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賞金獵人——刺 作者:未知 經過一段時間的折磨,蕭龍淡淡地瞥了一眼癱軟在地上,如同一坨爛肉,還留有一口氣的紅衣男子。 “大師父,我們這樣,是不是太變態了?” 哆哆嗦嗦地走上前來,緩緩深吸了一口氣,青鳥還是第一次見到蕭龍殺人。 也是第一次見到,原來一個人的心理,可以陰暗變態到這種程度。 吧唧了幾下嘴巴,無語地扶着額頭,他現在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尷尬的咳嗽了幾聲。 “其實我這樣已經很溫柔了,你看他現在還沒死。” 這樣說着,青鳥嘴角微微抽搐,其實他很想說,這樣活着還不如死了。 最終只是嘆了口氣,還是沒說出來。 兩人離開沒多久,蕭龍在遠處打了個響指,他身上,已經漸漸癱瘓,沒了生息。 離開了紅衣男子後,兩人去了一家藥店,並沒有先處理身上的血腥味,這種地方,死人,太正常了,殺人犯? 不存在的,這本就是戰場。 殺一爲罪,屠萬爲雄! 買了需要的藥物,蕭龍付了錢,帶着青鳥,此時進入了一個旅館小憩。 青鳥在蕭龍的治療下,傷口已經漸漸痊癒起來,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兩人接下來的前進的速度也會快很多。 “青鳥,那個人,沒有廢毒蛇的腿。” 淡淡地說了一聲,他太瞭解毒蛇了,可以說他對這些兄弟的瞭解,比自己還多。 在和紅衣男子交手之際,他感覺到,那紅衣男子實力太弱,能不能接近毒蛇還是個問題。 毒蛇,本就是玩毒的高手。 他的語氣很篤定,出現這個烏龍,只有兩個可能。 第一個,毒蛇原本告訴他的就是錯誤的,而第二個可能,面前這個人根本就不是毒蛇的徒弟,他一直再利用自己,就連他脖子上的這個項鍊,也不知道是通過什麼途徑得到的。 他此刻,對面前這個人,已經有了些許懷疑。 “不可能,師父告訴我就是他,師父絕對不會騙我的。” “你再仔細想想,我覺得這個人不可能會靠近他,恐怕還沒有到他身體三米之內就已經死了。” 嘆了口氣,蕭龍苦笑一聲,真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他難道不知道毒蛇是玩毒長大的嗎? 眼前的人死死皺着眉頭思考了半天,擰着的眉頭突然舒緩。 “我記得他說,不想讓我知道兄弟相殘什麼的,怕對心靈造成危害,然後我以後也對他整個殘殺什麼的,他哭都沒地方哭去。” “……” 這句話還是像自己兄弟說的,不過聽着怎麼這麼彆扭? 尷尬的咳嗽了幾聲,不過,不想讓他知道兄弟殘殺,也就是說…… 瞳孔一縮,蕭龍猛然站起來。 得知自己兄弟的雙腿,是被另一個兄弟廢的,並且還受到了非人的折磨,蕭龍頓時大怒起來。 青年也是被蕭龍的脾氣嚇到了,第一次見到蕭龍發怒不覺有些恐懼。 他也非常疑惑,蕭龍以前聽到自己說他兄弟雙腿被廢時,也沒有那麼大的反應,今天這是怎麼了? 這當然比較好解釋,一個男人在戰場上受傷,甚至死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畢竟刀槍無眼。 而被敵人廢,那也只能說明技不如人,報仇了,把腿治好,也就沒事了。 但令蕭龍憤怒的是,自己兄弟是專門被自己人折磨,導致雙腿被廢的,蕭龍當然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他不明白自己兄弟,爲什麼會得到其他一起共患難兄弟的特殊對待,當然,這件事的原因他也不想明白,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 幹嘛那麼執着的想要一個結果呢,況且,明知道會心痛啊…… 眼下,就是要先找到自己兄弟,然後幫他報仇,這口氣,他反正是咽不下。 就算叔叔可以忍,嬸嬸也絕對忍不了啊! 平了下此刻波動的心情,直到現在他是太過於激動了。 於此同時,刺也找到了蕭龍的位置。 刺,就是那個傳奇賞金獵人。 蕭龍雖說隱蔽的挺好,但也沒有非常把躲藏這件事放在心上。 所以刺憑藉自己的眼線,還有超人的判斷力,找到了蕭龍。 是夜,寒風刺骨,月色也被烏雲掩蓋的蒼涼幾分。 一輛車停在了蕭龍所在旅館的街上,位置大約距離旅館五百米。 熄滅發動機後,一個帶着黑色圓頂帽的人從駕駛位出來。 風衣迎着涼風,飄揚了起來。 透着月光,只能瞧見此人臉上的一道刀疤,還有雪白的牙齒。 現今的技術,刀疤早已可以褪去,可此人卻不願這樣做。 並非因爲有刀疤足以震懾一般人,而是刀疤,作爲了他警戒自身的標誌。 此人就是大名鼎鼎的賞金獵人——刺。 一個令多少僱傭兵聞風喪膽的名字。 刺臉上的刀疤,是一次追殺僱傭兵時來的。 那是一次實力的碾壓,但最後由於年少輕狂,得到了這個恥辱,他必須銘記在心。 街上空無一人,寒風依舊呼嘯着。 刺漫步朝旅館走去。 一人一影,刺走的非常散漫,他並沒有把這次行動放在心上。 輕敵的思想,在歲月的積累下早已經磨滅,但刺明白自身的實力。 他好久沒有遇到對手了,即使蕭龍被傳的神乎其神,刺也是把他當做一次賺金之旅罷了。 別人的口中並不能相信,三人成虎,他是親自領教了不少。 每次滿懷期待的去,結果對方還是在自己手裏還是過不了幾招。 刺多希望這次的行動,不會讓自己那麼無聊,強者的寂寞,常人怎會明白 。 "對不起,房間沒有了。" 刺走進旅店大門時,前臺把他當成住店的客人。 刺沒有回答他,只是對視了一眼,前臺立馬腿軟了。 這是殺氣,只有整日在血海中生存的人才會有這種氣息。 當然,前臺怎麼會知道這些東西,他只知道這位客人非常嚇人,不是一般角色,也沒有繼續發聲。 "給我查一下這個人住哪個房間。" 刺舉着蕭龍的照片說道,不過聽到前臺耳朵裏,就如命令一般,雖然很不舒服,但前臺還是懂得什麼叫委屈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