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晨練大爺的困惑 作者：未知 b 邊胡亂遐想着，邊從衣櫥裏面尋找着合適的衣服，可惜的是，畢竟這裏是她的工作場所，不是自己的出租屋，只是簡單的儲存了幾件換洗衣服，這些衣服的搭配始終沒能讓她滿意，即使是再多的衣服讓她搭配，現在的她大概也是不能完全滿意的吧。 這一切彷彿跟葉小虎無關，他在聯繫上了網名爲飄的這個女子後就下線了。 講真，他現在也拿不準到底是尋找到葉家嘉的親生母親好呢，還是找不到的好。 那個叫飄的網友，他都幾乎記不起來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女孩了，只記得對方是個狂熱的軍迷，酷愛迷彩，好像在那個論壇上被冠以迷彩姐的雅號吧。 葉小虎關掉手提電腦，重新躺在了寶貝兒子的身邊，這個時候好像小不點做了個什麼美好的夢，一張英俊的小臉笑的跟剛盛開的花兒一樣，嘴裏還迷迷糊糊的唸叨着粑粑麻麻什麼的。 葉小虎豎起耳朵想要聽清楚寶貝兒子到底在說些什麼夢話，兒子的發音很是不標準，弄了半天也沒搞清楚到底他做了什麼樣的美夢。 他只得給兒子重新掖好被子，關了檯燈準備睡覺。 醒來的時候，雞已經叫了第二次，自家的寶貝兒子已經留着哈喇子摟着他的脖子爬在了他的胸前繼續呼呼大睡着。 葉小虎想要把他挪回原來睡的地方又怕弄醒了他，再不經意的往他昨晚躺的地方一摸，發現被子下面澆溼一片，看來寶貝兒子跟他小時候一樣啊，有着尿牀的老毛病。 他也不嫌棄髒，還把摸過的手指湊近自己的鼻子前聞了聞，果然是一股濃烈的尿騷味兒。 此時的他很想一巴掌拍打在兒子的肥嫩屁股上，來個標準的葉氏體罰。 可是轉念一想，小時候的自己不是最討厭爸爸的體罰嗎？好像稍微懂事的時候還發誓以後對自己的孩子不施加一樣的體罰來着。 這讓他有些好笑，那時候的自己彷彿還沒有開始初戀吧，連女孩的手都沒有拉過，怎麼就能想的那麼的遠呢。 好不容易纔輕手輕腳的把猶如老藤纏樹一樣的兒子從自己身上給弄下來，放在了自己躺的暖熱位置上。 他穿上晨練衣服就出去了。 每天的晨練，這可是他多年前就養成的習慣，只要有空閒就從來沒有間斷過。 此時的大街上是沒有幾個人的，頂多也就那幾個特殊行業的人在活動着，比如那些叫醒城市的早餐店老闆，還有那些保持城市整潔付出辛勞的上早班清潔工人等等。 葉小虎在街心公園找了一個樹木茂密的地方紮下馬步，開始了吐息活動，這可是那個老乞丐教給他的呢。 隨着大量的霧氣被他吸入，再吐出，配合着手上動作，彷彿周遭的空氣都開始跟他容爲了一體，尤其是那些樹冠上沉積下的一圈，彷彿還產生着絲絲漣漪。 這些微小變化一般人是觀察不到的，而葉小虎本人卻是隨着時間的推移把這些現象清晰的感知到了。 他清楚的記得這是他練習這套調息功法三個月後就有的現象，起初還只是能牽動身體周圍三寸左右的空氣，後來漸漸的擴大範圍，現在已經能做到調動大約方圓三丈的空氣了吧。 練習一年後，他首次發現在茂盛的樹木下調息，效果更好，調動樹木周遭的空氣更加如意。 說是能調動周遭空氣，他實際上到現在也沒能弄明白到底是能調動周圍空氣中的特殊成分呢還是這空氣本身，反正現在的他還做不到用空氣來對敵人造成殺傷就是了。 這也是困擾他多年的老問題。 每次調息完畢的時候，他都盼望着能再見那個老乞丐一面，好向他討教，弄明白這調戲方法，這或許也是牽絆他要回到這座城市的一個原因吧。 可惜的是，那個老乞丐在教會他調息方法後，彷彿就如人間蒸發一樣，再也沒有出現過，無論他怎樣尋找，如何的問詢周圍的人都沒有找到過。 他在想，那個老傢伙是不是早就作古了，但是心裏的那是期盼又馬上否認了這樣的想法，甚至他回到這個生他養他的城市後，隱隱約約的能感應到，那個老乞丐還好好的活着，或許就在不經意的某個角落用他的獨有方式一直逍遙快活着。 這一調息就是足足一個小時，看上去他也沒有什麼大的動作，卻讓他整個身體都散發着熱氣，佈滿了汗水。 運功結束的他感覺整個身體無比的舒暢。 這個時候路上的行人也開始多起來，一些早起晨練的大爺大媽也到了。 奇怪的是，葉小虎待過的地方雖然是幾個大爺經常耍太極劍的地方，這次他們落在了葉小虎後面，走到這個場地後，一個個都感覺心緒不靈，平時耍的非常溜的太極劍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心境，動作也不再如往日那樣行雲流水，甚至有幾個老頭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身體老化到了一定的程度，大限將至了。 等他精神十足的回到家裏，葉母跟他父親都已經起牀。 廚房中正咕嘟咕嘟的煮着東西。 葉母卻在葉家嘉的牀前笑罵着乖孫孫是不是又尿牀了，彷彿葉家嘉的尿牀早就成爲了習慣。 “奶奶，這次不能怪家嘉，家嘉想要尿尿，喊爸比幫我開燈來着，爸比就跟死豬一樣怎麼也叫不醒，家嘉沒辦法了才尿在了自己的被窩裏，然後抱着爸比睡着了。” 葉家嘉邊被葉母穿着衣服，邊委屈的解釋着。 “媽，孩子都這麼大了，你怎麼還不教他自己穿衣服。我記得我小的時候，早就能自己穿衣服了。還有沒人給你開燈可不是尿牀的理由。” 葉小虎看到葉家嘉邊說話，還邊伸胳膊伸腿的配合葉母穿衣就數落上了，彷彿是潛意識要維護他這個父親的尊嚴。 “我乖孫孫怎麼能跟你這個泥猴相提並論。那個時候家裏窮，我跟你爸都要起早貪黑的做事賺錢，那裏顧得上照顧你。現在不一樣了，我們老兩口都閒下來了，還就這麼一個乖孫孫，怎麼能不寶貝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