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調戲包工頭老婆 作者:未知 包工頭的話問的我是一愣一愣的,我一臉茫然搖頭:“告訴我什麼事情?” 包工頭陰着臉,揮了揮手,那些叫囂不斷的工人紛紛安靜下來。我這纔看到,在這些人後面,還站着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 看到女人低聲抽噎哭泣,再想想他們如此毆打章旭明,瞬間,我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兒了。 章旭明這傢伙就有點不規矩,只要看到女人就想要靠近一下。這次在工地看到一個女人,恐怕是調戲不成,反而被狠狠揍了一頓。 果不其然,包工頭讓女人走了進來,指着她對我怒吼叫道:“你朋友在欺負我老婆,你說說這事情怎麼辦吧?” 我一個頭兩個大,急忙說:“大哥,你能不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現在還是一頭霧水。” 包工頭冷哼一聲說:“看座!” 我還以爲他是想要讓我坐下來在說,可還沒反應過來,迎面一個工人突然飛起一腳踹在我的胸口,我一個趔趄就坐在了地上。 這一刻,我才反應過來包工頭的看座是什麼意思。 對方人多勢衆,我也不敢反抗,更不敢站起來,生怕又胖揍我一頓。 就這麼坐在地上,我被打了還要露出一臉的笑容:“老哥,現在可以說說究竟咋回事兒了吧?” 包工頭陰着一張臉說:“前會兒你朋友來工地,說他可以解決我們工地的事情,我就相信了,讓他幫忙看看。沒想到你朋友在大樓附近轉悠了一圈,竟然直接就衝到了工棚裏面,我老婆那時候正在休息,他竟然也躺在我老婆身邊,竟然還動手動腳的。” 我喫驚的瞪大了眼睛,本以爲章旭明是偷偷摸摸的亂來,沒成想竟然當着人家正主的面調戲人家老婆。 我緊張問:“老哥,你說這會不會是誤會?” 包工頭怒聲問:“什麼誤會?這麼多雙眼睛瞪着看呢,會是誤會嗎?”他說完突然蹲在地上,用手拍打着我的腦袋:“照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的眼睛都有問題嗎?” 我急忙辯解:“不是,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包工頭冷聲問:“你今天倒是給我說說究竟是哪個意思,不然我把你活埋在這裏也沒有人知道!” 我嚇得不斷滲透着冷汗,朝工地裏面瞄了一眼,章旭明依舊跟屍體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此刻我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巴掌,剛纔章旭明打來電話,我要是有點兒腦子就會意識到事情有問題。如果不來,我也不可能這麼狼狽。 我絞盡腦汁的想了許久,包工頭明顯是不耐煩了,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大聲叫道:“怎麼?還沒想好嗎?” 我擡頭看着他說:“大哥,我朋友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在你們地盤上,你就算給他喫個豹子膽他也沒有這個本事在太歲頭上動土啊。” 包工頭冷斥:“別說這些沒用的,那躺着的不是你朋友?現在你還敢給他狡辯。” 我說:“大哥,你們這棟大樓裏面確實有問題,而且接二連三有人跳樓,是因爲有陰魂存在。剛纔我朋友雖然衝到了你老婆房間裏面,但那並不是我朋友自願的。” 包工頭冷笑:“不是自願那是我強迫的?” 我搖頭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嚥了口唾沫,總結了一下語言,接着說:“你們工地鬧鬼的事情只有我朋友纔可以解決,而那陰魂顯然知道了我朋友對她存在威脅,所以佔據了我朋友的身體,想要讓你們把他趕走,這樣那陰魂就可以肆無忌憚了。” 包工頭不相信:“你當我是三歲小孩?” 我說:“你們這棟大樓裏面有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這個女人不斷在殺人,肯定是有目的性的。剛纔我朋友打電話你也聽到了,你現在去問問我朋友他做了什麼事情,他肯定會忘記的一乾二淨。” 包工頭朝大樓方向看了一眼,臉色凝重起來。 許久後,他對身邊一個工人使了個眼色,那工人點頭後一溜煙朝工地跑去。 包工頭低聲警告說:“如果讓我知道你在糊弄我,我會把你們倆砌到牆裏面。” 我擦了把冷汗,只能點頭。 跑到工地的工人提着一桶水潑在章旭明身上,章旭明掙扎了兩下,工人蹲在地上詢問了一番,最後又起身朝我們這邊跑了過來。 工人在包工頭耳邊低聲絮語,雖然我聽不清楚,但從包工頭臉上的表情變化來看,確實和我說的兒一樣。 等工人講完後,包工頭讓人扶我起來,皺眉問:“我們工地的事情你們可以解決?” 我點頭:“可以,不過解決你們工地的事情有些複雜,究竟怎麼處理,還是要看我朋友怎麼搞。” 雖然知道剛纔只是誤會一場,但包工頭也是有個性,不但沒有對我們道歉,反而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工棚內,章旭明青鼻子腫臉的坐在凳子上,包工頭老婆正給他包紮傷口。 以前他嘴巴特別不老實,今天捱了一頓打,也沒有挑釁包工頭。即便是包紮傷口弄疼了他,也不敢大喊,而是緊咬牙關硬挺着。 處理完傷口,包工頭從兜裏面拿出兩萬塊錢丟給我們說:“這兩萬塊錢是預付款,你們先拿着,如果處理完了,我還有八萬塊錢給你們。” 章旭明點頭哈腰,伸手把錢剛剛拿上,包工頭又說:“拿了錢你們就一定要給我完美的解決,不然要麼退我二十萬,要麼你們倆一人留一隻手在這裏。” “這麼嚴重?”章旭明怪叫一聲,把手又縮了回來。 包工頭冷哼說:“怎麼?沒有這個能耐?” 章旭明搖頭:“有能耐。” 包工頭呲了呲牙:“我們工地怎麼回事兒?” 章旭明輕揉着臉上的紅腫說:“你們工地裏面有女鬼,但是女鬼的來歷我還沒有搞清楚。” 包工頭準備說話,章旭明急忙說:“不過你放心,前段時間一直都隔三差五的過來,所以調查的不是很仔細。今晚我們就留在這兒,看看究竟咋回事兒。” 包工頭點頭,拍了拍桌子說:“行吧,我現在還有點事情就不陪你們了,明天早上我會過來,到時候你可要給我說一個所以然來。” 章旭明連連點頭:“一定。” 包工頭起身走到門口,似乎想起什麼事情,扭頭說:“對了,你們別想拿着錢跑路。這城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除非你們跑到別的省一輩子都不回來,不然讓我抓住,你們就自求多福吧。” 對方威脅的話語對我們並沒有任何作用,畢竟我們敢應承這件事情也有能力將其解決。 包工頭離開後,章旭明好像炸了毛一樣,站在房間門口大聲喊道:“剛纔是誰把我打成這樣了?” 外面議論紛紛的工人們停止了說話,全都看了過來,但沒有一個人開口。 章旭明擦着嘴角滲透出來的血漬,咒罵起來:“沒有人承認是嗎?我已經把打我的人全都記下來了,給你們五分鐘,如果不出來道歉,我今晚就讓鬼把你們全都給帶走。” 衆人瞬間譁然,大傢伙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 章旭明冷笑說:“不承認是吧?那就別怪我了,從三十多層樓掉下來,在落地之前,你們會後悔自己做過的事情。到時候腦袋被開了瓢,你們會抽兩下才能死。” 這話說的有些滲人,有一個工人心理防線鬆懈,從人羣中脫穎而出:“兄弟,我不是故意的,我們也是拿錢幹活,你調戲了包工頭老婆,我們不幫他情理上也說不過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