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 陰魂作祟 作者:未知 對於章旭明這個疑惑,我回應了一縷冷哼:“那陰魂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吭過一聲,應該是語言方面有什麼缺陷,不然能說話爲什麼還要用肢體語言?” 章旭明使勁兒拍了一下腦門,對着我豎起了大拇指說:“週一澤,還是你厲害,我這榆木疙瘩腦袋都沒有想到這個點子上。” 章旭明這個高帽對我來說並沒有任何用處,我苦笑搖頭說:“你可就別扯淡了,現在不是奉承我的事情,先想辦法把陳姐的事情解決妥當再說。” 章旭明聳肩說道:“我對陰參這玩意兒就是二五一十,你竟然還讓我想辦法?” 我氣不打一處來,但當着陳姐的面我也不好擠兌章旭明,只能擺手,長嘆一聲讓他別嘰嘰喳喳,給我一點安靜的空間。 坐在沙發上,我抿了口茶水,尋思着這縷陰魂究竟想要做什麼。 在夢中他擰了陳姐的胳膊,第二天清早陳姐就發現自己胳膊被擰的地方出現了淤青,如果對方要是想要殺了陳姐,那在夢中殺死陳姐,現實中的陳姐也必定會死掉。 這個瘋狂的想法讓我不由吸了口寒氣,我用手搓了把臉,凝重說道:“陳姐,你能不能老老實實回答我一個問題?” 陳姐連連點頭:“什麼問題?” 我眯眼問:“夢裏面你看到的那個男人,你認不認識?” 陳姐投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我不認識,我根本就沒有見過他,更別說認識了。” 我擰眉問:“既然不認識,那爲什麼這個男人會找你呢?” 陳姐搖頭:“我也不知道。” 章旭明白了我一眼叫道:“週一澤,你能不能別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了?快點想辦法把陳姐的事情給搞明白了。” 我捉摸了一陣子說:“這樣吧,章旭明,你把犀角燭拿出來,先看看那縷陰魂還在不在這裏。” 雖然犀角燭非常昂貴,但章旭明在此刻也沒有廢話,直接從口袋將被包裹的裏三層外三層的犀角燭拿了出來。 將其點燃後,徐徐青煙瀰漫而出。 章旭明直徑來到側臥之中,將犀角燭靠近陰參,瀰漫在犀角燭上的青煙很快便將陰參包裹了起來。 我見狀滿意點頭:“陰魂還在裏面。” 章旭明問:“陰魂還在陰參裏面,那接下來呢?” 我無奈搖頭說:“只要陰魂還在陰參之中就不擔心了,現在陳姐只有胳膊上出現淤青,還不能確定究竟怎麼回事兒,今晚我們守在這裏,等陳姐入睡之後,我們看看陰魂會不會離開陰參。” 章旭明眼睛滴溜溜轉悠了一圈,連連點頭說:“說的也是,晚上看看就明白了。” 我打了個哈欠說:“行了,這件事情先這麼說吧,我現在都有些餓了,你留在這裏守着陳姐,我先去喫頓飯,有什麼問題隨時聯繫我。” 章旭明點了點頭,陳姐起身說:“周老闆,不嫌棄的話就在我這裏喫點吧。” 我笑道:“陳姐要是願意露一手,我真沒什麼說的。” 陳姐輕聲笑道:“也沒有什麼,我一直都一個人做飯的,你們倆稍等一會兒,我很快就做好了。” 陳姐說完起身走進廚房,我將茶几上的茶水一飲而盡,看着忙碌在廚房中的陳姐問道:“陳姐,你一個人住?” 陳姐應了一聲說:“我老公這段時間不在家裏,孩子又在寄宿學校裏面上學,所以很多時候家裏面都只有我一個人。” “這樣啊。”我問:“你丈夫做什麼工作的?” 廚房中的陳姐突然不吭聲了,因爲我們並非面對面,我也看不清楚陳姐的表情,更加不知道她有沒有聽進去我的詢問。 過了很長時間,陳姐嘆息一聲說:“我老公在外面做生意,很多時間都不怎麼回來,只有放假的時候纔會有孩子陪着我,我也算是一個留守婦女吧。” 這話一出,我頓時有些不知應該怎麼接話了。 陳姐年齡並不是很大,僅有三十多歲,加上家中有錢,經過化妝之後,倒像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少婦一樣。 正常來說,這個年齡段的女人都是如狼似虎的時候。而陳姐當着我和章旭明的面說她是一個留守婦女,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什麼用意。 我冥思苦想了許久,這才擠出一抹尷尬的笑容說:“陳姐這話說的就嚴重了,陳姐這樣的人怎麼能算是留守婦女的?” “說嗎?”陳姐問了一個無關痛癢的問題後便再就沒有吭聲。 我伸了個懶腰,長吁一口氣,也沒有再開口說任何話,而是靠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此刻的狀態是不是太過安逸,很快我的腦子便昏昏沉沉起來。 在快要睡着的時候,章旭明的咳嗽聲突然傳入耳中,我回過神猛地睜開眼睛,見陳姐端着飯菜已經出現在了餐廳,而章旭明正用一種看到美女的目光打量着陳姐。 章旭明露出如此噁心的目光讓我瞬間便明白他的心中所想,我冷哼一聲用胳膊肘使勁兒戳了一下他,章旭明扭頭看向我呲牙笑道:“週一澤,陳姐已經把飯菜準備好了,快點喫點吧。” 不得不說,陳姐的手藝還是非常不錯,我和章旭明如同飢餓了好幾年一樣,很快便將飯菜吃了個底朝天。 酒足飯飽後,我靠在凳子上打了個飽嗝,章旭明豎起大拇指嘖嘖讚歎說道:“陳姐,你這手藝真的沒法說了,真厲害,比五星級飯店的大廚都要厲害很多呢。” 陳姐苦笑說:“我經常一個人在家裏,所以沒事兒就喜歡看看餐飲類的節目,順便學習一下。” 現在並不是談論這些事情的時候,等陳姐也放下筷子後,我低聲詢問:“陳姐,你在夢中看到了那個渾身是血的男人,在甦醒之後,有沒有試圖打聽過那個男人的身份?” 陳姐臉色逐漸難看起來,她呆呆的望着我說:“我打聽過,而且還打聽到了。” “哦?”我問:“那男人什麼時候死掉的?” 陳姐迴應說:“那個男人死掉的第一天就出現在了我的夢中,而且還是被車給撞死的,聽說肇事司機逃逸了,到了現在也沒有抓住那個司機。” 這話一出,我不禁想起早上甦醒過來看到手中的那篇新聞。 裏面就是一個男人在晚上被車撞的四分五裂,肇事司機逃逸,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那篇新聞的死者應該就是陰參內的那縷陰魂了。 我琢磨了一會,見自己也琢磨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好奇問:“那個男人爲什麼要找你呢?” 陳姐也露出不解的神色:“我也不清楚,可能那晚我開車從那條出事的路段經過,那個男人就跟着我回來了吧。” 章旭明贊同點頭說:“說的也是,在經常出事的路段,很容易把不乾淨的東西給帶回來。” 我搖頭否決:“應該沒有這麼簡單,那天晚上車禍發生後,經過那條路的汽車應該不止陳姐一個,爲什麼陰魂沒有跟着其他人離開,偏偏跟上了陳姐呢?” 章旭明狐疑問:“週一澤,你的意思是說……” 他還沒說完,我便將章旭明的話給打斷:“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覺得你這個說法不合理,但究竟什麼原因,我也說不清楚。” 章旭明用一種非常埋汰的表情看着我:“說來說去你也啥都不知道啊,我還以爲你找到問題出在啥地方了呢。” 我沒好氣說:“我這不是纔剛剛接手這個事情嗎?倒是你,一直都在跟進,你也什麼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