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飛機直衝雲霄
鬱辭道:“你回去跟他商量一下吧,讓他好好想想,鬱歸文父子仨有自己的盛和,旗下公司都是對標時光設立的,兩者就是競爭關係,他們該爲自己的公司努力,繼續待在時光集團不合適。”
鬱承笑,“哥,說簡單一點,那就五個字,他們該滾了!”
鬱辭:“太礙眼了,一個個傷兵殘將的,萬一那病毒像艾滋病一樣,污染上別人就麻煩了。”
……
紀公館。
氣氛嚴肅,凝重。
紀凜一臉鐵青地坐在沙發上,他已經發了半個小時的火了,嚴厲指責紀嘉木和紀悠染胡來。
他厲聲道:“紀嘉木,紀悠染,你倆是不是想把自己送進監獄?”
紀恆夫妻倆低頭坐在他對面,紀嘉木大氣也不敢出,而紀悠染低着頭,看不清她臉上的神色。
紀嘉木:“大伯,鬱歸文那邊的事我沒有參與,我跟盛和只是單純的商業合作,不存在任何不合法的操作。”
紀凜:“你少跟我狡辯!鬱辭送了幾十個人進監獄,他手上是不是有人,是不是掌握着證據,你能知道?還有你……”
“紀恆,你心裏過不去就離婚,讓孩子們看着你倆這要死不活的樣子,想毀了他們?”
紀凜接着說:“時光集團是雁城的名片,我之所以在這個位置坐穩,就是因爲時光穩定,如果時光集團隕落下去,我政治生涯的天花板也就是如今這個位置,別以爲你們和盛和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你們想搞時光,最後還不是被他反手掏了!”
紀恆訥訥道:“哥,他們搞時光的事情我沒有參與。”
紀凜冷笑,“你沒有直接參與,但你幫鬱歸文站臺了,鬱辭要是念舊情,他上位不會搞你,他要是想搞你,你在時光的股份能不能保住都難說。”
紀凜直直看向紀悠染,“你太蠢了!爲個男人做出這種事來,你在賭鬱辭嗎?”
他冷哼道:“鬱辭是什麼人,是你能拿捏的?他對你網開一面,知道是你弄出來的毒針,暗示我讓你出國,你爲什麼還偷偷跑回來?”
紀恆嘆了口氣,低頭捂着臉。
紀悠染猛地擡起頭來,滿是血絲的眼裏恨意畢現:“大伯,他太狠了!明明早就知道那病毒是我弄的,卻裝了半年,他以前不是這樣的,那時候他對我真好……都是因爲那女人!”
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父母,恨聲道:“你們把我和他的愛情葬送了,反正都這樣了,那就一起爛吧!”
冰冷的聲音在寬大的客廳裏響起:“親愛的父親、母親,知道我四年前知道你們那些破事的時候,是什麼心情嗎?”她聲音頓了頓,臉上顯出濃濃的厭惡:“我要不是你們的女兒,就不會和阿辭分開。”
紀凜呵道:“悠染,他們是你父母!”
舒柔流着淚看着她,哀求道:“悠染,是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們,你恨我怨我都可以,千萬別做傻事!”
“把阿辭還給我,你行嗎?你們行嗎?他愛上那個女人了,哈哈哈,我真可笑,還想着把他帶去M國,再給我半年我就把解藥製出來了。”
紀凜手一揮,說:“還不醒悟,鬱辭已經給了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是再作,他不會再念舊情。”
說完,他拿起桌上的手機,撥出一個電話。
很快,一男一女兩個穿着制服的人進來,畢恭畢敬地站在紀凜面前。
“去樓上把保姆收拾的行李拿下來,帶上保姆,送她出國,你倆給我盯死她,把她的護照撕了,不許她跟鬱家人聯繫,她要是敢偷跑,就把她送進療養院關起來。”
紀恆起身,顫抖着聲音叫了一聲“大哥”。
紀悠染一聽慌了,從沙發上起身,朝樓上衝去。
女人抓住她,擡手砍向她的側頸,紀悠染軟綿綿地倒在她懷裏。
“帶她走,去國外找個權威精神病院做一個精神鑑定。”
舒柔哭着問:“大哥,你要把悠染送到哪裏去?”
紀凜冷冷道:“隨便哪裏,你們也不必聯繫她,她不想通就別想回來。”
下午三點,載着紀悠染的飛機直衝雲霄。
……
過了兩天,鬱榮生打電話讓鬱辭回去喫飯。
晚上,鬱辭帶着親子鑑定報告,去璽園接上景彥回了靜園。
下了車,他抱着景彥走進去。
餐桌上已經擺滿了菜,一家人都在等他喫飯。
景彥一下地趕緊跑到他媽媽身邊,爬到她身上。
鬱榮生等鬱辭坐下後,板着臉說:“臭小子,你現在是越來越不回來了,我和你奶奶都回來一個星期了,你弟弟一家也過來了,週末的家庭聚餐你也不參加。”
鬱辭:“我忙啊,家裏、公司一攤子事,最近璽園在搞改造,哪有時間!”
“好好的園子,你非要撅了再造,那些花花草草礙你眼了?”
“太素了,那一片全是草,花不夠多,不好看,後面的山上我搞了個小訓練場,方便以後一家人去那鍛鍊。”
鬱榮生拿起老太爺的碗,給他裝了點軟乎的菜,說:“喫飯。”
夏桂枝端着一碗湯放在鬱辭面前,“阿辭,親子鑑定做了沒有?”
鬱辭笑着說:“奶奶,喫飯,食不言,寢不語。”
“阿辭,你……”
鬱榮生出聲道:“喫飯。”
喫完飯,祖孫四個進了書房,夏桂枝進來,坐到鬱榮生身邊。
鬱榮生看着她說:“你先出去,回頭我告訴你。”
夏桂枝:“你們說的是家事,我想知道。”
鬱榮生:“你要是承受不了,就先出去,聽就安靜,別激動。”
夏桂枝答應了,卻在聽到鬱歸文中槍,也被打了毒針之後,猛地哭起來。
場面一度有點失控,夏桂枝哭得很大聲,兩個孩子和孫女被帶走,她倒是不擔心,鬱辭不會真對他們怎麼樣。
但鬱歸文是自己的第一個孩子,現在孫子傷的傷,中毒的中毒,解藥只能延緩死亡,最終是挽救不了的,作爲一個母親,她自然接受不了。
鬱榮生說:“叫你不要聽,聽了又接受不了,都是他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作自受,有什麼好哭的!”
“死老頭子,那是你親兒子,是我辛辛苦苦生出來養大的,你沒疼過當然沒我這麼心疼!”
鬱榮生:“行了,你要是還在這哭我們這個家庭會就先散了。”
哭泣立馬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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