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被迫奶爸以後 第127節 作者:未知 奚言打開了第二罐啤酒,繼續小口抿着。 喻喬打了個酒嗝:“男人也是人,爲什麼我們女人總是又要男人賺錢養家,事業有成,又要男人多花時間陪我們?不陪我們,我們就要又作又鬧,認爲他們把時間不是花在我們身上,那肯定就是花在別的女人身上了?” “賺錢也要花時間的呀?事業有成和多花時間陪我們,本來就是相悖的。我們不開心了,要男人哄。男人不開心了,我們就只會覺得他不成熟。” 奚言開始喝第三罐啤酒了。 她也和喻喬一樣趴在了桌子上,下巴壓着手臂,開始說自己的觀點:“那他們男人就不能只賺一半的錢,也花一半的時間陪我們嗎?他們就不能掌握好這個度,達到事業和家庭的平衡嗎?” “奚老師,你雙標了哦。在你貧窮的時候,錢向你招招手,說,來呀,只要你花時間,它就屬於你。只要在短時間裏有了足夠的錢,你可以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這樣,你就可以和你心愛的人過任何你們想過的生活了。你會不會也跟他一樣,想着賺快錢,快點兒賺錢?” “我沒窮過。”奚言搖搖頭:“我就是跟許澤南談戀愛的時候,最窮,但也沒有很窮。因爲他不想花我的錢。我給他花了多少錢,他都會給我花更多的錢。我送他貴的禮物,他就會送我更貴的禮物。他家庭條件不算好,我不想讓他在我身上花很多錢,所以,我就不怎麼敢給他花錢了。” 奚言喝了酒,開始傻笑:“我居然不是因爲沒有錢才窮的,我是因爲不敢花錢才窮的。” 說到許澤南,喻喬就開始羨慕她起來。 “你看小繁的爸爸,他現在不就是整天在陪你嗎?他有錢又很閒,除了陪你,他還能幹什麼?” “他也沒有很閒吧?” “我們女人真的很雙標。” 喻喬一邊喝,一邊笑,連她的狗跑了好一會兒了,她都不知道:“我也是這樣的雙標女人,以前總覺得是他前妻不知足,覺得這樣的男人如果給我,他只要給足我錢就夠了,我纔不要他的感情呢。” 所以,他和他前妻離婚了以後。 她就……就做了一些不是很光彩的事情。她在他醉酒的時候,在他毫無防備的時候勾引了他。 她如願以償地得到了他,也如願以償地沒得到他的感情。 “但是,現在,他一個月給我五十萬,我可以買買買,逛逛逛,玩玩玩,也不用上班,也不用努力,我卻開始不知足了,我開始奢望他對我也有那麼一點點的感情了。但我知道,等他對我有了一點點感情,我又會嫌他愛我不夠多,等他愛我足夠多了,我又會在意他心裏曾經有過別人。” 三個女人都喝多了。 奚言和喻喬是因爲引發情感共鳴,所以才喝得一發不可收拾。 而,林周…… 她就只是因爲陪喝,陪着陪着就喝多了。 喝多了的林周,什麼也不記得了,就記得喝酒之前她問奚老師有沒有和她前男友睡上這個問題了,而且奚老師好像沒回答她。 也有可能是回答了,但她忘記了。 不管她答沒答,林周就感覺自己想要得到這個答案的心願特別強烈。 林周於是又問了一遍:“奚老師,你跟你家南南,你們到底睡了沒有?” “沒有沒有。”奚言趴在臺桌上,面前攤着十幾個空酒罐,她擺擺手:“差一點兒,就差那麼一點兒,我都感覺到他硬了,可是我們兒子突然醒了。” 三個男人找到她們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滿桌東倒西歪的酒罐子,酒瓶子,以及三個口無遮攔的醉鬼女人。 奚言說着說着,就傻樂了起來:“兒子醒了,他就只能去哄兒子睡覺了。我跟週週你不一樣,我有孩子了,還是兩個。” 奚言足足伸出了五根手指頭,說:“有兩個孩子,你就得注意言行,不能給孩子直播少兒不宜的節目。所以,孩子醒了的時候,他硬了他也得停下來。” “什麼呀?孩子睡着了,我老公跟我,就跟陌生人一樣,連話不說。他睡一個房間,我也睡一個房間,不怕你們聽笑話,我跟錢瓦爾結婚六年了,就睡過那一次。”喻喬也跟着奚言傻笑:“從那次以後,他連碰都不願意碰我了。” “我知道他心裏有氣,他怨恨我。可是,如果他跟他前妻之間如果真的一點兒問題都沒有,就因爲我那樣的一個不清醒的動作,他們就會走到離婚那一步嗎?” 林周開始敲桌子:“嘖嘖,你們有孩子的人好慘啊。你們得羨慕我,我家段段喘的聲音可太性感了,我可愛死他的聲音了。” 三個女人“嘿嘿嘿”傻笑,完全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又被什麼人都聽去了。 直到—— 奚言笑着笑着,就先看到了出現在她們面前的三個男人,尤其是冷着一張臉的許澤南。 奚言兩手疊在一起,雙層加厚,她自己先捂住了自己的嘴,才又移開一隻手。 “霸總。”奚言纖細的食指,指了指許澤南,她笑得花枝亂顫,眼神卻極其無辜: “哇哦,南南生氣了。” 作者有話說: 因爲我準備睡覺了,等不了100條評論了,目前是79條留言,那就發79個紅包哈~ 今天收個早工~ ———— 第77章 段韓二話不說,扛起林周就走。 許澤南看見了,嗯,用的就是扛他兒子的那個姿勢。 許澤南:“……” 林周掛在段韓肩上,手臂垂下來,手掌就沒忍住拍了拍他緊實的臀,一邊拍一邊挑釁:“段段,來,給我的姐妹們喘一個。” 段韓一聲不吭,只加快了離開的速度。 段韓扛着林周走了,錢瓦爾自然也待不下去了。那都聽到奚老師說老闆,那什麼了…… 爲人下屬者,知越多,死越快。 唯有遛爲先。 錢瓦爾在喻喬面前,彎腰把手上抱着的好奇放到了地上,他拍了拍喻喬的肩,擡擡下巴:“喻喬,你的狗跑了。快起來了,找狗去了。” 喻喬迷迷糊糊地就看見自己的狗步伐輕快地往電梯的方向跑了,小短腿腿速很快,小尾巴一直搖,真乖。 她撐着桌子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哦,好。” 錢瓦爾擡了手臂,喻喬扶着他手臂的時候,口中還在念念有詞:“狗可不能丟,它比我老公陪我都多。” 錢瓦爾:“……” - 他們都走了。 嘈雜聲消失了,這一片區域徹底安靜了下來。 舞臺上泛起靡靡之音,加劇了人心間的癢意。 許澤南沒采取任何行動。 他雙手插兜裏,就這樣仍冷着張臉,居高臨下地看向面前趴着的女人。 奚言下巴磕在桌臺上,一手仍捂着嘴,剛剛指向他的另一隻手指蜷起來,懸在半中。 她仰頭看他,眉眼彎彎。 醉酒之後,她的皮膚浮着層粉膩。 耳垂、鼻尖、軟軟的脣,清純卻朦朧的眼神,勾着人共沉淪,同墮落。 許澤南對這樣的奚言全然沒有抵抗力。 尤其是,她嬌滴滴地又輕喚他一聲,“南南。” 這一聲“南南”加劇了夜的深,酒吧的繾綣,人心頭的癢意,喉間的乾澀,以及腹下的燥熱。 許澤南明明是在生氣的,卻還是控制不住地迴應了她:“嗯。” 見他理她了,奚言就笑了起來,她下巴仍磕在桌臺上,唯獨擡起兩條細細的手臂:“南南,揹我。” 許澤南吞下喉間的喑啞:“行。” 有多久沒有像這樣揹着她,好好走過一段路了? 她又有多久沒有被他這樣揹着,好好走過一段路了? 有七年多的時光了。 她很輕,她比以前更輕了。 以至於許澤南很輕鬆的就將她擡高。 頂樓的人不多,他們住的套房在六十層。 許澤南就這樣揹着奚言,摁了往下的電梯。 等電梯的,只有他們兩個人,進電梯的,至始至終,也只有他們兩個人。 電梯勻速往下,許澤南仍揹着她,沒有說話。 奚言趴在他肩上,兩條細細柔柔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腦袋埋在他的肩窩裏,襯衫面料會呼吸,呼出他皮膚的滾燙,吸收她肌理間的涼意,一邊混沌一邊清醒,這中的是哪一種情盅的盅毒? 奚言圈住他脖子的手臂,力道緊了緊。 她鼻尖抵着他的後頸,溼漉漉的脣貼着他的皮膚,道:“南南,生氣了。” “南南,不愛說話。” 許澤南扯了下脣,無奈地偏了下腦袋。 電梯太慢了,他搖了搖頭。 奚言的手指繞到他頸間去了:“南南,聽了直搖頭。” 她的手指在他的喉結處,上下撓,左右撓。 她做的是逗弄寵物的動作。 許澤南鬆開一隻手,單手扶着她腰,另一隻手擡起來摁住她亂動的手:“手別亂動。” “回房間,你再動。” 奚言的笑聲、呼吸的氣息,就全都堆擠着他的脖頸兒,往上翻涌,灌入鼻腔,沒入心臟,傳遞四肢百骸。 許澤南一手禁錮住她的手,但禁錮不住她別的行爲,比如,她的臉,她的腦袋在他頸間亂蹭亂貼,腿也不能安分。 這簡直是一種致命的考驗。 尤其是對一個素了七年多的男人來說。 許澤南一雙眼緊緊地看着電梯顯示屏上跳動的樓層數字,他們住的樓層低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