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0章 我每次都吃了药的
顾忱晔看了她一眼,冷着脸往楼上去了,经過客厅时,看到茶几上摆着两页4纸,虽然看不见內容,但想来也知道是什么。
他额头上青筋直跳,冷着脸阴着声音问道:“餐桌上是不是也有?她這是打算在我所有经過的地方都摆上一份?”
宋姨沒說话,默认了。
足足半分钟的沉默過后,顾忱晔被气笑了,這是打定主意要跟他离了?
他冷着脸大步上了楼,心头攒动的火苗在发现言棘反锁了门后,一下子变成了燎原大火,他按耐住脾气,抬手敲了敲门。
片刻后,房门拉开,言棘扶着门,并沒有让他进去的意思:“有事?”
顾忱晔似笑非笑的瞧着她:“认真的?”
“嗯
“那要是我不同意离呢?”男人脸上的笑意越深,声音就越冷。
“……”言棘本来以为离婚会很容易,毕竟顾忱晔讨厌她讨厌到人尽皆知的地步,之所以沒主动离,完全是因为慕云瑶,以及两家的关系。
她压根沒想過,他会不同意。
言棘耐着性子:“慕云瑶马上就要回国了,我离婚,成全你们,不好嗎?你不是也很讨厌我嗎
顾忱晔看着她這副云淡风轻,把自己和别的女人联在一块儿的模样,就觉得烦躁,恶劣道:“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心理上喜不喜歡不重要,身体上能得到满足就够了,婚都结了,沒睡腻就离,岂不是太亏了?”
他的视线落在女人穿着的真丝睡衣上,吊带、领,裙摆只到大腿中部,也不知是信任他,還是沒把他当成個正常男人看,居然穿成這样就来开门了。
言棘:“顾忱晔,我們好聚好散
她眼神寡淡如水,但眉眼间的倨傲却仿佛在說:我给你台阶下了,你识趣点,别逼我扇你。
可惜顾忱晔天生反骨,不止沒顺着台阶下,還直接挑破了:“我們那也算是好聚?言棘,你是怎么有脸說出這种话的?”
“這种只有怨怼的婚姻,两年時間已经是我忍耐的极限了,你還想要拖着我一辈子不成?”
言棘烦了,能压抑住情绪和他废话這么久,已经是极限了,字裡行间裡,全是隐忍的怒气:“你要是不愿意协议离婚,那就法院见吧
她抬手就要将门关上。
“咚”的一声,顾忱晔的手猛地摁在门板上,紧接着发力推开,在言棘還沒反应過来之前,扣着她的肩膀将人顶到了旁边的墙壁上。
“拖着?我拖着你?”男人冷冷道:“你還真說得出口
他离得太近,呼吸全都洒在了她的脸上,言棘皱眉,刚要往后仰头和他拉开距离,顾忱晔就已经掐着她的下颚吻了下来。
动作粗暴、急促,揽在她腰上的手紧得像是铜墙铁壁,将她牢牢禁锢在怀裡,男人的手掌抚過她的手臂、脖颈、侧脸,掌心的薄茧摩挲着女人的肌肤,经過的地方很快泛起了红。
有些微的疼,疼過之后便是滚烫。
言棘的脑子空白了一瞬,她是真沒想到顾忱晔会吻她,而且還是奔着上床去的亲吻,男人身上的每一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带着原始的欲望,硬邦邦的抵着她的小腹,容不得半点忽视。
她气得咬牙:“滚
顾忱晔当真和她拉开了一点距离,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看了几秒,然后连拖带拽的将人甩到了床上。
言棘的身体随着床垫的弹性上下起伏,顾忱晔欺身压上来,捏着她的下巴:“有两個月了
提出离婚后,她就搬出了主卧,以前上床這事都是言棘主动,现在的她别說主动,估计是和他拉下手,都恨不得用洗手液搓下来一层皮。
“一周三次,你欠我二十四次了
言棘:“……”
灯光下,黑色的衣料衬得女人肌肤如雪,红唇潋滟,他眼底汹涌的情绪慢慢缓和了下来,再次吻上去时,比刚才轻柔了不少。
言棘盯着头顶暖黄的灯,任由男人的吻从她的下颌移到脖颈,眼底有片刻的失神,声音淡淡的,如同自言自语般道:“顾忱晔,我有话想跟你說
“你闭嘴
他如今正在兴头上,半点都不想听言棘說话。
但言棘哪会听他的:“我還沒吃药
“……”
顾忱晔动作一顿,唇瓣停在了她的锁骨上方,喉结滚动着,沙哑的嗓音裡压抑着浓重的怒气:“死不了就做完了再吃
不愧是言棘,一开口,一半的兴致都被扫沒了。
言棘静了一秒,突然别過头去,笑了:“不行,不吃药,我对你提不起来兴趣
顾忱晔:“……”
他双手撑着身体,和她彻底拉开了距离,阴测测的询问:“你什么意思?”
看着他的脸色,言棘毫不怀疑,只要她的回答不顺他的心,他能当场暴起掐死她。
“字面意思,虽然這话从我嘴裡說出来显得矫情又虚伪,但的确是事实,女人和男人不同,女人更注重心理的满足,对着自己讨厌的男人,是真的半点儿反应都沒有的
她說的每個字,都是在疯狂的挑衅顾忱晔,沒有哪個有骨气的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要靠着药物才能和他上床,這比他自己痿了還要伤自尊。
“……”
房间裡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沒人說话,连呼吸声都沒了。
言棘似乎一点儿都沒注意到,空气中浮动着的火星子,“要离婚嗎?”
“呵,”顾忱晔咬牙,手骨的骨节被他捏得咯咯作响:“你编這么個荒唐的理由,就是为了离婚?”
言棘示意了一下床头柜的位置:“找個医生化验,应该费不了顾公子什么事吧
她眼底的漫不经心刺激了顾忱晔。他彻底变了脸色,衣服被撕碎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裡格外清晰,“那正好,我還沒试過用强的,今晚我們试试?說不定之前只是赛道沒对,你才沒兴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