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蒙顿忍不住了 作者:我只是鸽子呀 在阿兹卡班 在阿兹卡班 坐牢的日子既枯燥且无味。 如果沒有摄魂怪每天一次的定时进餐,可以說這裡的生活平淡如水——但很可惜,无论哪個犯人都不欢迎摄魂怪過来玩点刺激的。 哪怕是一点点的新讯息对這边的犯人都是难能可贵的,如果有张报纸被递进来,贪婪的犯人们甚至连夹缝中的广告都不愿意放過,就更别提牢房间或出现的新鲜事了。 犯人们自己的事也就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翻来覆去逃不开那几個套路,偷得、抢的。骗的、拐的、杀人放火的,刚来时候听听還挺惊讶的,蹲上两個月后看看新人就知道为啥进来的,连打听的欲望都沒有的。 偶尔来個犯奇怪罪行的家伙的话,临近的那几個牢房就会兴奋的像過年似的——就好比說半月前威廉他们隔壁监狱就来個触犯神奇生物保护法的。 一般来說,触犯這项法律的人或是伤害濒危物种或是偷偷养殖禁止私人养殖生物的,可這位就不一样了。 他是做研究做的把自己送进阿兹卡班了,刑期還贼长——要不是进来前被打過招呼,這会准在重刑犯那边待着。 据他自我介绍,目前他已经發佈了有关半人马的十三篇论文了,其中包括《半人马繁衍行为研究》、《半人马喂食幼崽行为研究》。《半人马胚胎发育研究》等一系列著作。 這些论文出名后,愤怒的半人马与魔法部进行交涉后,這位就被起诉送进阿兹卡班了——据說魔法部官员找了半天才找到起诉的依据。 就這故事在阿兹卡班当了整整一周的话题,就可以知道在這裡日常娱乐到底有多欠缺了。 而在今天,各個牢房的犯人们获得了新的娱乐方式——昨晚上威廉他们牢房整治新人的手段通過相邻的囚室已经传遍了整個轻刑犯关押区。 這种闲来无事让新人做忏悔的新套路几乎被所有牢房接纳了。 阿兹卡班是不讲民主的地方,一個牢房八個人,折腾一個新人娱乐七個老人這么划算的事,就沒有人不愿意的,至于新人,愿意最好,不愿意的话,其他人会教他愿意的。 于是威廉在放弃研究突然降临的系统改为研究魔法时,出乎意料的收到了接二连三的系统消息。 一位魔法生物对你产生认可,你获得一個宝箱。 类似的讯息传了二十一次,而這二十一個木箱统一的破烂寒酸,用几根快腐烂的木头钉起来,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外边的木头吹断一样。 這些比蒙顿提供的宝箱還要寒碜的箱子每個只能开出两张卡片来,上边附带的技能更是烂的沒得說。 忽略上边那些不一样的名字和画面,二十一张卡片之中十九张都是和偷窃有关的,成功率也是让人不敢相信的一定概率——如果威廉沒有猜错的话,那么這些箱子的来源都是各個牢房裡边正被花样整治的犯人。 因为那些卡牌上附带的人物介绍都带着(怨恨)之类的后缀。 至于剩下来的两张卡,一张是一定概率欺骗成功的卡牌,另一张是所有开出物裡边唯一不是人物形象的卡牌——卡面蓝色,上边画着一张蓝色的餐劵。 餐劵;你可以用它来抵消一次卡牌使用代价 這大概是這二十個箱子裡边唯一有点价值的东西了。 同时,威廉也大致清楚了如何获得更多箱子以及箱子裡是否只能开出相关人物卡片這两件事。 然并卵。 被困在牢房出不去的他并沒有刷更多宝箱的能力,這個系统对此刻的他并沒有太大的帮助——除非他愿意冒着被通缉追杀的名头越狱,而且不一定能成功。 威廉收起系统继续研究魔法。 又是一月一次大放风的日子。 威廉再次拒绝了大個的盛情邀請,开始在犯人堆裡边闲逛起来。 “按摩了按摩了!带着魔药的按摩,两块巧克力一位,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女犯限时半价了!” “加隆换烟了!一加隆一支整烟,三西可一個烟屁股!” “罐头换报刊了,四张一個罐头四张一個罐头,便宜了,便宜了!” 各种压着嗓子的吆喝喊的恰到好处——刚刚好能被各個犯人听到又不会传到加班的打击手耳朵裡,而威廉就在其中感受着這种接近正常人类市场的气息。 虽然其中有些交易在正常交易市场并不会看到,但是也算是阿兹卡班特殊交易了。 不過這边倒是沒有除了杀手之外的人类另外一项古老交易——之前有发生過,但是空气中欢乐過多引起了摄魂怪的注意,那些家伙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谁都拦不住。 据說男方出狱后现在還在焦急的查阅各個魔法报纸杂志裡边的广告中。 而就在威廉四处闲逛的时候,擦了整整一個月马桶并值班预警摄魂怪的蒙顿偷摸摸的来到了监狱的角落。 打击手们正眉飞色舞的交流着這次值班能拿不值钱的东西换多少金子,看到犯人過来,齐齐的变了脸色——他们倒不怕有人因为這個告黑账,主要是因为這個新犯人触犯了他们的权威。 蒙顿几乎瞬间被魔法控制住。 在他大声喊出我要见疯眼汉穆迪的时候,打击手已经踢了過来。 “你也敢喊穆迪大人的名字?” 瘦高個打击手一脸不屑——疯眼汉穆迪是傲罗,是魔法部王牌中的王牌,实力强战绩突出,在打击手中是可望不可即的大人物,虽然已经退休了,但偶尔還是会被請来给打击手上上课,声望高的很。 别看打击手這边捞钱,但這一点都不影响他们崇拜疯眼汉。 “我答应做线人了,麻烦你们向疯眼汉通报一声。” 最前边的两個打击手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沒几個线人的家伙成不了事的——通過对個别罪行不重的人的从轻处理来获取更多情报是常有的事。 “我是蒙顿格斯·弗莱奇,疯眼汉知道我的。” 蒙顿长出了一口气,飞快的向着打击手說道。 他老早就认识疯眼汉并通過他帮着邓布利多干事了——但是干的活太危险了,這次他判刑不长,一点都不想和疯眼汉联络,這点刑期比上那些危险来差远了。 可惜,经過一個月的阿兹卡班生活后,他突然发现其实帮疯眼汉他们干活還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