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被迫奶爸以後 第1節 作者:未知 霸總被迫奶爸以後 作者:江曲嶠 文案: 許澤南和前女友意外重逢,看着和自己起碼有七分相似的兩個小孩,許澤南鬆了鬆領帶,頗爲自信:“這兩個孩子是?” 不料,前女友二話不說,直接把孩子塞給他:“許澤南,孩子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孩子,你當了幾年甩手掌櫃,臨時看下孩子你總會的吧?” 許澤南:“會是會……” 他話還沒說完,前女友攔個出租車,人就不見了。 只留下他和兩個孩子面面相覷。 男孩皺眉的模樣和他如出一轍:“你就是我們那早已經過世的爸爸?” 女孩同情地往他手裏塞了顆糖,糾正小男孩:“哥哥,人死不能復生,他就只是個替身。” 許澤南:“……?” - 自從許澤南和前女友重新建立起聯繫以後,他三番五次地接到奚言的電話。 “我今天要去學生家裏家訪,孩子你接吧。” “我今天晚上要看晚自習,孩子你接吧。” “我今天……就是純粹想休息,孩子你接吧。” 許澤南:“……?” - 工作狂許澤南最近在公司看時間的次數多了起來。 一場會議開到3點半,他突然出聲打斷彙報者:“給你五分鐘,挑重點講。” 彙報者有點兒懵:“您要是不急的話……”他還能再講起碼五個小時。 “急,我要去幼兒園接孩子了。” 與會人員:“?” - 按照奚言畫的大餅,等孩子們上了小學有了生活自理能力,許澤南就又可以當甩手掌櫃了。 後來,許澤南發現上了小學天天要輔導作業、做手工,別人做一份,他要做雙份。 奚言只好又給許澤南畫餅:“等上初中,我讓他們倆住校。” 許澤南面無表情。 內容標籤: 豪門世家 情有獨鍾 破鏡重圓 搜索關鍵字:主角:奚言,小繁,泡泡,許澤南 ┃ 配角: ┃ 其它: 一句話簡介:霸總帶娃。 立意:做人最重要的就是開心。 第1章 奚言將剛剛排好的值日表發到家長羣裏。 一口氣還沒憋完呢,家長羣裏就炸開了鍋,一條又一條的消息提示音冒出來。 【怎麼安排我們家掃廁所啊?】 【擦窗戶那麼危險的事情,爲什麼讓我們家孩子做?】 【寶貝在家都捨不得他幹家務,怎麼到學校還要拖地板?】 【孩子粉塵過敏,還安排擦黑板??】 【我們家長送孩子去學校是去學習的,難道是去做保潔的嗎?】 【學校是請不起保潔員嗎?】 【老師自己不能打掃教室?現在的老師也太舒服了吧?除了上兩節課,什麼也不用管?】 ...... 奚言深吸一口氣,假裝沒看到家長羣裏一個個的實名備註,面無表情地往羣裏發了句:【有疑義的家長,請私聊班主任。】 這話一出,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裏,奚言的手機就沒安靜過。 事兒還是這麼點事兒,但私聊的時候,家長們的態度平和了不少。 平和,就可以溝通。 奚言將事先準備好的說辭,一條一條地擺出。 首先,重點誇一誇該學生平時是個很有集體榮譽感的孩子,當然,這都是得益於爸爸媽媽的家庭教育。其次,強調培養孩子的生活技能和社會適應能力,以及學校和老師一定會以安全爲先。 最後,表達一下值日表安排的民主性。學生自主報名,老師後行調配,當然——希望家長們也能支持孩子們去一點點地改變、突破自己。 …… 家長們被她這麼長篇大論說一通,不管是不是心甘情願,也不好再過多糾纏了。 應付完學生家長,天已經黑得透了。 辦公室裏只剩下她一個人。 江城風大,晝夜溫差格外分明。 奚言露出一個疲憊的笑容,然後撐着辦公桌站了起來,準備去將打印出來的值日表張貼到班級。 結果手剛碰到打印機,手機又響起來了。 又是誰啊? 她低眼,是一串固話號碼。 根據區號判斷,該是個本地號碼。 奚言深呼吸一口氣,壓着嗓子接聽電話:“您好。” “我好個鬼。”林周哀怨的聲音隔着聽筒傳過來:“今天酒吧第一天正式營業,你不會準備在學校批作業吧?” 原來她是拿酒吧的固話打來的。 電話那頭很吵,重金屬節奏融浸在樂隊的狂熱之中,還有一羣寂寞之人的狂歡。 “當然不會。” 奚言很快回答,但她屬實有些心虛,雖然沒有打算在學校批作業,卻是實實在在把酒吧開業這事兒給忘到了腦後。 掛了電話,打印機剛好吐出黑色墨跡的值日表。 奚言鎖好辦公室,拿着值日表回到班上,將紙張張貼在了黑板旁邊。 她又檢查了一遍教室門窗是否鎖實,這才踩着月光離開學校。 路燈將她的身影拉長、照得發亮。 想到去的地方是酒吧,她沒有開車,而是叫了輛網約車。 根據林周提供的地址,網約車停在了一間破舊......嗯......就是破舊的酒吧門口。 鐵皮棚子外蓋了張油布,風吹起油布,到處都是鏽斑,蝕刻得彷彿要穿孔。 招牌燈豎着掛,油布拍得它左右搖晃,原來只剩下一顆固定釘,還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會脫落。 燈光一下子出現,一下子又被遮住,鬼迷得很。 林周的微信在列表置頂的第三個位置,奚言很快找到她,並拍了張圖片發給她。 【我剛纔沒有聽清,你開的是酒吧還是鬼屋?】 林周沒回復。 大概是在忙。 奚言抿了抿嘴,掀開塑料門簾。 這才洞察到裏面。 與門外的破落不同,裏面空空蕩蕩的,雖談不上富麗,但那扇金屬門很重很有質感。 兩位安保人員挑得也挺標誌,滿足奚言作爲一名顏狗的挑剔。 奚言表明身份,面前的金屬門被重重推開,發出山門開啓的轟隆聲。 沿着水泥灰樓梯通往地下室,專屬於酒吧的氣息這才迎面撲來。 繚繞的煙霧,凌亂的光線。 被壓制住的音浪像山洪暴發,彷彿要衝破她的耳膜。 奚言揉揉耳朵,直奔吧檯,林周往她面前擺了杯莫吉托。 奚言捧着莫吉托當水喝。 “學校有什麼好玩的事兒嗎?”林周諷刺道:“讓我們奚老師下了班都不回家?” 奚言便把安排課表的風波給林周繪聲繪色地講了一遍。 看到家長羣裏那句【老師自己不能打掃教室?現在的老師也太舒服了吧?除了上兩節課,什麼也不用管?】,林周火冒三丈:“真有家長覺得老師是保姆?” “更離譜的是,有個學生家長說他們家族企業名下有家家政服務公司,可以每天派人來班上打掃。” 林周又推了杯莫吉托過來,奚言解了渴,垂下眼,捏住酒杯沒再喝。 “別幹了。”林周:“瞧不起誰呢?你又不是缺錢纔去當老師,度假村和酒吧的收益難道不夠你養活泡泡和小繁的嗎?要去校領導、學生、家長三邊受氣?” “不說這些了。”奚言咬住吸管:“我來酒吧是忘記煩惱的,又不是來找煩惱的。” “行。”林周突然拎了拎她的衣領:“但我說奚老師,你能別穿校服來酒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