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羣雄爭霸,最後最後
江媚重新拉弓對準了希羅的方向,格外堅定道:“我的命是她救的,誰殺她,我殺誰。”
“要麼,現在一致對外,要麼你死。”
此時,就在她身邊的池星暉也將手上的刀對準了江媚,莞爾笑道:“我的好姐姐,我也想合作一致對外,可現在這種互相猜忌的情況根本合作不了了。”
“是吧,我的好弟弟。”
晏承允閉口不答,可他手上已經砍過無數頭顱的長刀已經替他做了選擇,莊天驕是晏承允的人,自然也跟了風。
江媚望着周圍皆對她刀兵相見的人,此刻臉上的表情依舊冷靜,畢竟衆叛親離的滋味她早就體驗過一遍了。
更何況這些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人。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角落的聾啞小啞巴卻一箭朝着希羅的方向射去,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而隨着衆人的內訌,蠻靈手下的成千上萬支箭已經飛速抵達。
早已損毀不輕的機關鳥如今只能低空飛行,甚至就連城牆都無法繞過,無奈之下只能徒步進城。
姜幼棉雖然看不見聽不着,可也能感受到這一路的顛簸。
可這上萬支箭,根本不是陸時硯一個人能完全阻止的,偏偏他此刻也避不了,只能盡全力掩護三人朝着半開的城門跑去。
卻未曾想
城門卻在他們即將抵達的時候,徹底合上。
杜辣辣早已緊繃的心絃在此刻徹底崩斷,用力拍打着城門,“開門啊!”
“求你們了,開門啊!!!”
就連沈祺然都氣得笑了,“我拼死守的城,最後將我置之門外,太可笑了.......”
沈祺然轉頭想對陸時硯說話時,就見
男人身上已經中了數十支箭,雖然避開了要害,可卻也傷得不輕。
“哥!!!”
杜辣辣看着如今渾身帶血,身中數箭的陸時硯,瞬間愣在了原地。
這一幅場景,陸時硯的這身衣服,這柄長劍,就連這數十支箭所刺中的位置,都與她夢境中所見到的
一般無二。
如今的沈祺然已經被接二連三的刺激,幾乎失去理智,將姜幼棉交給杜辣辣以後,便從地上隨便拿了一把長槍衝到了陸時硯面前。
杜辣辣只能抱着姜幼棉試圖找掩體躲下。
可週圍根本沒有任何的掩體能夠阻擋,此時的杜辣辣抱着姜幼棉,再也騰不出任何手去抓屍體來擋劍,只能緊跟在陸時硯兩人的身後。
姜幼棉雖然不知道周圍發生了什麼,可也猜到了如今已是九死一生的局面,道具跟不要錢地瘋狂砸在三人身上。
如今的她,只覺得時間過得好慢,好慢
慢到她都能感覺到生命在她眼前不斷流逝。
最先恢復的便是她的視覺。
可最開始映入眼簾的,卻只有那不斷朝陸時硯兩人飛來的箭,以及最後努力撐着長劍半跪在地上的畫面。
姜幼棉愣在原地,一時間竟忘了反應,啞掉的喉嚨根本讓她說不出一句話,唯一隻有的
只有沙啞到極致且細小的啊聲。
沈祺然再也抵擋不住時,忽然轉身朝着杜辣辣和姜幼棉撲來。
三人倒地時,姜幼棉還能看見沈祺然的後背上瞬間被箭扎得千瘡百孔。
此時,箭雨已然停下,蠻靈帶着數萬大軍浩浩蕩蕩地朝着城門攻來。
杜辣辣也木愣愣地看着半數身子壓在她身上,已然嚥氣的男人,同樣也說不出話,只是將他小心推到了一邊,而後接過了他手裏的槍。
忽然,一支半透明的箭矢朝姜幼棉的方向直直飛來,可轉眼就被杜辣辣拿着槍隨便刺了旁邊的一具死屍,硬生生擡起抵擋住了。
果不其然,和她夢裏的情況一樣,就在這時身後的另一道箭矢迅速朝着姜幼棉飛來。
杜辣辣徑直將手中的槍連同屍體朝着飛箭襲來的方向丟了過去。
好在這箭只是一根極爲普通的利劍,並無鎖定,而她之前迎上勉強抵擋住的的半透明箭矢卻在此刻正中了她的胸膛,連同的她的身體一起朝着姜幼棉奔去。
而在此時,女孩卻用雙手握緊了胸膛即將飛出的箭,往她的胸膛重新刺回,最後無力跪在了姜幼棉的面前。
“啊......啊——”
“啊————”
看着眼前的姜幼棉,杜辣辣終於笑了。
這些天困住她的噩夢,終於得到了解法。
“我誰的結局都改變不了,但我還是能改變得了我的結局。”
“又又別.....”
“哭.......”
姜幼棉的淚水幾乎模糊了她的全部視線,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蠻國大軍離得也越來越近。
一直站在城門後的希羅也終於耐不住了性子。
畢竟能控住這女人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要麼,讓她死在蠻國大軍的手上,要麼死在他的手上。
而她身上聽說有永久空間道具,如今由他結束這場遊戲是對他最有利的選擇。
男人拿着刀一點點朝姜幼棉逼近,見姜幼棉似乎還沉浸在悲傷之中,毫無察覺的時候,他的膽子也逐漸大了起來。
直接高擡起刀朝着姜幼棉的腦袋上劈去。
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
這一刀下去,他手裏的刀直接被彈飛了出去。
一根藤蔓從姜幼棉的手上伸出,頂端的尖刺直接捅穿了他的心口。
快得他根本都沒有反應過來。
藤蔓在捅穿男人的瞬間,似乎也失去了最後一點生命力,枯萎變細的同時,更是從姜幼棉的手中脫落。
“哐當”一聲,刀劍連同着屍體全都倒在了女孩身邊。、
城門後身上到處掛了彩的衆人見狀,也下意識怔愣在了原地。
莊天驕:“這.....這是什麼東西。”
池星暉眯着眼,“這小丫頭身上的祕密可真多啊。”
此時,衆人施壓在姜幼棉身上的道具buff徹底結束。
只見女人呆愣愣地眼神看向了城門口的池星暉衆人。
不知道爲什麼,女孩臉上明明平淡如水的神情,卻彷彿讓衆人看到了瀕臨崩潰的絕望。
池星暉下意識開口指着地上的希羅說道:“不是我們封的城門,是他將你們攔在城門外的,我們纔剛從城牆上下來。”
可姜幼棉依舊沉默不語,踉蹌起身的同時,還不忘從地面上抓了一把射空了的箭矢,毫無章法的在倒地不起的希羅的臉上紮了一次又一次。
扎穿拔出,在用力扎進去,循環往復。
任由着鮮血浸透她全身,仍舊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
腦袋扎爛了就扎身體,扎爛了扎穿了都沒有停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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