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王的誕生,你不對勁
那穿着一身正紅色旗袍,眯眼憋笑的她,就像只狡猾到了極致的壞狐狸。
女孩烏亮的頭髮被女孩盤在耳後,只留下一縷長髮垂在身前。
剪裁得體的旗袍在她身上完美契合,纖腰細腿,腿長得驚人。
尤其是她腳踝上的紅繩鈴鐺,一步一動,將她本就白皙的腿襯得越發美豔。
“你看什麼?”陸時硯見他失神,轉頭順着晏承允視線望去時,也愣住了。
她怎麼也在?
比他第一次見她瘦骨嶙峋的模樣,好似胖了一些,氣色也好了很多,此時穿着這身旗袍顯得正正好。
只是,很快兩人便笑不出來了。
程管家帶着九人下到了五樓,徹底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之中。
被取代的,只有前方一顆顆排得緊湊的人頭。
程管家中氣十足的聲音,更是在此刻傳遍整個大廳。
“各位候選人,這三天我們爲401名男僕應聘者進行了專業的培訓和評級,現在排在越前面的,越專業也適合挑選作爲您的貼身男僕,排在越後面名次的男僕服務和態度都頗爲欠佳,請謹慎考量。”
陸時硯:“..........”
晏承允:“..........”
姜幼棉也是在人羣中尋找着什麼
既然郝武昭都進來了,沈祺然陸老闆他們應該也有進來吧,怎麼一個都沒看到。
程管家:“黑白紅三色的候選人,每位皆可以挑選7名男僕。”
“橙黃綠,每位皆可以挑選6名男僕。”
“青藍紫,每位一樣可以挑選5名男僕。”
“現在先由不屈玫瑰先選。”
程管家說完,便從保鏢端着的圓盤上拿出了七根黑繩,交給姜念怡,繼續囑咐道:“您只需要將黑繩繫於您心儀的男僕右手上,即刻綁定成功。”
姜幼棉的目光在各個人高馬大的男僕遊離着,甚至還不忘問點正事,“程管家,我想請問其他沒看上的男僕呢,會怎麼處理?”
程管家微笑道:“看不上的會淪爲賭注,直到價值消失,死亡丟棄。”
姜幼棉似懂非懂地點下頭,又問道:“那如果我看上了別的候選人選的男僕呢?”
程管家耐心繼續道:“可以通過挑戰候選人蔘與一些小遊戲,只要贏了便可以將男僕搶過來。”
姜幼棉:“這麼刺激啊,那男僕對我們到底有什麼大作用呢?”
此時,只見程管家朝她露出了似有若無的微笑,緩緩開口道:“抵命。”
姜幼棉一愣,“嗯?”
程管家:“等會我將會宣佈接下來的規則,您就知道了。”
姜幼棉想着程管家剛剛那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只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緊接着,姜幼棉就瞧着姜念怡選了七名男僕,帶着男僕們走到了程管家面前。
這些人裏,她還碰到了個不算怎麼熟的熟人,鬱豐。
她記得他的確也是荊棘的高層之一。
鬱豐也明顯認出了她,微笑着朝她點了點頭。
姜幼棉很想問一下他那個總跟她唱反調的傲嬌弟弟鬱澤現在怎麼樣了,還皮嗎?
只不過她剛剛明明看到了荊棘的副團長莊天驕,爲什麼姜念怡並沒有選?
說起來,她好像也沒發現荊棘團長晏承允勒。
不會小弟們都中高級玩家了,老大還是初級小白吧?
不能呀!
很快,周嬋也帶着七名男僕走到了程管家身邊,不出意料的話出意料了。
池星暉也就算了,祁野也就算了,爲啥爲啥還有
祁言?!
她家小辣辣的偶像怎麼也在
姜幼棉目光在祁野和祁言身上來回瞥了兩眼。
她又悟了。
不是親兄弟,就堂表兄弟,眉宇間還是有點相似之處的。
只不過......她家小辣辣要是早些知道她偶像也在紅糖餈粑,估計死活都得擠進紅糖餈粑吧。
很快,程管家同樣拿了七條紅繩交給了她。
按照荊棘和紅糖餈粑選男僕的意思,估計都想保隊友一手。
可她沒啥要保護的人,也沒啥可以信任的人。
這麼多小帥哥,她選起來還真有點糾結呢。
要不把郝哥抓過來湊個數?
就在姜幼棉憑着印象,朝着郝武昭的方向走到一半時,卻突然停下了腳步,還往後退了兩步。
男人像是有點不敢面對她,視線低頭飄着,可還是被姜幼棉一眼就認出來了。
姜幼棉:“喲,小啞巴,你也在啊?”
喻星文有些囧,臉甚至都紅成了豬肝色,可還是乖巧地點了兩下頭。
穿成這樣見他
他感覺這一輩子的臉都快丟乾淨了,比被打得奄奄一息還要丟臉。
只見姜幼棉掏出了一根紅繩給他,笑着調戲道:“要不你從了我?”
喻星文很想拒絕,可手還是特別實誠地接過了紅繩。
姜幼棉也不再耽誤時間,很快就找到了郝武昭的大致範圍。
畢竟這樣的猛男大塊頭穿男僕裝,丟哪裏都很扎眼。
只不過,姜幼棉帶着喻星文出現在郝武昭面前,更讓郝武昭喫驚一些。
尤其是她身後還跟着個純情小白花,讓郝武昭瞬間替自家小陸陸有了危機感,下意識眯起了眼。
小棉你不要陸哥,你要這柔弱小白臉?
你不對勁!
姜幼棉並不知道他心裏已經腦補的深宮大戲,笑着朝他招手道:“郝哥,來不來我隊啊?”
郝武昭:“來。”
他倒要看看這乳臭未乾的臭小子有什麼好的!
姜幼棉略顯迷茫地看着四周這羣小帥哥們,問道:“郝哥,祺然他們都沒來嗎?我怎麼一個都沒看見。”
郝武昭:“陸哥他們都在後面你沒有看見嗎?”
姜幼棉:“都來了?”
郝武昭見姜幼棉的反應,這才放下心來,“嗯,都來了。”
姜幼棉:“不對啊,按照你們的專業能力怎麼也得AB級啊,怎麼你都在了C級,他們連CD級都沒有?”
郝武昭:“咳咳,只能說此專業非彼專業。”
姜幼棉一邊帶着兩人往後走,一邊茫然地問道:“考驗你們啥專業了?”
郝武昭:“伺候你。”
姜幼棉已經猜到了大概,不以爲然地問道:“昂,不就是伺候人嗎,這培訓有啥難的。”
無非是端茶倒水,洗衣做飯,懂點眼色,說點好聽的話,這有啥難的。
只聽郝武昭輕咳了一聲,“培訓我們怎麼在牀上伺候你。”
姜幼棉:“????”
啥?
你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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