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
到底買了副軟皮套索回去,家裏的麻繩確實是不能用了,這個套索一邊是皮環一邊是鐵銬,鐵銬銬哪兒都成,皮環正好能套手腕上,又不傷皮膚還能調鬆緊。店主又好心的告訴他,想自己灌腸還得到藥房買生理鹽水纔行。
丁邵忐忑不安的帶着一堆藥回了家,見王家行已經睡熟,輕輕的把藥放到一邊兒,M-o了M-o他額頭,溫度正常沒發燒跡像。丁邵放心的細細看視着王家行,王家行側身躺着,薄被被踢開,騎跨着壓在身下,丁邵盯着那L_uo露出來的身體嚥了口唾沫,手指沿着王家行的屁股縫往下探,輕輕按揉着穴口,裏面就會有白色粘稠液體流出,順着大腿根慢慢的往下滑。
丁邵覺得自己受不了了,貼在王家行耳根說“行行,裏面東西得摳出來纔行,要不然你會發燒的”王家行半夢半醒的糊糊塗塗應了一聲,丁邵的話他似乎聽見了,但是反應不過來,丁邵什麼時候在意過他裏面有沒有東西啊?可能是在做夢。
丁邵把手指伸出進去,彎曲着轉圈,無意中碰到一塊兒凸起,用指尖M-o了M-o,有栗子皮那麼大,感覺到王家行身體抽搐般的一顫,嘿嘿,應該就是這裏了。
丁邵身體裏的不安定因子開始叫囂,下半身動物非常自覺的拿出新買的套索,把皮環分別套在王家行左右手腕上,左側套索的鐵銬非常順利的銬在牀頭,右邊的有點兒麻煩,丁邵慢慢的挪動王家行身體,小心冀冀的讓他背朝上的趴着,右邊的手銬還是銬不到牀頭柱上,丁邵用力的拉扯,這麼一折騰王家行就醒了,擡起一隻手邊揉眼睛一邊問他“丁邵,你幹嘛呢?”
伴隨着嘩啦嘩啦的聲音,王家行看到自己手腕上套的軟皮套,還有固定在牀頭的鐵銬。丁邵見王家行又要發飈,一不作二不休,乾脆利索的把王家行往牀中間一拖,右手手銬順利的銬在右側牀頭。
丁邵來到王家行身後,兩手擡起他的胯部,從45度斜上方插了下去,王家行兩條胳膊被固定在牀頭左右兩側,拉得筆直,撅着屁股像狗一樣趴在牀上“嗚嗚~~嗚~~你不是說不再做了嗎?”丁邵特別無恥繼續攪動“一次,一次,行行,就一次。”
“嗚嗚嗚嗚~我明天還要考試呢,丁邵,拜託你,停一下!我受不了了。”丁邵聽話的停了一下,差不多五秒左右,然後T-ian着臉問“好了嗎?我要動了噢!”丁邵總覺得應該沒什麼事兒,王家行上一次被做得那麼慘,第二天還屁顛屁顛的跟他們去海邊兒呢,做一次也肯定沒事兒。王家行一臉黑線,知道自己再說什麼都是廢話了,老老實實的任丁邵做完。
丁邵事後給王家行洗了兩次腸,一次在牀上,灌了半瓶藥水進去,王家行就受不了了,丁邵像把小孩上廁所一樣,兩手抄在王家行腿彎處看着他排。都後半夜了,上下眼皮直打架,王家行困極了,顧不上羞,只要能讓他睡一會兒怎麼都行,再說丁邵也不是沒見過,有上次那事兒墊底,什麼樣的招他都能接了,唯一難受的就是這丁邵簡直就是種馬級的,那方面的事兒真是有點兒讓人受不了。
第16章
第二次灌腸是在沙發上,丁邵體力也跟不上了,有點兒擡不動王家行。
翻出上一次的玉碾子,碾子頭那次塞在王家行的屁股裏沒拿出來,順着馬桶沖走了,只剩下一個圓柱型的碾子把,暫時能當肛塞用。這次王家行也是困極了,挺得時間久了一些,排出去的東西基本上都是乾淨的。
丁邵把手指伸到王家行的腸道里,轉了一圈又一圈,裏面溫度偏高,吸得他的手指都捨不得拿出來了,故意的撓了幾下凸起,忍不住又做了一次。
第二天9:30丁邵搖醒王家行,發現他,終於真的發燒了。
丁邵找了幾片退燒藥和消炎藥,喂王家行喫下去。又拿手巾給他擦臉,看見臉還腫着,就跑到冰箱裏挖了幾塊冰包在毛巾裏冷敷了一會兒,雖然還是很明顯,多少消了一點兒腫。
丁邵像侍候大少爺一樣給王家行套上衣服,T恤是他的,王家行穿在身上明顯大一號,順着領口就能看見鎖骨,丁邵把手伸進去M-o了一會兒,佔夠便宜,才找出一個米色大褲頭給王家行穿,太大,都掛在胯上了,丁邵翻了翻王家行的七分制服褲,有點兒皺還能湊合穿,抓起兩隻筆揹着王家行就下了樓。
王家行清醒一點兒的時候,丁邵已經把他送進考場了,還跟監考老師說他發燒了,病得挺厲害的。
同學們都挺同情的看向王家行,考試生病最可怕了,他們全指着最後這幾天背書溫習呢,有的時候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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