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0章 好濃郁的邪祟之氣 作者:未知 第1440章好濃郁的邪祟之氣 姜逸心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無法起身的墨天晟,冷笑着,便不再理會面前的人和冥夜離開了客棧。 不遠處的李長生從躲藏的地方連忙跑了出來,緊跟在二人之後。 “喂,你們幹啥去啊,等等貧道,哎呦貧道的鞋掉了,等等啊!” 李長生三步並作兩跑的追着姜逸心,也不在理會墨天晟的死活。 在李長生看來,皓鑭帝國的二皇子墨天晟撿了一個大便宜,從生死鬼門關中走了一圈,算是他運氣好,姜逸心沒有動殺念,要不然,明年的今日便是墨天晟的忌日。 三人離開客棧之後來到了韓家,原本在喫飯的時候姜逸心便打算喫完最後一根胡蘿蔔的時候前往韓家,雖說韓元芳這個人沒在韓家出現過,但怎麼說還是要將玉佩還給韓家人才是。 將玉佩給韓家的人之後,他們便離開皓鑭城,前往天幕山的天幕府。 但一道早卻被墨天晟給會毀了心情。 韓家門前,韓家的侍衛稟告之後,韓家的管家走了出來,一臉溫和的笑容。 “道爺,這兩位是?” “哦,貧道的朋友,受韓家先人的委託來韓家辦點事兒,你們家主在麼?” 現任韓家家主名叫韓愈,曾經是一個豪爽正氣的大老爺們,可現在不知爲何,給人一種很是不舒服的感覺,雖說人還是那個人,可怎麼形容呢…… 李長生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來表述心中異樣的感覺,反正就是不對勁就是了。 在管家的指引下,三人進入了韓家。 不愧是皓鑭帝國的第一大家族,韓家的奢華程度不是一言兩語能說得清楚。 韓家的建築風格是那種典型的江南水鄉的宅子,但每一處都修建的匠心獨運,就連紅磚綠瓦都是有講究的、 當然,姜逸心並不在意這些,比較讓姜逸心好奇的是韓家房子的屋檐下面都會掛上一個白色的小娃娃,小娃娃的無關很是模糊,而且沒有身子,用一根紅色的繩子系在屋檐下。 “這是做什麼用的?” 姜逸心伸出手輕輕地觸摸着懸在屋檐下的白色娃娃,管家回過頭,解釋着娃娃的作用。 “這些娃娃都是乞求平安用的,這邊請,家主就在書房等候着各位!” 管家只是輕描淡寫說了一句娃娃的作用是乞求平安,但姜逸心伸出手觸摸到白色娃娃的時候,一種陰寒之氣瞬間遍佈在指尖。 微微皺着秀眉,姜逸心擡頭看了看冥夜,直覺告訴她,這些娃娃一定會是相看上去那麼簡單。 韓家書房。 韓家的家主韓愈坐在諸位上,端着茶杯眼神飄忽不定,時不時的看向外面,好像有什麼讓人恐懼的東西隨時隨地會闖進來一樣,但有故作鎮定的模樣與衆人交談着。 “韓家家主,這是在玉蘭墓中一個韓家的前輩囑託讓我們交給韓元芳的。” 說着,姜逸心玉手一揮,將一枚玉佩放在了桌子上,管家拿起了玉佩送到了韓愈眼前。 當看到玉佩的時候,韓愈眼神一寒,不過很快的便將這一抹神情隱藏在了眼底。 “韓元芳?昨兒李道爺也來問了問關於韓元芳的事情,但韓家並沒有這個人的存在,不知兩位是不是找錯人了?” “這個我們便不清楚了,當時在玉蘭墓中,韓家的一個人只是囑託我們前往皓鑭帝國的韓家,將這一枚玉佩交給他的兒子韓元芳。” 姜逸心重複着在玉蘭墓中那人消失之前的囑託。 按照常理來說,即便是化作了一絲幽魂,那人還清清楚楚的記得自己兒子的名字,這屬於執念,況且這才百餘年的時間,韓家的人都是修行者,至少能活到幾百年之久,如果真有韓元芳這個人,必然不會這麼早的死去。 再說了,就算是真的遇到了什麼意外,也必定有人知道韓元芳這三個字,如今,韓家的每一個人好似都不認識韓元芳一樣,甚至,在提到韓元芳的時候,姜逸心注意到了韓家族長韓愈眼底的那一抹陰狠與恐懼。 “不管怎麼樣,還是要多謝兩位,或許那韓元芳是哪個旁系的兒子,若是本族長找到了韓元芳,定然將這一枚玉佩交給他便是了。” 此時,清風一吹,吹動了房檐上懸掛着的白色娃娃,仔細聽,白色娃娃還在叮噹作響,原來在白色娃娃的下面還繫着一枚鈴鐺,風吹動鈴鐺的聲音回想在衆人耳畔。 “天色不早了,本族長還有些事情要去做,便不留三位在府上用餐了,韓伯,送客!” “是,族長!” 韓愈下了逐客令,姜逸心冥夜和李長生三人在韓伯的相送下離開了書房。 縱然三人仍舊不知道韓元芳是誰。 “三位慢走,若是家主得知了韓元芳的消息,必定會第一時間告知三位。” 說着,韓伯嚴嚴實實的關上了大門,將三人阻隔在門外,但就在此時,那一陣陣的叮噹聲音響徹的更是劇烈。 “那些懸掛在屋檐下面的白色娃娃到底是什麼東西,總感覺邪氣森森的。” “巫族的一衆巫術,沒用一種特殊的材質製作而成的白色娃娃,驅邪避兇可以阻擋妖魔邪祟的侵入,而且。” 說到而且的時候,李長生的眼神深沉了一分,半晌之後這才緩緩開口說出製作這種巫術娃娃的幾種材料。 聽着李長生說着製作巫術娃娃所需要用到的原料之時,姜逸心皺起了眉頭,韓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需要用到如此殘忍的手段, 算了,畢竟是別人家的事情,既然玉佩都已經送到了,便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了。 “下午咱們就去天幕山吧。” “去天幕山的路貧道熟啊,貧道給你領路,當然,這領路費還是要付的。” 李長生知道姜逸心和冥夜要去天幕府,所以,想着法的想要賺錢,畢竟他可是欠下姜逸心好多金幣了,能扣一點就是一點。 “哼,勞煩道爺操心了。” 冷笑着,姜逸心轉身便走。 可就在走的時候,一個十幾歲歲的孩子鬼鬼祟祟的躲在不遠處的牆角,朝着姜逸心揮了揮手。 那孩子確認是在叫着姜逸心,左看右看,似乎在顧忌什麼一般。 “過來,這裏!” “你叫我?” 來到少年面前,少年身着破破爛爛的布丁衣服。 “咦?” 李長生本以爲是個小乞丐討要錢花,可看到小男孩那張臉的時候,咦了一聲。 “你不是……貧道想想!” 李長生總覺得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孩子,努力的思索了一番之後,終於想起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他。 “你是韓家的長孫,韓沐恆。” 可韓家的長孫怎麼成爲了乞丐? 客棧中,桌子上擺滿了大魚大肉,韓家的長孫韓沐恆躲在椅子上雙手抓着豬蹄兒啃了起來,這一幕看的姜逸心和李長生不免覺得有些反胃。 當然,他們並不是嫌棄小孩子,只是油膩的味道讓二人覺得有些不適應。 畢竟在航行的那段時間裏面,幾個人天天喫肉,喫的都怕了。 “慢點喫,彆着急,還有很多。” 姜逸心給韓沐恆到了一杯茶水,噎住了的韓沐恆也不管茶水燙不燙,一口將其喝下。 大概半個時辰之後,少年終於喫飽喝足了,擡起袖子擦拭着脣角的油漬,撲通一聲雙膝跪在地上一個勁兒地朝着李長生磕着頭。 “道爺,求求您救救韓家,救救我爺爺。” “孩子你快起來,有啥事兒直說就行。” 李長生被韓沐恆這一舉動弄得愣住了,示意少年起身,問着他這句話中的意思是什麼。 雖說韓家古怪的很,可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有,韓家的長孫怎麼淪落到了這個地步。 “韓家好多人都被妖魔佔據了身體。” 韓沐恆一句話道出了韓家之所以如此的根本。 韓家的人,已經不是韓家的人了,而是被妖魔佔據了身體的傀儡。 “你慢點說,貧道有點不懂,韓家畢竟是修行的大家族,怎麼會被妖魔佔據了身體?” 不僅僅是李長生不懂,姜逸心也滿是疑問。 韓家高手遍佈,更不乏神道的高手,妖魔即便是本領在大,也不敢再天子腳下皇氣遍佈的皓鑭城堂而皇之的行兇作惡啊。 韓沐恆解釋着李長生和姜逸心心中的疑問,這一切的事情還要從百年前說起。 當初皓鑭帝國青雲帝國大塢帝國等等組建了一個精英團隊,前往玉蘭墓探險,想要拿到玉蘭墓中的天幕劍和無字天書,並且消滅玉蘭墓中的深淵妖魔。 可是,在中途卻發生了變故,去的人死的死傷的傷,最終只有兩個人活了下來,可這兩個人已經變的瘋瘋癲癲,根本不記得在玉蘭墓中發生了什麼事情。 自此,探險玉蘭墓的事情便擱置了下來,畢竟各個國家都不想再損兵折將,而且還都是神道高手。 自從玉蘭墓的事情發生之後,皓鑭帝國的韓家也因爲這件事情發生了悲劇。 前往玉蘭墓的韓家人原名爲韓綜,韓綜是韓家的天才,年紀輕輕就成爲了神道的強大修行者,喜歡雲遊四方行俠仗義,因此與一個巫族的女子相識相知直至相愛。 但是,巫族在衆人眼中便是一個邪惡的種族,是收到萬人唾棄的種族。 但即便是與天下人我弟,韓綜也要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在一起。 二人成婚了,而那巫族女子也有了身孕。 一天,韓家的人找到了韓綜,並且說了前往玉蘭墓的事情,而且答應只要韓綜前往玉蘭墓,韓家的人便接受巫族的女子成爲韓家的媳婦。 女子知道,因爲自己的身份不被承認,丈夫韓綜寧可和韓家斷絕關係,其實在丈夫的心理一直都記掛着韓家。 巫族的女子應了下來,並且搬到了韓家的後宅居住,韓綜也隨着聯盟前往玉蘭墓。 但玉蘭墓何其危險,幾百人前往只有兩個人瘋瘋癲癲的活了下來,韓綜自然也死在了玉蘭墓中。 本來就不待見巫族女子的韓家將所有的氣氛都發泄在了她身上,各種打罵折磨,但當時的巫族女子已經懷有身孕數月眼看着就要生產,爲了腹中的胎兒,巫族女子咬着牙忍受着折磨活了下來,並且平安生下了孩子。 韓綜身爲韓家的天才,有是身爲韓家的長子,其妻子所生的孩子名正言順的應該成爲韓家的長孫,得到應有的榮耀。 可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韓家族長韓愈派人從巫族女子身邊搶走了孩子,並且當着巫族女子的面前將孩子扔到了井裏面。 被韓家的侍衛們打的半死,巫族女子眼睜睜的看着孩子死在自己面前,卻無能爲力。 長期受到的折磨,長期所忍受的恨意在這一刻通通爆發,女子以巫族的祕術將自己變成了怪物,當夜便屠殺了韓家三十餘人的性命。 而女子在殺了三十餘人之後消失不見。 轉眼間百餘年的時間過去,人們早已經遺忘了這件事情,可是幾個月之前,韓家出現了種種怪事,韓家不得不請了皓鑭城的大祭司來一看究竟。 懸掛在韓家屋檐上的那些白色娃娃便是大祭司所爲,白色娃娃阻擋了妖魔的入侵,可要製作白色娃娃,需要用到韓家子嗣的心臟。 這也是爲何韓家長孫韓沐恆在大街上乞討的原因,若不是偷偷觀察韓家發現了李道爺,他也不會冒險現身。 “小子,你怎麼知道百年之前的事情?” 對於故事的可信度,姜逸心保留着懷疑的態度。 眼前的這個孩子只有十多歲,撐死了不超過十五歲,怎麼會知道百年前發生的事情,而且說得如此真切。 “這些都是我睡覺的時候在爺爺夢中看到的。” 韓沐恆告訴姜逸心,他說的這些絕對是真話,不會撒謊,他在爺爺的夢中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一切。 “這件事情是真事兒,當年貧道也瞭解一些,只可惜貧道趕到韓家想要阻止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了。” 李長生點着頭,告訴姜逸心韓沐恆方纔說的話都是真實存在發生的事情。 當年他正巧在皓鑭城雲遊,得知韓綜妻子的事情便打算出手相救,可還是晚了一步,趕到韓家的時候只看到了一地殘缺不全的屍體。 而且韓家的長孫韓沐恆有進入別人夢境的特殊能力,他也是知道的。 “如果這都一切的事情都是真的,那也是韓佳人自己做的孽,如今因果相報,韓家也應該承受作惡的後果了。” 說真的,姜逸心一點也不同情韓家,像這種無情無義的冷血家族,直接滅亡算了,還留着有什麼用,活着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她舉雙手贊成妖魔們將韓家的人全都滅了。 撲通一聲,韓沐恆又一次跪在了地上,乞求着李長生能出手相助。 “道爺,我知道您是天幕府的大能者,韓家諸多人被妖魔附身,只有道爺能救韓家,求求道爺大發善心救救韓家吧。” 韓沐恆用力的磕着頭,額頭上滲出了一層層的血跡,看得人這個不忍心, 李長生看了看姜逸心和冥夜,最終答應下來幫助韓沐恆解決這件事情。 “別看我們,是你答應的,和我們無關!” 姜逸心攤開雙手錶示自己無能爲力,就算是有能力也不會去幫助韓家驅逐妖魔,若是她的話,還會讓冥夜多召喚一些惡魔,直接滅了韓家。 這畜生不如的韓家,韓綜前往玉蘭墓遇難,韓家的人非但沒有善待韓綜的妻子,反而折磨一個懷孕的夫人,並且將孩子當着母親的面前扔在了水井中。 如此畜生不如的東西,根本沒有必要留在世界上。 李長生也明白姜逸心是個什麼樣性格的人,想要讓姜逸心出手,以皓鑭城韓家人的種種做法是沒這個希望了。 “那成,你們二人先行前往天幕府,等貧道處理了這件事情之後在找你們。” 下午的時候,李長生再一次前往韓家,姜逸心和冥夜則是前往港口準備去天幕山天幕府。 此時,身處於韓家的李長生被那一陣陣冷風吹的背後陰森森的,感覺暗中好似有無數雙眼睛在盯着他一樣,準備隨時隨地的撲上來,將他咬碎。 叮噹~ 白色的娃娃被風吹動,鈴鐺叮噹作響。 耍的一瞬間,一道黑色的影子閃過,又以極快的速度消失在李長生的面前。 如今是白天,可韓家卻是陰沉無比,除了來來往往的幾個下人侍女之外,其餘的人都停留在房間中,緊閉着房門。 咔嚓—— 一道雷聲響起,嚇了李長生一跳,不時之後,天下起了大雨,傾盆大雨從天而將,而雨中,若隱若現的出現另一道人影。 那人影穿着血紅色的長衫,手中舉着紅色的油紙傘,當雨滴順着紅色油紙傘落下的時候,滴落在地上的哪是雨水,分明就是人血。 “長生,你怎麼纔回來,我等你好久了,你爲什麼還不來找我。” 紅衣人緩緩轉過身,當李長生看到女子面容的時候,當即愣在了原地。 那張臉…… 那張臉…… “長生,你不認得我了麼,我是如夢啊。” 叫做如夢的紅衣女子走上前,伸出手,慘白的手輕輕的撫摸着李長生滿是虯髯的臉頰,一雙黑色的眸子滿眼都是哀怨。 “長生,你爲什麼這麼狠心離開我,我等了你好久,可是你還不回來,你是不是不要如夢了。” “如夢。” 李長生皺着眉頭,眼中竟然翻涌起了一抹紅意,想要伸出手去觸摸着如夢的臉頰,此時,一把利劍飛射而來,筆直的刺入紅衣如夢的心臟。 砰地一聲,那紅衣女子瞬間化作血水消失不見,而原本傾盆大雨也不知何時停了下來,陰沉的烏雲散去,不過眨眼之間,又恢復成了原本晴朗的晴空。 險些被陣法誘。惑陷入死陣的李長生恢復了神智,回過頭看了一眼站在韓家門前的姜逸心冥夜二人,幾步上前,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貧道就知道你們不捨得我一個人涉險,要是沒有你們,貧道就嗝屁了,還好你們回來的及時。” 一把鼻涕一把淚,噁心的姜逸心連連後退。 “別誤會,今兒所有的船都停運,正巧經過韓家,發現韓家邪祟氣息遍佈,這纔好奇看一看。” 姜逸心解釋着來韓家的原因。 “不過我倒是有些好奇,如夢是誰呀,解釋解釋唄。” 姜逸心臉上的笑容要多麼的八卦就有多麼的八卦,幻境陣法之中,邪祟幻化成的紅衣女子如夢必定和李長生有着莫大的關係,要不然,修爲高深的李長生怎麼這麼容易中招。 嘖嘖! 好奇,甚是好奇啊! 聽到姜逸心挖掘自己小祕密,李長生擡起袖子胡亂的擦拭着眼角的淚水,變成了一本正經的模樣。 “此時不着急,等解決了韓家的事情之後,貧道自會和你慢慢說來。” “不說?行,冥夜咱們走吧,好心好意來救人,人家還不領情。” 說着,姜逸心轉身就走,可不等回身,李長生連忙拽住了姜逸心的衣袖,在冥夜死亡目光的注視下,又急忙的收回了手。 “成成成,貧道怕了你還不成麼,小小年紀怎麼這麼喜好打聽他人的事兒,如夢是貧道的未婚妻行了吧。” “哎呦?道爺不是說自己斬斷了七情六慾麼,咋又出來個未婚妻呢。” 姜逸心笑的發賊,看的李長生這個彆扭。 “貧道是道人,又不是和尚,再說了,入道以前就是尋常人自然會有七情六慾的好麼,等處理完韓家的事情你想知道啥貧道都告訴你,成唄。” “行,你說的。” 直覺告訴姜逸心,李長生和如夢之間一定有着異常精彩的故事。 既然鯨船停運了,不如就幫一幫李長生這個忙了好了。 “好濃重的邪祟之氣。” 籠罩在韓家的不僅僅有妖魔氣息,還有邪祟之氣,可以說,此時此刻的韓家就像是一個大染缸,聚集了妖氣魔氣邪祟氣息等等種種的氣息混雜在一起。 “俗話說得好,自作孽不可活,韓家這是做了多少孽啊。” 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姜逸心轉過頭,目光看向不遠處走來的男人。 男人身着華麗的長衫,臉上卻是血腥一片,此時正邁着詭異的步伐一步步地朝着姜逸心三人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