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對不起,我以前不太可愛
老爺爺搖着頭說:“真是世風日下,現在的年輕人啊......”
許靜安滿臉通紅地放下腿,掩着臉出了電梯。
身後傳來小女孩興奮的聲音:“哇......奶奶,那個哥哥好帥!性張力滿滿,以後我男朋友也要照這樣的找。”
完了!
這麼小的女孩就知道性張力。
許靜安逃也似的走就門口,開鎖,推開門進去,沒管後面跟着的鬱辭,就要關門。
鬱辭似乎早料定她想把自己關在門外,一隻腳擋在門口。
門剛在後面關上。
男人的手掌就託在她後腰上,把她整個人騰空抱了起來,“女人,這幾天我很想你。”
突然其來的懸空感和情話讓許靜安腦子有一秒宕機,雙手下意識地圈在鬱辭脖子上。
“想我也不打電話過來。”許靜安在他寬闊的背上拍了一下。
“我想看看你到底會不會打不打電話給我,死女人,你倒是傲呀!”
說話間,鬱辭已經將她抱了進去,問:“哪間?”
許靜安指指小臥室。
剛把她抱進小臥室,鬱辭腳一踢,就將門關上了,把她按在門上親吻。
他吻得很有耐心,似乎怕晃着她腦袋,像品嚐紅酒一樣,一點點淺酌。
剛剛在電梯裏,女人用她那小鹿一樣的眼睛看着他時,魅眼如鉤,那麼精緻漂亮的眉眼,讓人心動。
這樣一張極致媚臉,五年前,他第一次見到時,很不喜歡,可是,他現在好愛看,怎麼也看不夠。
房間很小,兩人的呼吸聲刺激着彼此的神經。
鬱辭在她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死女人,一個電話都不打,你是喫定我會來找你是吧?”
許靜安抿着脣笑。
“就不打!以前我打過你很多電話,光是我在說,你就應付單音節,後來我的電話還被你拉黑了,我有給你打電話的陰影,怕打擾到你,又被拉黑。”
鬱辭低笑,從她的頸間擡起頭來,非常認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對不起,我以前不太可愛。”
許靜安喫喫地笑。
可愛?
他跟可愛一點都不沾邊好吧?
可惡還差不多。
不僅可惡,還可恨!
鬱辭溫熱的脣輕掃着她的脣瓣,許靜安擡手勾住他的脖子。
她踮腳咬着男人的耳朵,“鬱辭,你該不是愛上我了吧?”
男人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脖頸的肌膚上,熱熱的。
他說:“你可能是兔子吧,不然怎麼老在我心裏蹦蹦跳跳的?”
這該死的土味情話,跟鬱辭這個人好違和。
原來他也會5G衝浪。
狗男人,真悶騷!
許靜安低聲呢喃,嗓音已經染上了欲色,“哪來的土味情話?”
男人答非所問,聲線低啞得厲害,“頭還暈不暈?”
“嗯,暈。”
完了,她不止暈乎乎的,她還色眯眯的。
眸色漸深,鬱辭抱着許靜安,把人放在小牀上,暗紫色的牀單襯得她皮膚越發瑩白粉潤。
鬱辭喉結滾了滾。
他咬在許靜安的頸間,在上面打了個烙印。
許靜安輕輕”嘶“了一口,倒不是多痛,酥酥麻麻的。
“別,晚晚不知道你來,一會要撞上。”
“撞上就撞上,我讓你老婆看看,你是要老公還是要老婆。”
許靜安:“......”
一個小時後,許靜安控訴,“混蛋,我傷還沒完全好!”
她帶着滿臉的緋紅,水光瀲灩的眸子溼漉漉的,青絲纏繞在脖頸間,風情萬種,像是無聲的邀請。
鬱辭俯身下來,堵住了許靜安的嘴。
一記長吻後,男人輕笑道:“醫生說你休息幾天就會沒事。”
……
許靜安懶懶地趴着,鬱辭的手還在她的美背上到處遊走。
她埋頭在他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又換了幾個地方輾轉吮吸,然後滿意地看着自己咬出來的傑作,笑着說:“鬱總,你會用遮瑕膏嗎?”
鬱辭:“男人用那玩意幹嘛,你種出來的我就讓人看。”
她也要打上專屬於自己的烙印。
暗戳戳在她面前宣誓主權?
她也會,讓那個覬覦他的女人也看看,這個男人是有主的。
雌競嘛?
不爭怎麼叫競!
如果說之前的許靜安還有些不確定,現在的她,想要這個男人。
當然,前提是,這個男人把她當盤菜,而且是桌上唯一的菜。
只要鬱辭說想要她,拼刀拼槍拼子彈,最後肉搏,事業她要,愛情......她也要。
反正是賭,牌桌上的賭徒最後一把都是梭哈。
賭贏了,給久久一個爸爸,給她一個愛人,賭輸了......賭輸了再去療傷,重新站起來,反正她和鬱辭如今站着的也是一片廢墟。
塌下去又能怎樣?
許靜安確定,這個世界上,有了鬱辭,可入她心的男人少之又少。
整理好凌亂的牀鋪,許靜安發了條微信給南知晚,揹着包出門了。
深秋的風鑽進脖子裏,許靜安緊了緊薄款羽絨服的衣領。
鬱辭勾脣笑了笑,伸手牽住她的手。
手被一隻溫暖的手握着,許靜安心裏小鹿亂撞,在牀上跟他翻雲覆雨都沒有被他牽着這般感覺甜蜜。
她依偎着鬱辭走出小區,上了路邊的庫裏南。
戀愛中的女人,智商幾乎爲零,所以纔會有那麼多戀愛腦。
許靜安想起離婚時自己發的誓,鄙夷着現在的自己。
車上。
鬱辭開着車,一隻手握着方向盤,一隻手靠在車窗上,表情有些慵懶。
許靜安看着他脖子上被她故意吮出來的草莓印,“噗嗤”笑出聲來。
鬱辭不明所以地看了她一眼,突然說:“你那個有孩子的朋友是誰?哪天介紹我認識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