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唐先生,咱們單獨聊聊
宋家人喜極而泣!
宋母看了半天也沒看到宋畫雨,急聲問:“俞舟,你妹妹呢?”
宋俞舟沉聲道:“她背後買兇殺人,此事重大,不是那麼輕易就揭過了。”
宋母瞪大了眼,“那意思是說,她被關起來了。”
“現在大家能出來已經很不錯了,她做的事,就讓她自己受懲罰好了,”身後有小輩不高興的道。
宋母扭頭看了他一眼。
有人扯了他一下,讓他別亂說話。
“爸,這件事發生之後,你們恐怕就沒辦法升遷了,”宋俞舟說道。
宋湛搖了搖頭:“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想想怎麼應付接下來的事。”
宋湛和幾個兄弟對視了一眼,然後所有人都朝着宋家自己的茶室走去。
看大家的神情都十分的嚴肅,宋母就是心裏再焦急也不敢這個時候問宋畫雨的下落。
喬相榮這幾天一直過來找盛婷,有盛淺在店裏,他就待了一會。
盛淺不在店裏,他就跟塊皮糖一樣粘着盛婷。
那個樣子像是離不開盛婷似的。
盛婷心裏甜蜜,卻又不得不時刻想起盛淺對她說過的話。
今天盛淺不在,喬相榮又能在這裏多待一會。
看到盛婷搬布料,他趕緊跑上去,“我來吧,你去坐着休息。”
“我在家裏幹活幹習慣了,這點重量不算什麼,”以前挑擔子的時候,扁擔都能壓彎了。
“我在這裏,哪能讓你幹這種活,”喬相榮說着就搶了過來,惹得楊屏她們跟着取笑了句。
鬧得盛婷又紅了臉。
盛淺帶着易了容的江金橋出來,身邊還跟着個何衛國。
他們並不是隨便逛,而是故意盯着不遠處進入酒樓的那羣人。
被簇擁的那個人,正是潘顯允。
而過來招待潘顯允的人,是唐家那邊主事者唐維明。
也是唐於修的大哥,唐子靜的父親。
“潘教授,裏面請!我們已經備了薄酒!”
“唐先生客氣了,”潘顯允對於唐家的反應十分的滿意。
不像宋家,頑固不化。
龍家那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鬆了口,他這邊也沒辦法再行特權,否則就引起了另一方人的注視。
所以他也只能先收手。
盛淺走了出來。
“我們就這樣過去?”江金橋有些擔心會被認出來。
“不過去怎麼知道他們恰談的情況?”盛淺說着,人已經大步走向那家酒樓。
何衛國一聲不吭的跟着。
盛淺要做的事,肯定是正確的,所以他只要跟着就可以。
唐於修今天剛好帶着一羣狐朋狗友過來喫飯,看到自家大哥領着一羣人朝着大包間走去,笑了笑,然後大步走了過去,“大哥,在這招待客人呢。”
唐維明回頭看到笑眯眯的唐於修,眉頭皺得很緊,“你怎麼在這?”
“當然是過來喫飯啊,這幾位是?”唐於修眸中帶笑的盯着幾位。
唐維明怕唐於修會得罪了潘顯允他們,趕緊示意,“這沒你的事,既然是來喫飯,那就喫你的,我這邊還要招待貴客。”
唐於修眼睛一亮。
他長得就俊,這眼眸一亮,就跟天上的星辰一樣耀眼:“既然是家裏的貴客,做爲大哥的親弟,也應該跟着一起招待。您好,我是唐於修。”
潘顯允皺眉,對唐於修的突然跑出來有些不悅,但還是點了點頭。
唐於修將伸在半空的手收了回來,一點也不覺得尷尬,臉上仍舊揚着笑,“大哥,貴客似乎不太喜歡我呢。”
“別在這胡鬧,貴客有我來招待,”唐維明沉聲道:“你平常時胡鬧就算了,今天要是壞了事,以後就跟着工人去外面做事。”
唐於修眸光閃爍,看了潘顯允他們一眼,然後笑道:“那我就不打擾大哥招待貴客了。”
看着唐於修跟着幾個狐朋狗友進了另一個包間,唐維明趕緊解釋:“潘教授,不好意思,他就是這個樣子,還請不要見怪。”
潘顯允可沒有閒功夫理會這些人,壓着心底的那股不耐,道:“唐先生,先進去吧。”
“好,裏面請進!”唐維明笑着將人領進大包間。
站在外面看了過程的盛淺,朝着兩邊掃視:“潘顯允逐一的接觸京城世家,看這個唐家主事者的反應,很大可能會點頭答應。”
“那我們要不要從別的方向入手?”江金橋看向了唐於修進去的包間,說道。
順着江金橋看去的方向,盛淺道:“你的意思是要從那個人下手?”
江金橋點頭,“那位好像是唐家的小幺,平常時喫喝玩樂樣樣精通,聽說還是個風流種。”
“這樣的人能做主唐家的事?”盛淺挑了挑眉。
江金橋有些訕訕,“這個就不一定了。”
盛淺沉吟了片刻,道:“先過去會會,你們在這盯着。”
“你一個人……”
江金橋的話還沒說完,盛淺就已經大步朝着唐於修他們所在的包間走去了。
唐於修靠在座椅上,微微眯着眼,在想着事。
唐維明和那個姓潘的接觸是想要做什麼?
唐於修其實是知道潘顯允的,只不過對方並不知道他而已。
盛淺推開了門,瞬間引起了裏面那些人的注意。
乍一看到這樣不可方物的美人,包間裏的男人一時傻了眼。
隨即就拿有色的眼神上下打量盛淺。
唐於修看了盛淺一眼,並沒打算理會。
“唐先生。”
一句唐先生,瞬間引起了一陣笑哄聲。
還有曖昧不清的眼神投向了唐於修。
“於修,豔福不淺啊!”
“什麼時候認識的大美人?”
“唐於修,你藏得可真深啊,也不給我們介紹介紹。”
“對啊,介紹一下唄!”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揶揄着,不時的將曖昧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掃視。
唐於修認真的看了盛淺一眼,確認自己並不認識,“你在叫我?”
“難道這裏面還有第二個唐先生?”盛淺站到了裏面來,一點也不露怯,膽大得像是這裏的主人,“有些話想和唐先生聊聊。”
唐於修挑眉:“你是誰。”
“唐先生想知道我是誰,可以單獨聊聊,”盛淺笑了笑,然後轉身出門。
裏面很快又傳來一陣起鬨聲。
不會兒,唐於修就從裏面走了出來,看到站在門外的盛淺,再次挑眉。
這個女人長得也太過漂亮了。
清絕得讓人一眼看了就忘不掉。
“你要聊什麼。”
盛淺指了指外面一個角落,然後走了過去。
這個角落很隱蔽,可以遮擋很多視線。
盛淺坐了下來就打量了起來:“唐先生知道剛纔碰到的是什麼人?”
在盛淺打量時,唐於修也在打量她,聽到她的話,唐於修的黑眸眯了一下,“不知道,難道你知道?”
盛淺的話讓唐於修起了一絲警惕。
“確實是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對於他們即將要對唐家做的事也很瞭解,”盛淺漫不經心的道:“如是唐先生不想讓唐家深陷泥沼,就及時阻止你的家人與對方接觸。”
“我一個沒說話權的人,拿什麼說服家裏人聽從我的話?”唐於修攤開兩手,帶着點吊兒郎當的道。
盛淺觀察着對方的微表情,微微一笑。
眼前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什麼不學無術的人,只怕有些東西是做給外人看的。
“我看唐先生也不是蠢笨的人,對方明顯是衝着唐家背後的勢而來。那位潘教授,對於自己想要的東西向來是不擇手段,而面對自己捏着的棋子,也是能怎麼壓榨就怎麼壓榨。我知道我的突然出現和唐先生說這些很冒昧,但我也是爲了唐家好。至於唐先生信與不信,可就不是我可以左右的了。”
盛淺說到這就停了下來,然後站起來走開。
唐於修擰着眉,盯着盛淺的身影,眼神也漸漸暗了下來。
這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女人,不論怎麼看都極其的危險。
她說的話,到底可不可信,唐於修還得親自去查證。
“你跟他說了什麼?”江金橋看到她回來,迫不及待的問。
盛淺道:“說了實話。”
江金橋看了眼那邊,見唐於修回包間,道:“他這個人不靠譜,我剛纔只是隨便提議。”
盛淺笑了笑,眸光微斂:“這個人挺會演。”
“演?”演什麼?
“連身邊的人都騙了過去,說明他這個人也挺不簡單,”盛淺研究的是微表情這些東西,研究得多了,就會很容易發現一些苗頭。
盛淺第一次接觸唐於修就將他這個人的本質看透了一些,唐於修要是知道自己在盛淺面前露了餡,定然會喫驚不已。
盛淺再度看了眼那邊的包間,道:“我們隨便喫頓飯就走。”
“不盯着了?”江金橋一愣。
“沒必要盯着,這位唐家的小兒子會替我們盯着,”就算他們在這裏盯着也沒有用,唐家那邊還需要由他們自己人來說服。
江金橋還是覺是僅靠唐於修根本就不行。
盛淺卻沒再多說,點了菜,三個人喫完了就走。
出門就碰到過來的龍行洲,盛淺下意識的扭頭看向身後的酒樓,“大哥。”
龍行洲看到盛淺先是一愣,然後眯了眯眼,掃向站在她身邊的兩人。
“你在這喫飯?”龍行洲收回視線,問。
盛淺點頭:“大哥是要去見人?”
龍行洲也點頭。
盛淺眼神閃爍,道:“正好想跟着大哥去見見世面。”
說着,盛淺就轉身要跟着龍行洲進去。
龍行洲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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