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知人知面不知心 作者:未知 趙女士的症狀和章旭明講的一樣,幸虧那天晚上我把持住了,不然可就在趙女士不情願的情況下釀成大錯了。 章旭明頓了頓接着說:“女娼術千奇百怪,有玉佩,有木牌,還有金器,總之只要是隨身攜帶的東西,都可以煉製成女娼術。”我問他剛纔玉佩內的血漬是怎麼回事兒,章旭明略顯尷尬說:“那是女人每個月第一滴經血。” 和我們倆大男人聊這個話題,趙女士臉有些微紅。但大傢伙都是過來人,也沒有太多的扭捏。 章旭明拿着玉佩說:“女人經期來臨前的那段時間慾望是最爲強烈的,經血滲透到玉佩內,再加上黑茅高人的煉製,只要佩戴在身上便會時時刻刻的想要交合,所以但凡看到男人就會浮想翩翩。” 我不禁感嘆:“竟然還有這種邪術。” 章旭明說:“我在老家那會兒,那個解決了黑茅邪術的高人隨口提起過,沒想到竟然還會碰到這玩意兒。”我問章旭明應該如何解決,他搖頭說那高人只是提起,並沒有說解決的辦法。 趙女士崩潰搖頭:“我老公怎麼可能會對我用這種下三濫的方法,我可是他的老婆啊。” 章旭明說:“知人知面不知心,可能是爲了找刺激。” 我看了眼時間,範樂放學時間快到了,讓章旭明別廢話,快點去接範樂。 他一臉不滿離開,我說:“趙姐,正常男人都不會讓自己的老婆變成人盡可夫的女人。這枚玉佩雖然是你老公請回來的,可能他也不知道玉佩會是這樣的,這件事情還是需要搞清楚。” 趙女士說:“我現在就打電話問問他。” 我攔住她說:“挑明瞭說沒什麼好處,剛纔那些話只是我的猜測。如果你老公真的想要如此算計你,在沒有搞明白他的用意前打草驚蛇對誰都不好。”趙女士問我應該怎麼解決,我想了想說:“問題出在你老公身上,一會兒我們去你的公司,你就說我是一個客戶,讓你老公招待我,我到時候再旁敲一下玉佩的事情。” 趙女士連忙點頭,等了一會兒,金智美提着水果回來,叮囑了一句,我和趙女士離開。 那枚施了女娼術的玉佩趙女士死活不願戴上,又怕她老公起疑,我們倆去附近一家玉器店買了一枚一模一樣的玉佩。 趙女士老公也姓趙,因爲我在杭州上過四年大學,那邊的方言多少會一些,趙女士便讓我謊稱是杭州過來的老闆。 來到公司,趙女士把他老公引薦給我,這是一個三十五六歲的男人,戴着金絲邊眼鏡,看着非常儒雅,而且言語之間也非常客氣。 會議室談話期間,我儘量裝的像那麼回事兒。趙女士也有意無意的把脖子那枚玉佩露出來,儘量不讓她老公察覺出異樣。 談論到了下午四點鐘,趙女士老公對我胡扯出來的方案非常滿意,趙女士借有事離開,臨走時對我使了個眼色,讓她老公好好招待一下我。 會議室剩下我和趙先生二人,他突然朝我湊了過來,神祕說道:“周老闆,聽你的口音不像是杭州人吧?” 我見被拆穿,點頭說:“我也是這裏人,畢業後就留在杭州做生意了。” 趙先生豎起大拇指羨慕說:“年輕有爲啊,二十多歲就已經這麼有出息了,到了我這個年齡不可限量啊。” 他言語中似乎對現在的生活有些不滿,我打趣笑道:“也是託家裏面的關係,不然我現在還漂泊呢。” 趙先生乾笑一聲,起身說:“周老闆,這也到飯點了,我們先去喫個飯吧。” 二人來到一家普通飯店,喫飯期間,我一直都轉彎抹角的套着趙女士老公的話,但他警惕性非常高,根本就沒有向我吐露任何有用的線索。 回到店裏,和範樂在微信上聊了一會兒,正準備睡覺,趙女士給我發來信息,問我試探的怎麼樣。 我告訴她,她老公警惕性很高,暫時還不能套出任何事情。趙女士再就沒有回我的信息,在我快要睡着的時候,她打來電話說她老公對我不是很放心,說我年紀太小怕不穩當,所以想要去杭州看看我的公司。 我一聽這話睡意全無,忙問:“趙姐,我根本就沒公司,這不是要穿幫了嗎?” 趙女士悄聲細語說:“我一個小姐妹在杭州開了家公司,我和那邊聯繫,讓配合着演出戲,到時候你只要別露餡就成了。” 我說了聲成,讓趙女士把杭州那家公司地址發給我。 第二天一大早趙先生就給我打電話說他琢磨了一宿,想要去杭州公司看看。我也沒有廢話,訂了三張機票當天就飛到了杭州。 在公司轉悠了一圈,期間我一直都非常忐忑,生怕趙先生看出什麼端倪。但萬幸的是,他並沒有任何異議。 確定下來了合作意向,趙先生說他想在這裏玩兩天。我在西湖邊上的香格里拉訂了兩間房,安排二人住下後,趙女士說她身體有些不舒服,讓我帶着趙先生去轉轉。 我和趙先生順着西湖繞了一圈,他似乎沒有來過杭州,讓我給他講着白堤蘇堤的故事。我充當導遊,講完後我們站在斷橋上眺望遠處,趙先生伸了個懶腰看着湖面說:“周老闆,我真羨慕你。” 這話說的我莫名其妙,我納悶問:“趙哥,怎麼這麼說?” 趙先生說:“我要是像你這樣就好了,有家人扶持,可以闖蕩出一番自己的事業。” 我話趕話說:“你現在不也一樣嗎?幫趙姐把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條,如果沒有你,趙姐肯定會累得剩下半條命。” 趙先生說:“你看到的只是表面而已。”我一看似乎真的有什麼隱情,就追問了一下,趙先生朝前走去:“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你現在事業有成,如果你站在我這個角度,就不會這麼去想了。” 我不知他究竟想要表達什麼,只能乾笑順着他的意思。 回酒店,喫飯之際,趁着趙先生去洗手間的功夫,把我和趙先生遊西湖所說的每一句話一字不差都告訴了趙女士,她唉聲嘆氣:“我一直以爲家庭完美,沒想到我老公竟然一直都有怨言。” 我安慰說:“趙姐,夫妻倆的事情需要慢慢調節。他肯定覺得自己是個喫軟飯的,覺着自己沒有空間施展自己的才華才說出那些話的。” “唉。”趙女士搖了搖頭,無奈說:“小周,你儘快幫打聽一下那枚玉佩究竟怎麼回事兒吧。” 我點頭說:“行,你老公對我的警惕已經鬆懈不少,今晚應該有門兒了。” 趙先生從洗手間出來,我們倆紛紛停止言論。喫完飯,趙女士先回到房間,我琢磨了良久,最終決定把趙先生灌醉,從他口中套出關於玉佩的事情。 離開酒店我帶着趙先生去了酒吧,三杯白蘭地下肚,趙先生的話明顯多了起來。看着從我們身邊走過那些穿着暴露的女孩們呲牙笑道:“周老闆,你也喜歡來這種地方?” 我笑道:“不是經常來,有客戶過來,我陪着來喝幾杯。” 趙先生囔囔說:“這樣。”他用手敲了敲桌子,突然朝我湊了過來小聲問:“周老闆,你覺得我老婆身材怎麼樣?” “很棒啊。”我想着應該用什麼話題引出玉佩的事情,隨口回答了一句,說出來後我就愣住了,疑惑不解的看着趙先生。 他嘿嘿笑了笑:“我也覺得我老婆身材好,可惜了,她太好強了。” 我乾笑,思來想去覺得直接詢問玉佩的事情不妥,轉移話題問:“趙哥,其實我喜歡一個女孩,但她似乎對我沒有什麼感覺,你能不能給我出個主意,讓那女孩可以喜歡上我?” “這還不簡單……”趙先生說了一半突然不吭聲了,舉起酒杯說:“來,周老闆,今晚我請客,我們倆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