飛,使她摔在了關壓小青鳥的籠子上。 唳! 小青鳥發出長長的厲鳴。 “哼,你的小情人蘇烈是我所殺,蘇烈的鸞鳥也被我所擒。今天我還將強要了你的身子,又能奈我合!” “你不得好死。” 白墨雨吐出一口血水,美眸中透出絕然:“我要你們元門上上下下,全都替他賠葬。” 白墨雨玉手伸進衣內,臉色死灰一片。 灰暗的人生,好不容易有個異性朋友解開她冰封多年的內心。 今天爲了替他報仇,就算是要提前接受那個惡夢一樣的安排,她也毫不猶豫。 “哈哈哈,好大的口氣!” 魔一海淫慾高漲,每當有容顏絕美的女子對他恨不欲生時,都將激起他狂熱變態的慾望。 他大步而去,已經迫不及待要撲上去,撕光白墨雨的衣服,好好享用她那誘人的驕軀。 “來吧,我的美。。。。。。” 魔一海一躍而起,如失去理智的發情野獸,朝白墨雨撲去。 “你這狗雜種去死!” 隨着一道捅破天際的殺吼沖霄響起後。 有道人影,當空一腳,重重踩上了魔一海的那張大臉。 頓時間,魔一海如死狗一樣,被人踩的五官變形,血水與碎牙噴飛,身子更是像死物一般,嘭的震響,狠狠的摔在了船板上,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