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藏匿
大三專業課多,每天各種難啃的課輪番而上,剩餘的空閒時間又被實驗填滿,等終於迎來一週一節課的日子時,才發現這節課是池牧白上的軍事理論。
喻楠感覺更累了。
明明兩人也沒多深的糾纏,但喻楠能感覺到,這人不簡單。
所以她一點都不想跟他扯上關係,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見面,她都想盡可能避開。
所以這天醒來,喻楠在牀上磨蹭了好久,直到時恬在牀下叫她,她才假裝嗚咽着出聲,“唔…今天有點頭暈,我不想去了…”
時恬冷笑一聲,“喻楠,我都看到你手機屏幕上的BBC視頻了。”
喻楠:“……”
她嘆了口氣,認命地爬了起來。
來不及去食堂喫早餐,兩人舉着紫米麪包就進了教室,位置幾乎被佔滿,時恬掃了一圈,看到了在前排跟她們揮手的潭鬱青。
她笑着迴應,扯了扯喻楠的袖子,“潭鬱青在那兒呢。”
喻楠站着沒動,在心裏默數,一、二、三…正數第三排正中間,正對講臺。
“……”
去了就是送死。
喻楠瞄到最後排還有個位置,她很沒骨氣地說:“我今天狀態不好,坐後面哈。”
時恬對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豎了箇中指:嘿,這小沒良心的。
上課鈴響,喻楠將頭埋低,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她有一種直覺,要是池牧白抓到她坐在哪兒,一定會再次作妖。
兩秒後,她聽見前排的女生傳來一陣陣的哀嚎,她好奇地從書縫裏瞄了一眼——
?
今天不是池牧白?
老師面對臺下一片片花兒一樣的姑娘們,自然懂她們的疑問,他推了推眼鏡,笑着說:“池牧白這節課有訓練,由我來代課。”
有膽子大的女生舉了手,“下節課您還來嗎?”
這問題直白又可愛,惹得鬨堂大笑,連喻楠都彎了彎脣角。
老師脾氣很好,他笑,“下次如果還是我,我就把池牧白的照片打印出來掛臉上,絕對不讓你們失望。”
又是一陣笑聲。
池牧白不在,喻楠樂得輕鬆,再加上老師風趣幽默,這節課上的很是舒服。
等下課鈴響,喻楠拿出手機,正想發消息問時恬等會去哪兒喫飯時,老師突然拿出花名冊,翻找半天后問道:“喻楠同學來了嗎?”
正在打字的手瞬間頓住,喻楠舉起手,“老師,來了。”
老師招手讓她過去,等她走近後才說:“楊尚峯教授讓你下課去他辦公室一趟,他辦公室在五樓。”
楊教授就是原本這門課的上課老師。
喻楠有些疑惑爲什麼會找她,但還是點頭說好,等老師離開,她轉身跟正在等自己的時恬做了個鬼臉,“沒辦法了,只能先去一趟,你先喫飯,下午來跟你賠罪。”
聽到最後一句話,時恬才哼哼着放過她。
喻楠不敢耽誤,背上包就去了學院樓,等上了電梯她才突然想到自己只知道在五樓,並不知道具體的房間號。
馬克思學院是棟老樓,很多指示牌都已經斑駁不清,喻楠只得一間間尋找。
第一次到這邊,喻楠繞了好幾圈都沒找到相應的辦公室,正想打個接待處的電話問問時,前頭突然響起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在這兒呢同學。”
喻楠下意識擡眸,看到了靠在門口挑着眉笑的池牧白。
一改往日黑衣打扮,這人今天穿了件深棕色寬鬆外套,頭髮似乎長了些,眉眼間掛着懶散的笑,嘴角淡扯着,漆黑的眸子毫不遮掩地盯着她看,彷彿特意站在這等她。
原本說着訓練的人出現在這裏,喻楠心裏警鈴大作,沒時間想其他,她擡步朝前面辦公室走去。
喻楠這才發現,馬克思學院設計爲環形,這一片剛剛被遮住了,她沒看到。
辦公室的門半掩着,池牧白懶懶背靠在門邊的牆上,長腿像沒地兒放似的擋住路,喻楠過不去。
這人就像故意的,非等喻楠擡眸瞪他一眼他才挪開腳讓她進。
經過的瞬間,頭頂傳來了一陣愉悅的低笑聲,喻楠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菸草味。
懶得想池牧白站着有什麼目的,喻楠輕叩辦公室的門,乖乖道:“老師好,我是喻楠。”
楊尚峯將老花眼鏡往下壓了壓,等看清門口人的模樣時,他和藹地笑着招手,“是個小姑娘啊,快進來。”
喻楠揹着包走了進去,“老師,您找我。”
門口吊兒郎當的人早就躲到一邊偷聽,楊尚峯輕咳一聲,“是這樣啊喻楠同學,我這門課呢,至今沒有確定課代表,今天找你來,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這個意思當我的課代表呢。”
喻楠萬萬沒想到楊老師找她來竟然是爲了這麼件小事。
正思考怎麼回絕時,楊尚峯又開了口,“我這個老頭子呢也快退休了,你們很有可能是我帶的最後一屆,我呢,一直想找個閤眼緣的學生來當課代表,之前聽你們輔導員說,你各方面一直都很優秀,這也是我退休前一個小小的心願,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我這個老頭子呢。”
“當然了。”
楊尚峯笑,“要是平時學業太忙也沒關係,只當我們緣分不夠,你千萬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
一番話說的滴水不漏,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喻楠沒法拒絕。
她只得答應,“老師您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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