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 棺材板做牀 作者:未知 我並不能看出什麼所以然來,見章旭明在牀鋪上拍拍打打一番,我好奇問:“章旭明,你是怎麼通過羅盤知道陰魂所在的?” 章旭明擰眉說:“這點你就不懂了吧,這陰魂算是磁場的一種,而羅盤可以感知到這種磁場,所以我們做堪輿的,可以通過羅盤來找到陰魂所在。” 我擰眉點頭,章旭明雖然這麼說,但我還是拿這羅盤沒有任何辦法。 我畢竟不是做堪輿這一行當的,就算想要把羅盤搞明白,恐怕沒有個兩三年是無法成功的。 深深吸了口氣,我蹲在章旭明身邊疑惑不解的望着這張牀鋪。 說實在的,我並沒有辦法從這張牀鋪上感知到任何陰魂存在的氣息。可章旭明似乎可以嗅到一樣,盯着牀鋪看了很長時間,突然站了起來。 他的樣子驚了我一下,我也猛地起身,章旭明瞥了我一眼說:“週一澤,把牀單掀開!” 我應了一聲,伸手就直接把平鋪在牀上的被單給扯了下來。 這張牀是組合牀,下面還有儲物空間,不過想要打開儲物空間,就必須要將牀板也一併給掀開。 章旭明沒有吭聲,我也沒有等他開口,將牀板掀開之後,牀下的儲物空間裏面空空如也,不過在夾縫之中,卻有一張類似照片的東西。 我納悶一聲,用手指將這個東西夾了出來,攤開在眼前之後,這玩意兒確實是一張照片。 照片中的女人身材高挑,約莫有三十多歲,就只是看了一眼,卻發現這個女人和劉淑英長得非常相似。 我狐疑望向章旭明,將照片遞給我說:“章旭明,你看這是劉淑英嗎?” 章旭明接過照片細細打量了一眼,又扭頭朝客廳的劉淑英看了一眼,搖頭說:“不大可能,她們倆雖然長得很像,可照片上的女人看起來已經有三十多歲了,而劉淑英只有二十多歲,年齡相差太大了,不會是同一個人。” 我犯難問:“你說這該不會是劉淑英的姐姐吧?” 章旭明嘀咕一聲:“你出去問問不就清楚了嗎?” 這話跟沒說一樣,我從他手中拿走照片,來到客廳將照片交給劉淑英問:“劉小姐,你認不認識這個女人?” 劉淑英打量了一眼照片,眼中瀰漫出差異的神色。 她不安望向我,緊張說:“師傅,這個女人怎麼和我長得這麼像?” 我聳肩說:“我也不清楚,所以想要問問,你有沒有姐姐。” 劉淑英連連搖頭說:“我沒有,我是我們家長女,下面還有一個弟弟,家中就我們姐弟二人。” 我犯難起來,撓着頭髮說:“那這可就奇怪了,這件事情太過巧合了。” 劉淑英忙問:“師傅,你怎麼這麼說?” 我盯着照片說:“這張照片上的女人和你非常相似,而且就放在牀下的儲物櫃裏面。從這張照片的保養程度來看,在牀下已經放置了不短的時間,顯然這個女人曾經在這套公寓內居住過。而幾年之後,和這張照片中的女人長相非常相似的你又租住了這套公寓,你不覺得這非常巧合嗎?” 劉淑英緊張說:“你的意思是說,我租住在這棟公寓裏面,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我搖頭說:“究竟是不是有人故意而爲之我並不清楚,反正你租住在這裏,一定沒有這麼簡單。” 劉淑英身子開始顫抖起來,她驚懼無比問:“師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現在都快要崩潰了,求求你們,一定要幫幫我。” 我點頭說:“放心吧,我說這番話也不是想要嚇唬你,只是想要讓你知道自己目前的處境而已。” 劉淑英頻頻點頭,章旭明的聲音從臥室內傳了過來:“週一澤,你過來一下。” 我轉身回到臥室,他眯着眼睛盯着牀板看了很長時間,沉聲說道:“週一澤,你看看這牀板有沒有啥問題。” 我納悶的望了章旭明一眼,細細打量了一眼牀板,盯着看了很長時間,我卻沒有看出一個所以然來。 我直起身子,一本正經說:“章旭明,我沒有發現這牀板有什麼問題啊。” “你再仔細看看。”章旭明眉頭緊鎖,看樣子對這張牀板非常忌憚一樣。 章旭明能這樣講,就證明這張牀板沒有我們看上去那樣的簡單。 我心中泛起了嘀咕,又重新湊到了牀板近前。 一寸一寸的細細打量,卻依舊沒有看到任何問題。不過因爲這次的距離很近,我從牀板上隱隱嗅出了一股非常清淡的臭味兒。 這股臭味兒我之前也聞到過,可是現在在臥室之中,我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來這味道究竟在哪兒嗅到過。 我皺眉想了許久,當想起我們進入墓穴中製作陰參時候嗅到的味道,我猛地拍了一下大腿,衝着章旭明忙問:“這是屍體腐爛發出來的味道?” 章旭明表情凝重,點頭說:“確實如此,看來這張牀確實古怪了。” 我不禁好奇了起來,低聲問道:“章旭明,這張牀上是不是死過人?” 章旭明嗤之以鼻哼了一聲說:“這哪兒死過人啊,你知道這張牀板是咋來的嗎?” 我費解問:“這不是由廠商製造出來的嗎?” 章旭明用極其崩潰的目光看着我說:“週一澤,都已經這麼明白了,你竟然還想不清楚?這牀鋪哪兒是啥廠商製作出來的,這壓根是用棺材木做出來的牀板。” “什麼?”我瞪大眼睛,意識到了自己失態後,急忙壓低聲音,小聲問道:“章旭明,你說的是真的?這是用棺材木做的?” 章旭明點頭說:“廢話,我還能騙你不成?” 我不安說道:“要真是如此,那這件事情可就複雜多了。有人用裝過死人的棺材木製作出牀板,這是要上天嗎?” 章旭明說:“上不上天我們管不着,製作這張牀板的人一定非常陰損,這明擺着是想要將躺在觀察裏面的人永生永世的困在牀板上,而且還要讓無數人壓在上面睡覺,折騰的痛不欲生。” 我不安的看着手中照片,低聲問:“章旭明,你說照片中的女人該不會就是這口棺材的主人嗎?” 章旭明搖頭說:“不可能的事兒,我們在手機拍攝的畫面來看,那縷陰魂是一個老太婆。可這張照片中的女人明顯非常年輕,不可能是照片中的女人。” 我犯難了起來:“既然不是,那爲什麼這張照片會出現在牀板下面呢?” 章旭明不以爲然說:“這有啥好糾結的?這個女人以前住在這裏不行嗎?在離開的時候又沒注意把自己的照片丟在了這裏,這不是可以說的通嘛。” 我一琢磨,章旭明這麼說也挺在理,點頭說:“確實如此,但是我怎麼總是覺得哪裏好像怪怪的呢?” 章旭明白了我一眼說:“哪裏奇怪了?你自個想多了吧?” “不是我想多了,這件事情確實有些古怪。”我連連搖頭,舔着嘴脣說:“章旭明,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之前的房客曾經住在這裏,但是他爲什麼沒有感覺到任何陰魂存在的跡象,反而會讓後來居住的劉淑英感覺到?” 章旭明費解望着我問:“週一澤,你的意思是說?” 我回應說:“我想要說的是,這縷陰魂是有目標的選擇受害人。” 章旭明猛不丁瞪大了眼睛,他的眼睛這次瞪得很大,如同兩隻牛眼一樣直勾勾盯着我。 我吞了口唾沫,因爲被章旭明這縷目光盯得心裏面有些發毛,我不安問:“章旭明,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