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被迫奶爸以後 第34節 作者:未知 許澤南就心甘情願地繼續當這個煮夫:“明天想喫什麼?” 他再去臨時抱佛腳。 小繁和泡泡不算是難帶的孩子,晩飯後帶他們在小區裏散散步,活動一圈,消化消化晚飯。 回來後,他們在兒童房裏玩玩具。 他也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借了奚言的書房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開會或審批文件。 買回來的迪士尼七寶樂高拼圖才完成了兩個,泡泡完成了阿波羅土星五號,小心翼翼地舉着放在書房的展示架上,經過沉浸在工作中的他身邊時,更放輕了步子。 泡泡穿個室內拖鞋又不慌不忙地走到兒童房,幫妹妹拆開艾莎公主的樂高,針對不同的形狀配件進行分類。 許澤南忙完工作,加入孩子們。 等到小繁寶寶掩嘴打呵欠時,他催促他們該去洗澡睡覺了。 孩子們洗完澡睡覺。 他纔開始收拾廚房的垃圾袋,這些事雖然有好幾年沒幹過了,但一旦重拾,他倒也乾的順手。 當年兩個人在出租屋的時候,奚言就沒下樓扔過垃圾,她負責做飯,他就負責打掃衛生。 他記得她說,兩個人過日子是要相互搭配,相互配合的,誰也別想當甩手掌櫃。 但也有例外的時候。 比如說,她生理期。 他那天體驗過了,生理期小腹疼痛等級是七級疼痛。 她生理期時,她就會卷條被子縮在牀上,什麼也不幹。他就必須要包攬所有的事情,任勞任怨。 還要給她端茶倒水,切生薑煮紅糖水,然後用掌心摁住她的小腹揉捏着,動作不能輕也不能重。 輕了,她會生氣,說他敷衍。 重了,她也會發脾氣,說他一點兒也不溫柔體貼。她也會說傷害他的話,她說不喜歡他這種直球,喜歡那種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只要她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她在想什麼的那種男人。 “你說的那種男人我沒見過。”他一邊伺候她,一邊並不服氣:“現在只有要你點撥的直球一個,還要不要了?” 她就會氣勢弱下來,哼哼着:“那就……勉強湊合着用用吧。” 這麼想着,許澤南已將廚房的垃圾分類好。 算算時間,他把她預留的飯菜溫在蒸箱裏。 下一刻—— 他聽到指紋鎖被識別的聲音。 是奚言回來了。 他直起腰身看向她。 她穿着件蜜桃粉色的麪包服,一根編在腦後的辮子,髮尾紮了個小揪揪,可愛又俏皮。 蜜桃色的衣服在昏黃的玄關燈下顯得略暗,浮在防水材質布料表面的是一些熒光的水珠。 他由此推斷出外面下過雨。 “飯菜給你留着了。”他拎起垃圾袋:“洗完澡再喫。” 奚言低低應一聲,氣若游絲,極盡疲累。 他因此經過她身邊的時候,沒忍住打量起她,髮絲是溼的,原本白皙的皮膚此刻倒是有些呈具病態色。 他猜測道:“大姨媽來了?” 奚言隨口應一聲“嗯”,語氣比重逢之後的每一次見他都要冷淡。 “你現在還痛經嗎?” 奚言瞥他一眼。 她的眼睛會說話,彷彿在說,你是白癡嗎? 你看不出來嗎? 奚言當他透明人似的不存在,脫了衣服掛起來,只單着件針織衫往房間裏走。 手握上冰涼的金屬門託時,腦後響起他的聲音:“要像以前那樣幫你揉嗎?” 奚言愣在了原地。 以前啊,以前很久了。 她早就習慣了痛經的時候,用止疼片來代替他溫熱的掌心,用止疼片來代替他可大可小的力道。 她記得他中指和無名指的指根有兩個粗礪的繭,總是刮蹭着她的皮膚,癢癢的卻不難受,是種讓人心安的踏實力量。 原來,她也曾在那樣的力量下,安然入睡過。 而不是靠布洛芬。 “不用了,你回去吧。” 布洛芬也沒有什麼不好。 依賴着一種藥,總好過依賴一個人。 - 外面果然下了雨。 雨水順着黑色傘布簌簌而下。 許澤南記得小區外面就有一家二十四小時的便利店,他撐着傘過去,雨水急劇奔向他的褲腿。 他又返回來一趟。 怕把剛拖的地弄髒,他捲起西裝褲的褲腿,走去廚房間,生薑切片,但切得厚薄不一。 他的刀工就這樣,他已經盡力了。 藍色的燃氣火苗躍動,又被人輕輕擰滅。 鍋裏的紅糖薑茶煮得剛剛好。 奚言洗完澡,出來廚房兌水喝。 蒸箱上的指示燈提醒她,保溫功能正在運行。 她擡手打開。 一碗米飯、一塊剝掉皮的煎鱈魚。 一塊牛排、一碗雞湯裏有兩??根大雞腿。 三道時蔬菜、一碗清澈的西紅柿雞蛋湯。 還有一碗撇乾淨薑片的紅糖薑茶。 ! 作者有話說: 可怕,距離我的超長工作周開啓,只剩一天休息了?? 爲什麼週一離週五那麼遠,而週五卻離週一那麼近? 本章前50名2分評發紅包吖。^o^ 第26章 許澤南晨練後,接到了奚言的微信通知,今天早上不用他送孩子去上學。 許澤南迴了個“好”字,然後去洗澡。最近爲了方便接送孩子,他都住在公司裏面。 許澤南洗完澡換了衣服出來,還沒來得及開燈,一眼就看到自己的辦公桌上放了個不明物種—— 一個頭顱。 在他有限的視覺範圍內,他看到一張沒有血色的臉部,頭髮又黑又長。 大濃妝,眼睛還反射出湖水一般藍色的幽幽光芒。 幾乎是一瞬間,他在腦袋中識別出那不明物種是——鬼,女鬼。 許澤南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迅速轉了個身,然後背對着門口喊:“趙祕書。” 趙覺秒出現:“早上好啊,老闆。” 見老闆辦公室沒開燈,他順手替他開了燈。 “我不好。”許澤南仍背對着趙祕書,他搖搖頭,然後儘量使自己平靜地說:“趙祕書,你右手邊有個女鬼。” “啊?” 趙覺有點委屈,有鬼,老闆就喊他嗎? 他又不是鍾馗,又不會捉鬼。 許澤南又說:“麻煩你客客氣氣地請她走。” 趙覺硬着頭皮緩慢轉過了腦袋,一股透心的涼意嗖嗖的從手臂皮膚裏穿透出來。 耳邊似乎一直有人在學鬼叫:“蕪~哦~哇~” 直到看清楚了老闆說的女鬼,他才長長舒了口氣。 “不是女鬼,老闆。”趙覺把仿真頭模捧在懷裏,從老闆身後繞到他面前,獻寶似地舉起來:“這是我給您買的專用全真頭模啊,方便您學習編髮用的。” 許澤南又被這頭髮比腦袋還長的頭模嚇了一跳,忙擡手遮擋住視線。 “不嚇人的,老闆。”趙覺耐心勸說:“髮型師都用這個練習編頭髮。” 許澤南這纔將擋住視線的手稍稍挪開一些,但還是不太能接受。他對着這張臉,就沒有想爲她編髮的想法。 “就沒有那種卡通的臉型?”他問:“看起來可愛一點的,有沒有?” 就像女兒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