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好消息 作者:未知 我將倒給楊迎旻的水放在了牀頭邊,但楊迎旻並沒有去碰水杯,而是朝着牀的另一邊挪了挪。</p> 我也就坐在了牀邊,但我並沒有上牀,我覺得時間還早。</p> 楊迎旻用被子掖了掖,將自己的重要部位遮住了,好像是怕我會看到一樣,可我早就看到了。其實不是楊迎旻怕我看到,這只是女人的一種習慣,任何女人都有這樣的習慣。</p> “剛纔給我打電話的那個男人,你知道他叫什麼嗎?”楊迎旻看着自己的手機,問說。</p> 我十分真誠說,我不知道。</p> 而楊迎旻頓時就將手機放在了枕頭邊,接着就說,給她打電話的那個男人,是剛應聘來的一個分區經理,長得還差強人意,甚至都有些帥氣,年紀大概三十出頭,與楊迎旻倒是差不多。</p> 在那個男人知道楊迎旻也是單身以後,就經常給楊迎旻打電話了。</p> 雖然那個男人並沒有講出他的用意,但楊迎旻卻很清楚地知道,那個男人的用意,無非就是覺得楊迎旻這麼大年紀了,還單身,再加上楊迎旻身居要職,自然就對楊迎旻窮追不捨了。</p> 在楊迎旻看來,那個男人甚至都覺得已經喫定了楊迎旻,所以這叫楊迎旻感到很反感。</p> ……</p> 楊迎旻將電話裏的那個男人分析地十分不堪,好像有多麼世俗,有多麼不入流一樣。</p> 我卻不能發表任何意見,我只覺得楊迎旻見過了太多的男人,也知道男人在想什麼,更知道男人要她的什麼。</p> 對於男人講,其實有錢的男人是不大會看上楊迎旻的青春的,他們只會看到楊迎旻能給他們帶來的升遷。</p> 這種事情簡單講,就是傍富婆,跟拜金女子傍大款一樣,沒什麼不同。</p> 在楊迎旻將電話裏的那人男人罵了一遍以後,我就問說,“那楊姐真的就沒打算結婚麼?”</p> 楊迎旻一聽,呵呵一笑,似乎我問了多麼愚蠢的一個問題一樣,隨即,楊迎旻就端起了桌子上的水杯,淺淺地呷了一口,好像有些口乾舌燥一樣。</p> “結婚幹什麼?我這個年紀了,還怎麼結婚?”楊迎旻說,“年紀小的,我覺得對他們不公平,我也沒那個魄力去喫嫩草,還有一點,我也不大喜歡小白臉,更不喜歡好逸惡勞的男人,至於年紀大的——”</p> 說到這裏,楊迎旻頓了頓,我就配合地問說,“年紀大的怎麼了?”</p> 楊迎旻就接着說,“年紀大的要麼已經成功了,更不大會看上我,外面那麼多年輕的女孩,他們那些男人也善於,更樂於去接觸更加年輕的女子,而年紀大的一些男人裏,自然也有失敗者,難道我要找一個窮酸結婚啊?”</p> “這樣啊——”</p>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配合地應和兩聲,我在想,楊迎旻這麼透徹的人,她爲什麼非要與我發生這樣的關係呢?</p> “楊姐——”</p> 我盯着楊迎旻的眼睛,心裏有很多話想問一問。而楊迎旻似乎也看出了我心裏有話要講,便眨眼說,“你說——”</p> 一時間我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於是我又忍住了,不管因爲什麼我與楊迎旻發生了這樣的關係,但都不重要了。</p> 我這次來找楊迎旻,本來也是爲了獻身而來,我早就有了這方面的準備。</p> 楊迎旻腿很長,她是短頭髮,這一點叫我看了覺得十分受用。何瀟瀟姐妹都是長頭髮,我雖然喜歡短髮的女子,但我不會去要求誰剪髮。</p> 所以當我看着這一頭短髮下面那張溫柔中帶着冷漠與高傲的臉時,我心裏多少會有些衝動盪漾了開來。</p> 酒店的房間燈光很亮,屋子裏的燈幾乎全都開着,我看得清楊迎旻臉上的每一顆痦子。</p> 這叫楊迎旻玩笑地問說,“你這樣看着我幹什麼?”</p> “頭一次發現,楊姐今天是這樣的漂亮——”我也說的心裏話,而這樣的話,我也是頭一次說出來,尤其是對楊迎旻。</p> 楊迎旻咯咯一笑,伸腳踢了踢我,說了句討厭,然後笑着問說,我是不是在取笑她。</p> 我自然不會取笑誰,我只會去誇讚誰的美麗。</p> “楊姐,在清邁的那天,還下着雨,你怎麼就認得了我呢?要不是你敲我的車窗,我估計我們都不會遇見,更不會在一間酒店了——”</p> “你不會愛上我了吧?”楊迎旻似乎有些喫驚一樣,同樣玩笑說,“我是不會跟你結婚的,你也有了女朋友,雖然我覺得你這個人還行,但跟別的男人沒什麼不同,都喜歡偷腥——”</p> “楊姐你又誤會了,我就隨口一說,你看你,好像我對你有非分之想一樣——”</p> 這樣聊着,我覺得我與楊迎旻之間似乎少了一層隔閡,我也不再拿楊迎旻當一個女強人看待,我只拿她當一個女人看待了。</p> 楊迎旻並沒有給我回答爲什麼可以在那天認出我來,我也沒有過多地追問。</p> 或許這將成爲我無法得到答案的一個懸案吧,反正於我們各自的生活,都不大會有影響,只有我工作的順利與否,纔會影響到我的生活。</p> “你這樣搭在牀邊,不覺得腿痠啊?”</p> 楊迎旻又伸腳踢了踢我,我也沒再矜持,便將自己的整個身體,完全地放在了牀上。</p> 頓時,楊迎旻就朝着我的胸口蹭了過來,然後雙腿纏上了我的雙腿,像一條柔軟的無脊椎動物一樣。</p> 由於我只穿着一件睡衣,裏面是一件紅色的內衣,而楊迎旻伸手,穿過了我的內衣,玩弄起了我的蛋,還開玩笑說,“你信不信我一把捏碎了?”</p> “我信——”</p> 我的確信,但不見得楊迎旻真的會那麼做,說過這話的女人很多,但從沒有一個女人真的將我的蛋給捏碎了。</p> 我躺在牀上,楊迎旻又趴在我的胸口。</p> 雖然我與這個女人聊地很投機,我對楊迎旻的成見也打消了不小,但是當我想起工作中的一些不順心,我還是覺得有些鬱結,也不知道自己後面該怎麼做。</p> 假若我都不能叫這家公司繼續運轉下去,跟着我的女人,跟着我的那些屬下,我又怎麼能對得起他們?</p> 我一言不發,腦子裏又翻起了工作中的事情。而我的心思,似乎被楊迎旻給看穿了,這女人便問說,“你在想什麼,這麼愁眉不展的?”</p> “沒什麼,就是在想,既然你們的產品在北方地區只跟一家貿易公司合作,我們小的貿易公司又該怎麼存活呢?”</p> 不料楊迎旻一聽,突然將捏着我蛋的手鬆了開來,也用胳膊支起了自己的上身,盯着我看了半晌。</p> “你還在想這個事情啊,你也真是的,不見得你們公司就沒有機會了,你知道天津那邊最大的一家貿易公司倒閉了麼?我還是聽陳總跟我說的——”</p> “什麼?”</p> 我無比喫驚,立馬就彈了起來,眼珠子險些都掉了出來,這絕對是一個好消息。</p> 假若真是如此,我們公司承接這款產品的可能性又陡然拔高了一大截。</p> 也怪我對競爭者不大關注,這纔沒大第一時間瞭解到這一狀況,要不然我何至於憂心忡忡好幾天呢?</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