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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第一单生意

作者:未知
在這一瞬间,我心叹完蛋了。保姆已经癫狂,不杀了我是不会罢休的。 就在我已经做好被折磨而死的准备时,朝我扑来的保姆却在半空直挺挺的落了下来,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骨香已经燃尽熄灭,棺材参内的魂魄也已经被渡入了四匹叶之中。 “成……成了!”我冲着保镖苦笑,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双脚瘫软,打了個趔趄坐在了地上。 看着保镖将保姆放在沙发上,我缓了很长時間,见沈仲飞从房间出来,我這才撑起身子将棺材参上的红绳解开,指着那株四匹叶說:“把這株人参送到挖掘棺材参的墓穴裡面,以后别再打棺材参的主意了。” 沈仲飞连忙点头,看着那半截棺材参问:“沈老板,那這條参?” 我瞥了他一眼說:“棺材参内的魂魄已经被我渡入了四匹叶之中,這半截棺材参和普通人参一样了。” 沈仲飞叹了口气,让保镖现在就将這株四匹叶送到墓穴裡面。 不管一個人的钱再怎么多,可是面对生死,都显得非常渺小。沈仲飞一個劲儿的感谢,說庆幸遇到了我,不然這個劫难他恐怕是沒办法渡過了。 为此,在十万块钱的基础上又多付了我十万,算是解决這件事情的酬金。 我也沒有推辞,這二十万对沈仲飞来說只是九牛一毛。就算再给我五十万,我也不会含糊的接下来。 這件事情虽然凶险,但好在不是要命的事情。在临走的时候,我想起我爸对我說的那番话,告诉沈仲飞,如果需要人参可以随时来找我。 我那株三花子和四匹叶都已经沒了,只得打电话给方芳,让她给我发来十株灯台子。一下子买了這么多,方芳好奇问我是不是改行做盆景生意了。我敷衍說店裡面都是些干参之类的滋补品,想弄点儿绿色点缀一下。 虽是這么說,但我也觉得阴参這玩意儿可是暴利,卖一株比我守着店铺一個月的利润都多。 电话裡面谈笑了一会儿,方芳說东北那边已经稳定了下来,過段時間她要回来也开一家滋补品店,到时候让我陪她去看店面。我沒過多在意,应承下来就挂了电话。 這两天,我一直都为阴参的客源問題犯难,隔壁茶叶铺的张老板一脸坏笑的提着两罐西湖龙井进了店门。 我和张老板虽然经常在一块儿侃大山,但還真沒有拿過他家的一两茶叶。這一下拿来两罐,我知道他肯定有事情要找我处理。 我喝了口枸杞茶,笑问:“老哥,我這几天一直都在忙活沈仲飞的事情。看你脸色越来越红润了,想必晚上非常幸福吧。” 张老板将茶叶放在桌上,摆手說:“别提了,這几天晚上再就沒有发生過奇怪事情。你嫂子也沒有以前那么疯狂了,不過一晚一次我還是很满足的。”张老板說着冲我使了個眼色,小声說:“小周啊,你這人参可真的是個宝贝,昨晚我們几個老战友聚会,聊到夫妻生活的這個话题,有個战友一两分钟就完事儿了,听說我有這么個宝贝,所以也想弄一株回去,提高夫妻生活质量。” “好說。”我点头,对张老板搓了搓手說:“不過制作阴参非常的危险,稍有不慎就会有生命危险。上次卖给你的价钱连枚铜钱都买不来,這次你可别让我为难。” 张老板问:“那得多钱?” 我想着說:“看要什么效果的,如果是普通人的持久力,两千,如果金枪不倒,折腾個把钟头,那价格就要翻倍了。” 张老板有些犯难說:“我還以为就几百块钱,沒想到這么贵。” 我笑着敲了敲桌子說:“老哥,這可是关系到男人雄风的問題,你說一個男人连這点作战能力都沒,要是老婆红杏出墙,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說的也是。”张老板說他打电话给战友问问。拨通电话,报了個五千块钱,那边也沒有废话,說马上转账,让我把东西尽快准备好。 這一单我就赚三千多块钱,先不說成本問題,還要承担风险和售后。而张老板一個中间人就一個电话,竟然就赚了一千,這倒是让我非常眼红。 在我說出来之后,张老板說他给我拿来這两罐茶叶成本价都四百块钱了。 我也不好再說什么,我爸已经把制作阴参的方法教给我了。這东西制作起来费时费力,但只要找对目标,照葫芦画瓢就行了。 张老板那边既然需要金枪不倒的效果,我也不能拿正常人的战斗力随便糊弄。可想要找到這么一個猛男的尸体,可真是让我为难起来。 如果能结识一個和死人打交道的人那以后的货源就不用担心了,可我一直都在店裡待着,和风水上的能人异士沒有接触過,一时半会還真的不好解决。 送走张老板,我关了店门,去纸扎店扎堆的地方打听了一遍,最后還真让我讨到了一個叫章旭明的堪舆先生名片。 拨通电话,很长時間电话才接通,章旭明好像刚睡醒,慵懒的问我是什么人。 当我自报家门之后,他這才有气无力說他在店裡,让我去找他。挂了电话,按照名片上的地址,我来到乾礼路一家名叫圣德堂的店铺门口。 店门紧锁,使劲敲了一下,一個二十八九岁的男人打开店门。這男人瘦高個,留着长发扎着辫子,面色有点儿蜡黄,眼眶也深陷,有点纵欲過度的样子。 我恭敬问:“章先生在嗎?” “我就是。”男人把手伸入裤裆抓了抓,轻蔑的看了我一眼:“周什么泽来着?刚才给我打电话的?”我点头,或许有本事的人都這幅德行。他转身进入店裡:“找我啥事儿?” 我正打算开口,见一個浓妆艳抹的女人从卧室出来,斜靠在墙上点燃一根女式香烟。章旭明让我等下,从钱包拿出一沓钱。女人接過钱,扭动蛮腰从我身边走過去的时候,朝我吐了口烟雾。 我不抽烟,被呛得咳嗽出来,女人咯咯娇笑,走了出去。 错愕的看向章旭明,他冷哼一声說:“大家都是火气旺盛的年轻人,长夜漫漫,找個人搭伴睡觉也可以排解寂寞。” 我连忙点头附和說:“說的也是。” 章旭明打量我一眼,显得有些高冷,坐在凳子上疑惑问:“說吧,找我啥事情。” “章先生,你這么年轻就做了堪舆先生,一定非常厉害才是。”我奉承一句,问:“我想知道你有沒有经手過那方面比较厉害的尸体?” 章旭明在我的奉承下也随和了很多,笑问:“哪方面?” 我无奈說:“就是夫妻生活方面。” 章旭明纳闷的看了我一眼說:“有一個,据說从天刚黑可以干到天亮。” 我问:“能不能带我過去看看?” 章旭明有些犯难,盯了我很长時間,才說:“可以是可以,不過這條信息得五百块钱。” 为了赚了那三千块钱,我递给章旭明五百。他换了套灰色中山装,带着我上了一辆除了喇叭不响其他什么地方都在响的面包车。 在车上章旭明直言說他不想知道我找這种尸体干什么,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他只卖信息,如果发生什么事情,不能让我把他扯进来。 我同意,认了路,我們又驱车离开,分别的时候,說了声合作愉快就拦了辆车回去。 刚回到店裡,张老板就从店铺出来,问我阴参弄得怎么样了。让他别着急,等几天,阴参搞好之后我会送到他店裡面。 临近黄昏的时候,方芳发来的十株灯台子才送到了店裡面。移盆后,我抱上一株灯台子,拿着红绳骨香和铜钱乘车朝那座坟头走了過去。 制作阴参的方法虽然不复杂,但却耗费体力和時間,更重要的是一個人身处在這阴森的坟场裡面,心理素质要是不好,很可能会被吓出病来。 等入夜坟场无人,我這才将坟头挖开。进入墓室后点燃三根骨香,将那株灯台子放在棺材上,用红绳在参上打了個活结,又系上铜钱。 准备工作已经妥当,现在就要等到七天時間。如果骨香燃尽,就表示死者魂魄进入了這株灯台子裡面,倘若熄灭,就要重新找死者了。 将洞口藏了起来,连夜赶回了店裡。 第一次制作阴参,我非常的紧张,加上隔壁张老板和妻子朝云暮雨的声音此起彼伏,更加让我难以入睡。 一连等了五天時間,期间张老板一直都催我交货,但都被我拖延下去。第六天,外面敲门声大响。在我做好面对张老板那张催命的脸时,可外面站着的并不是张老板,而是一脸皱纹的沈仲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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